仗劍走天涯,自由自在纔是她的理想。
她知道,她與蕭寒之間是不可能的,蕭寒有命中註定的妻子,而且蕭寒的未來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他不是她的良配。
她從未正式想過這個問題,現在想想,這種喜歡是負擔,是深淵,她不能接受,也不敢接受。
經過一系列的思想鬥爭,江若得出了結論,遠離蕭寒。
“我先走了,你們聊。”江若急匆匆的逃跑了,沒有留給蕭寒任何解釋的機會。
看着江若決絕的背影,蕭寒知道,這是拒絕的意思。
果然,她終究喜歡的不是我。
知道這個結果,蕭寒卻笑了,笑得有些無奈,第一次這麼喜歡一個人,卻被拒絕了。
原來好看的皮囊也是無用的。
張賢弱弱的說道:“我好像闖禍了,長相如你,竟然也有喫癟的時候。”
“哼!快走吧你!廢話真多。”
“用不用我等到明天再走,幫你應付應付。”
“不用了。”
明天是交接無塵的日子,野心勃勃的人一定會趁機下手,張賢有些不放心。
蕭寒知道張賢的好心,可是,他不能牽扯任何人進來,這個難關,他一樣可以度過。
英雄會到這裏也算是圓滿結束了,除了比賽結果出人意料以外,其他還和往年一樣。
一些看客已經收拾好行囊準備離開。
一些別有用心的人還在伺機而動,他們的目標是無塵,是寶藏,誰贏得比賽都無所謂,重點是搶奪無塵。
蕭寒想到了這些,所以纔不想連累張賢,他可以使用權利解決掉這些人。
師兄你護我這麼多年,現在輪到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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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若心慌意亂的離開了比賽場地,漫無目的的走着。
她的心很亂,她不明白爲什麼知道蕭寒的喜歡,會這麼慌。
她只是覺得與蕭寒在一起很開心,尤其是喜歡他做的烤雞而已。
僅此而已,不再有其他。
現在心理負擔很重,心裏像是有一把鎖,丟了鑰匙,打不開。
漫無目的的江若,思緒一直在飛轉,沒有留意到身邊的情況。
“砰!”
江若後背結實的捱了一棍,整個人暈了過去。
“人暈了,快擡走!別讓別人看見。”
幾個人慌亂的將江若悄悄的擡走了。
幾個人避開了人羣,將江若帶入了一座密室。
“就是他傷了我兒子。”說話的是城肅。
江若打傷了他的兒子城海,經大夫診斷,後半輩子只能躺在牀上了。
他就這麼一個兒子,平時寶貝的不行,被江若害的這麼慘,他不會善罷甘休。
她知道江若是蕭寒的朋友,蕭寒的身份他是知道的,惹不起,所以才暗下毒手,神不知鬼不覺的處理掉江若,爲兒子報仇。
一個漢子回答道:“師傅,沒錯她就是江若。”
城肅厲聲說道:“結實的綁起來,然後潑醒。”
密室是用來處決探子的刑房,工具有很多。
城家弟子按照吩咐綁好了江若,並用一盆水破醒了江若。
涼涼的水潑在臉上,江若瞬間清醒,看着周圍的環境,最後目光定在城肅的身上。
“城家主,你這是什麼意思。”江若有些摸不着頭腦。
雖然知道城家主護短,但這個太過分了。
只是打個架,不至於刑訊逼供吧!
城肅青筋暴起,咬牙切齒的說道:“你傷我兒子,害得他後半輩子只能躺在牀上,我也要你嘗一嘗這苦楚。”
“什麼?”江若有些不敢相信城肅所說的,怎麼就後半輩子只能躺在牀上了。
昨天江若確實揍了城海,但也只是點到爲止,在牀上躺兩天還是要的,但不至於後半輩子啊!
江若的頭有些大,這到底是什麼情況!
“城家主,我確實打了你的兒子,這個我承認,但我沒下這麼重的手,這件事有蹊蹺。”
“你還要狡辯,你打傷我兒是我弟子親眼所見,換了多少個大夫都是這個說法,難道我騙你不成。”
江若的腦袋亂哄哄的,到底是誰傷了城海,嫁禍給他,而且還買通了城家弟子,到底是誰?
胸前的疼痛將江若的思緒拉了回來,只見城肅揮舞着鞭子,嘴裏唸叨着:“我打死你,打死你。”
江若忍着身體上的劇痛說道:“城肅你不要太過分,我未傷你兒那麼重,你在不放我,那就別怪我不客氣。”
“好啊!就等着你不客氣,我打死你。”城肅已經聽不進去任何話。
兒子以後再也不法行走,只能躺在牀上的事實對於他來說打擊太大了。
他沒辦法接受,所以他將怒火發泄到江若的身上。
他一遍一遍的鞭打着江若。
身體的疼痛並沒有影響她的意志,她調動全身力氣,掙脫了枷鎖,一手接住城肅抽來的鞭子。
“城肅,你過分了,我沒傷你兒子,你不去查證,不分青紅皁白的誣陷於我,本姑娘可不是喫素的。”
城肅怔住了,沒想到江若竟然掙脫了枷鎖,那可是厚實的鐵鏈,在有力氣的漢子都掙脫不開,此刻她卻輕而易舉的躲開了。
不得不說他小瞧江若了。
反應過來的城肅,想抽回鞭子,卻發現江若的力氣很大,他竟然拽不回來,無奈的城肅,只好叫衆弟子動手。
“都傻瞅啥呢!趕緊給我上,殺了她,給我殺了她。”城肅有些煩躁的說道。
城肅快被這幫遲鈍的弟子氣死了,沒一個反應快的,還得他提醒。
聽到城肅吩咐的衆弟子拔出手中的劍,呼嘯而至。
江若也不害怕,這手放下攥在手裏的鞭子,回手拿起鐵棍作爲自己的武器,與衆人打在一起。
江若的突然鬆手,城肅反應不急,踉踉蹌蹌的跌坐在地上,心中更加氣憤,“快給我殺了她,殺了她。”
城家的弟子武功都很一般,對於江若來說小菜一碟。
城家主要是以經商賺錢爲主,爲芊葉城提供源源不斷的財力支持,武功也只是一般般的樣子,並沒有太突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