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唐於藍讚許的看了左少涵一眼,經過這段時間的磨練,他已經不再是當初那個切切諾諾的傻小子。

    任武建八方只掃了一眼地上的恆小豹,並不搭理,在他眼中看來,現在的衛生間就纔是一顆定時炸彈,只要有人上廁所,說不定事情馬上就會曝光,不過他還是抱着僥倖的心態,萬一這個時候沒有人去洗手間,等他離開這裏,那時候什麼都好說了。

    可如果現在立刻跟隨唐於藍一同前去,那定時炸彈就會馬上引爆,自己到時候必死無疑。

    “飛鳥團清不清白,你自己清楚。”任武建八方說道:“我堂堂六代目,怎麼會讓你牽着鼻子走。案發現場你想去就去,我不能奉陪!”

    “既然不能拖着鼻子走,那我也就只好把你打殘了,拽着胳膊過去了。”唐於藍的面色馬上變的陰沉起來。

    “笑話!”任武建八方也被激怒了,兔子急了也會咬人,況且他還是位高權重的六代目,擲地有聲的說:“唐於藍,你算老幾,以爲你自己說的話就是聖旨麼?今天我就要離開,沒有一個人能攔得住。”

    唐於藍眯了眯眼睛,道:“你可以試試,噗!”說着,將口中菸蒂吐掉。

    “岡田。”任武建八方忽然換成了倭語,厲聲道:“你們都不用保護我,唐於藍如果對我動手,你們就把這裏的商人和記者統統射殺,能殺多少,就殺多少。”

    “哈衣!”岡田心道,六代目這一招做的可真夠絕的,把所有的客人當成人質,逼迫着唐於藍不敢動手,利用倭國語的語言優勢,只把消息傳遞給自己人。

    人羣中,有能聽懂倭國語的,大驚失色道:“快走啊,他孃的老倭國人要對咱們動手了。”

    記者、服務員、商人瞪着眼睛,只見殺手快速分散,手中的槍口當真不再是隻對着唐於藍,而是對準了四面八方的人羣。

    一支支黑黝黝的槍管中,瀰漫着死亡的氣息。

    “唐於藍,你如果敢對我動手,這裏的人都會因你而死。”任武建八方厲聲道:“你別逼我弄的魚死破。”

    羣衆惶恐不安,有人想要逃脫,可電梯口以及走廊都被忍武組成員牢牢把持,走也走不掉。

    任武建八方也是逼不得已,纔出此下策,這樣一來,自己在衆多商人心中的形象肯定是大打折扣,以後想要再發展亞太聯合經濟圈,肯定要多費不少功夫。

    “你瘋了麼?”在幾名西裝革履男子的簇擁下,秦克海走上前來,惡狠狠的說:“任武建八方、唐於藍,你們兩方再怎麼爭鬥,都和我們秦家沒有絲毫關係。我不允許你們任何人將槍口指向我們秦家。”

    任武建八方正色道:“秦兄,等這件事情過了之後,我會當面到秦家,向你賠罪,不過現在,誰都不能走!”

    唐於藍搖頭長嘆,道:“八方賤人,你這是在反過來威脅我了。”

    任武建八方瞪大着眼珠,昂首道:“是,那有怎麼樣?”

    唐於藍忽然笑了,輕笑着說:“你夠狠,不過你別忘了,這裏的人都是你請來的,他們的死活跟我沒有任何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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