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明冷冷的看着地上的胖子,覺得可笑至極。
“大哥?麻煩你摔的認真一些好嗎?”魏明滿頭黑線的看着他。
“你,你……”夏方福在地上指着魏明,氣的上氣不接下氣,怒目道:“你就是想害死我好謀取夏家的財產!
魏明翻了個白眼,就在這時出去叫大夫的僕人也帶着大夫很快到來,肥胖的夏方福也被扶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
魏明冷冷的看着那大夫,不語。
大夫診了半天脈,緊接着皺着眉開口:“這,大少爺卻是是體虛之症,身上可有那裏痛?”
此話一出,夏方福立即叫了起來,裝的那叫一個像模像樣。
“啊呀,大夫啊,握着腿啊,疼的厲害,完全動不了了,你快看看是不是骨折了!”夏方福抱着腿大喊大叫,那模樣比之前還要可憐許多。
大夫聽言,趕緊把手放在夏方福的腿腳上,這一放,夏方福立即跳了起來,哭唧唧的大喊疼。
“這,應該是傷到了骨頭,大少爺得儘快治療,耽誤不得啊!”大夫在哪兒危言聳聽。
“哎呀,大夫你的救救我啊!”夏方福痛哭流涕,兩人一唱一和,把現場渲染的格外悲傷。
而老神在在站在一旁的魏·罪魁禍首·明就成了衆人的眼中釘!
“三少爺,雖然您現在得到了老爺的寵愛與賞識,可您也不能這樣殘害同胞啊,大少爺畢竟也是您的親兄長啊!”一旁的熱鬧苦口婆心的勸誡道。
“對啊對啊,三少爺你這做的太不對了,好歹大少爺也是夏家最大的人啊!”衆人你一言我一語,一副要用唾沫將魏明淹死的架勢。
魏明的臉色也不好看起來,這種苦肉計的把戲一般都是後宅女子才用的,根本上不得檯面,沒想到夏方福一個大男人竟然也使用如此骯髒的手段來對付他。
“是嗎?骨折了?小弟我在外多年對這方面還是有些研究的,不如我來幫大哥你看看。”說罷,魏明笑了笑,直接朝夏方福走去,笑容格外的滲人,彷彿下一刻就要將他生吞活剝了一般。
夏方福看着魏明走過來,整個人都如同驚弓之鳥立了起來。
“你,你想做什麼?人家大夫的醫術還不如你是不是?說了骨折就是骨折!”夏方福不知道爲什麼,明明魏明比自己小很多,可一旦他站在自己面前就會給他無端的形成一股詭異的壓力。
他竟然有些怕他!
真的見鬼了!
“大夫的醫術我自然是相信的,只是骨折一事非同小可,弟弟我也是擔心大哥的傷勢,所以想看看罷了。”說完,魏明再也不給夏方福機會,直接上前,手朝夏方福的腿腳而
去。
“啊!你不要過來!”就在他的手快要接觸到夏方福肥碩的大腿的那一刻,夏方福突然驚呼一聲,整個人跳了起來,生龍活虎的半點毛病也沒有。
衆人臉色微變,這……
這明明好端端的,哪裏像一個骨折的人該有的樣子啊!
“看來大哥的骨折並不嚴重,如此我便放心了。”
衆人神色各異,明眼人都看得出來是夏方福想要裝病誣陷魏明,如今卻是落得個偷雞不成蝕把米的下場。
“你!”夏方福看着魏明那張平靜無波的臉,悔得腸子的青了,他剛纔不知是怎麼了,對一個小孩子產生了懼意,所以在魏明過來的那一刻就條件反射的跳開了。
結果直接導致了裝病失敗,之前的努力全都白費了,還不知道之後這些人會怎麼看他呢?
“大哥,這種拙劣的演技就不要拿出來顯擺了,丟了大哥的臉面不算什麼,可別丟了夏府臉面啊!”魏明面帶標準笑意,毫不客氣的諷刺回去。
夏方福氣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再也裝不下去,狠狠的瞪了魏明一眼後帶着一衆家僕狼狽離開。
夏方福落荒逃回夏府,魏明對他的嘲諷如同一根刺卡在喉嚨,怎麼也咽不下去。
“魏明,你給我等着,我不會放過你的。”夏方福一掌拍在桌子上,眼中是絲毫沒有掩飾的戾氣。
“大少爺,這三少爺也太過份了,不就是好運得了老爺幾分青睞嘛,竟然敢在夏府如此放蕩,還這般對你!”旁邊的僕人在夏方福的耳邊附和道。
他的話一句驚醒夢中人,對啊,魏明能有今天的一切都是父親給的,只要父親開口不就行了嘛,父親與他們相處多年,對這小子不過是新鮮,只要稍加提醒,父親就會明白誰纔是自己的親生兒子。
想到這裏,夏芳福陰惻惻的笑出了聲。
他記得,父親可是一個迷信的人。
翌日,另一邊
皇宮內,段白嵐恢復了身體上朝,剛下朝便去找了還在宮中的柳念茹。
另一邊,一身碧色襖裙的女子帶着一衆家僕朝宮殿走來。
此人就是陳家小姐,說起陳家小姐,實際上是段白嵐近日正在拉攏的一戶京都老臣之女,這老臣雖然權位不高,但多年來在京都口碑都還不錯,因此門下有許多的門衆,人脈更是不必多說,因此,段白嵐溪王拉攏辭人爲自己鞏固地位。
也就給了陳家女兒一枚隨意進入皇宮的牌子,這不,人就來了。
只見陳家女兒帶着一衆丫鬟奴僕興沖沖的來了柳念茹所在的宮殿,美其名曰,看望她。
“妹妹見過柳姐姐。”陳家小姐溫婉恭順的對柳念茹行了個禮。
人未到,聲先行,陳家小姐大刺刺的踏進了廳房。
柳念茹皺了皺眉,此時她正和段白嵐坐在一起對弈棋盤,見陳家小姐進來,兩人都有些疑惑。
“啊,皇上竟然也在,是小女莽撞了,臣女陳碧蓮,見過皇上,皇上萬福金安。”陳家女兒見到段白嵐露出了驚豔的目光,隨後直直的跪了下去,行了個跪拜的大禮。
一個是姐姐?一個是皇上?這麼雙標的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