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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疏蔚也看出來了,兩人相視一看便知道雙方心中都在想什麼。之前蘇蓮蓉說找不見真正的天蠶布料,原來是被燒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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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這是丞相府後院深處,下人們也很少來這裏打掃。所以這些灰燼便一直留在這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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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何人所爲?”秦可欣很是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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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定不是蘇蓮蓉的,我相信她。”蕭疏蔚趕緊爲蘇蓮蓉洗脫嫌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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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可欣半信半疑,兩人都不敢確定是誰,突然秦可欣子灰燼不遠處發現了一個荷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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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雲汐的?”兩人異口同聲。蘇雲汐此前一直佩戴這個荷包,看出來很是喜歡。但最近卻發現她換了荷包。本來是些小細節,但現在看來,並不那麼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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仔細想想,丞相府裏,也就蘇雲汐的嫌疑最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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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兩個原來在這啊,我都以爲你們兩個離開了。”正當秦可欣和蕭疏蔚思索之時,蘇蓮蓉和蘇雲汐一起來後院,想找兩人去前廳喫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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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你的荷包嗎?”秦可欣當機立斷,走到蘇雲汐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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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在你這?”蘇雲汐還不知道自己暴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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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確實是你想置我於死地了?”秦可欣盯着蘇雲汐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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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雲汐有些心虛,根本不敢直視秦可欣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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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雲汐看見燒燬天蠶布料時的灰燼沒被自己處理掉,自己的荷包還因爲當時太急而掉落。暗罵自己實在太大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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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完全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這個荷包丟了很久了,誰知道是誰想誣陷我,故意把我的荷包放在燒燬天蠶布料的地方?”蘇蓮蓉說這些話時根本沒有底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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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麼知道那是天蠶布料的灰燼,我根本沒說。”秦可欣此時已經確定就是蘇雲汐燒燬了天蠶布料。因爲灰燼旁唯一的天蠶布料被秦可欣緊緊握在手裏,沒讓蘇雲汐看到。單看灰燼,根本看不出那個灰燼是天蠶布料的灰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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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疏蔚在旁暗自佩服秦可欣邏輯縝密,不費力的便確定了蘇雲汐就是燒燬天蠶布料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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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蘇蓮蓉不可思議的看向蘇蓮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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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點害了自己害死秦可欣的人竟然是自己的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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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雲汐被揭穿,此時有些無地自容。囂張跋扈的態度也沒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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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早就說過,不會跟你搶蕭若輕,你怎麼就不肯善罷甘休?”秦可欣自然知道蘇雲汐爲什麼針對自己。無非是因爲蕭若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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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什麼辦法!”蘇雲汐此刻有些激動。
“若輕哥哥雖然嘴上說着會娶我,但跟我在一起時卻無時無刻不提及你,我看他就是爲了護着你才暫時答應我會娶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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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此刻的蘇雲汐,秦可欣只覺得可笑:“那你就憑本事把他的心留在你那,我又沒破壞你的感情,你針對我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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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雲汐覺得自己理虧,面對秦可欣的教訓,只是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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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警告你,如果再讓我發現你陷害我,我必定饒不了你!”秦可欣覺得如果自己再縱容下去,他們只會變本加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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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去的已經過去了,秦可欣不想再糾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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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去前廳喫飯吧,宴席不是早就開始了?”秦可欣隊蕭疏蔚和蘇蓮蓉說,根本不理蘇雲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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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雲汐的拳頭不自覺握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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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席上,蕭若雪突然坐在秦可欣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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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可欣根本不想理蕭若雪,自顧自的喫着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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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到自己被無視,蕭若雪氣憤的很,剛要開口找茬,卻被秦可欣堵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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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以爲我不知道上次是你挑唆蘇蓮蓉陷害我,你最好老實點,不然我稟報祁王和祁王妃,你少不了一頓家法。”秦可欣不會再人有蕭若雪肆意妄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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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蕭若雪不服,但聽到家法,自己畢竟是怕的,便沒再找秦可欣的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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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會結束,秦可欣逃似的離開丞相府,在一堆虛情假意的人堆裏可真是讓人頭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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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末,正是換季的季節,秦可欣每日沒日沒夜的趕製宮裏娘娘的秋季衣服。突然想道自己已經很久沒有見道巧嬤嬤了,心裏很是思念,想着忙完這陣,一定去祁王妃看看巧嬤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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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掌事,不好了,祁王府蕭公子派人傳話,說是您的母親突然病重,叫您趕緊到祁王府去看看。”落櫻慌慌張張的來稟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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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聽到這個消息的情況下拿不穩手裏的布匹,全部掉在地上。人也差點沒站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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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掌事,您沒事吧。“嚇得落櫻趕緊往上前扶住秦可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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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幫我向皇后娘娘告假,就說我去宮外採購些換季需要的布匹,過幾日便回來。”秦可欣說完便衝出司衣局,備了馬車,往祁王府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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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就突然病重了?前一次去,不還說有所好轉呢嗎?前往祁王府路上的秦可欣忍不住胡思亂想。想着自己絕不能失去孃親,那可是這個世界上最疼愛自己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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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到了祁王府,秦可欣真正感受到了什麼叫度秒如年。迫不及待的衝下馬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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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住,我們小姐說了,你來了,不讓進。”平日裏受祁王妃囑託,只要是秦可欣來了就不要阻攔的祁王府侍衛,今天竟然不讓自己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