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在場的人都以爲這兩個雜異是對於金髮美女的恐懼,畢竟雜異被他們以各種各樣殘忍的手段殘害。
“天吶”,金髮美女不由得發出驚歎的聲音,她在福斯特俱樂部這麼多年什麼樣的奇葩異靈、什麼樣的雜異沒看見過啊,可是眼前的這兩個。
一個纖塵不染的潔白,一個濃重的幽深,只給在場所有人的感覺就是純淨,不更應該說是初始,就像人類在子宮孕育時候的初始一般。
他們就是一張徹徹底底的白紙,儘管有一個是純黑但是依舊給人無比純潔無暇的感覺。
“這是什麼啊”
那金髮女人歎爲觀止,忍不住上前接近兩個看起來是那麼神聖感覺的東西。
砰
突然一聲,金髮美女應聲倒地不起,從腦袋下面鮮血不停的流出來。
在場一屋子的眼光都被籠子裏的黑白兩個怪異的物種吸引了過去,但是此時聽到這麼大的聲音,轉頭就看見千俞手裏拿着還沒有放下去的兇器。
正是那個食人魔芋的花盆,陶瓷的花盆都被打碎了,可見地上的金髮美女估計再也醒不過來了。
這樣的變故讓所有人都忍不住狠狠一愣,這些打手和這個金髮女郎他們不是一夥的嗎?怎麼還窩裏反呢?
千俞轉眸看向一圈的驚訝僕人們,黑眸裏閃過一抹濃重的惡趣味。
“有什麼可驚訝的嗎?”,千俞踱步在籠子邊,手裏轉動着一把小巧的手術刀,伸手直接把鎖住兩黑白兩個雜異的鎖頭斷開。
千俞勾脣微微一笑,塗滿血腥的臉頰就像是一個地獄的惡鬼一樣,讓在場雜異都忍不住的從心底生出一股就顫抖,而他們也確實像篩子一樣抖了抖自己的身體。
“別怕,幫我做一件事情,你們就可以離開這裏了”
那些人面面相覷,腦袋裏有些反應不過來千俞的‘離開這裏’是什麼意思?離開這裏他們又要去哪裏?
“哼”
千俞忍不住嘲諷一笑,這些雜異都已經被那些自詡血統高貴的異靈們調教的骨血裏充滿奴性,不過也對,獸籠那種地方,調教出來的哪個不是奴隸。
突然千俞大喊一聲,“怎麼招,當奴隸當慣了,都不記得怎麼挺直身板擡頭了是嗎?”,黑眸裏充滿戾氣。
在場的頓時被千俞突變的氣場嚇得渾身顫抖。
一開始攻擊那個金髮美女的女傭,顫抖着身體走上前,看着千俞,有些顫抖的問:“我、我們應該怎麼做?”。
千俞黑眸看了一眼這個女傭,剛剛她把那顆咬住她手的魔芋給直接砍了,現在這女傭的手脫離那魔芋卻也血肉模糊了。
這些人看着那個站出去的女傭,也都顫顫巍巍的站出來,今晚這個金髮美女死了,等着他們會是比死還要可怕的懲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