“打得都挺開放的啊,連襯衣都扯破了。”唐於藍低頭掃了一名倒在地上哀嚎的警察,雙眸中迸射出兩道冰凌般的寒光。

    “都……都……都住……住手。”烏鴉跑上來,嘴脣哆嗦的說。

    兩個人渾身衣衫不整,看上去邋里邋遢,就連開的汽車,都像是從破爛市場中撿回來的。

    有紋士根本沒認出唐於藍來,揮舞着奪過來的短刀,一口氣朝唐於藍的腦門上砍去。

    唐於藍看刀鋒落下,用食指輕輕彈在刀身上。

    “當!”

    這把短刀從紋士手中脫手飛出,朝着路側一家酒店的二樓房間窗戶戳去。

    “嘩啦!”

    房間窗戶玻璃碎裂,刀鋒割破窗簾。

    宗佰側過頭,短刀寒芒貼近臉頰,帶着寒風襲過,他伸手一抓,正抓住刀把。

    “嗡……”

    短刀在手中震顫不已。

    “好眼力!”墮落魔王讚道。

    宗佰身子一震,落在衣服上的玻璃渣紛紛震散開,他將窗簾扯斷,衝着下方道:“唐於藍,既然都來了,爲什麼不上來喝杯茶?”

    宗佰瞧着唐於藍,眼神中流露着滿腔的怒火。他苦心經營的計劃都被唐於藍給毀了。爲了達到目標,他還耗費了不少的資金,又耗費了很多的精力,來說服多山寺方丈以及衆多社會名流,爲地獄服務。

    本來一切都朝着好的方向發展,而且越來越多的名人甘心情願的和地獄合作。

    不過,自從唐於藍出現後,事情就兇相反的方向發展,而且變得越來越糟糕。

    甚至現在,連自己最欣賞的手下柳銘,至今都沒有救出來。現在還遭墮落魔王等人恥笑,歸根究底,這一切都是因爲唐於藍。

    “充氣老頭,今天從龜殼裏爬出來了?”唐於藍悠然點燃了一支香菸,冷笑道:“竟然還找來了兩位幫手。不過,你們三個開一間房,然後在裏面過夜,究竟是什麼意思?”

    宗佰冷哼一聲,惡狠狠的說道:“今天,我就要從這和你做個了斷,以前的那些恥辱,都會統統還給你!”

    地獄中有的是折磨人的法子,即便唐於藍是脫胎換骨的高手。只要能夠成功的把他擒住,有的是辦法,慢慢的把他折磨的死去活來。

    陸霸冷笑道:“唐於藍,那天讓你僥倖逃脫,今天你既然來了,就別想跑了。”

    “你能追得上我的汽車?”唐於藍說完,笑了笑,竟然轉頭鑽入汽車內,發動引擎。

    “你想跑?”宗佰瞪大眼睛。

    陸霸叫道:“快追,這傢伙很狡猾。”

    唐於藍一踩油門,汽車竄了出去。

    “別讓他跑了。”宗佰從窗戶裏跳出來,拔腿狂奔。

    陸霸和墮落魔王也隨着跳下來,衝着黑色桑塔納汽車追過去。

    何瀟瀟等人面面相覷。

    烏鴉站在路邊,吃了一鼻子汽車尾氣,暗忖:“怎麼回事,唐大哥還真跑了?”

    飛鳥團的衆多混混,連同警察一塊都慌了神。

    墮落魔王追出百十米,眼看着桑塔納汽車越行越遠,氣的無處發泄,一腳把路邊的電線杆給踹歪了。

    “這混蛋!”宗佰破口罵了一聲,更是恨得咬牙切齒,滿心的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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