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柳念茹不會真的想讓她爛臉吧!
柳念茹笑着看陳碧蓮越發不好的臉色,心裏笑開了花,就是要你害怕纔好。
“陳小姐躺好了,要開始了。”柳念茹笑眯眯的將手中的面膜靠近陳碧蓮。
陳碧蓮呼吸一窒,想要反駁,可身邊早已站滿了各家的貴女,她是個好面子的人,豈會願意在衆人面前丟臉。
“快點,我倒要看看你這是什麼玩意兒。”陳碧蓮冷哼一聲,不再動彈。
柳念茹勾了勾脣角,將面膜均勻的塗抹在陳碧蓮的臉上,一股淡淡的花香伴隨着中藥的味道刺入鼻腔,讓陳碧蓮忍不住皺起了眉頭。
“這是什麼味兒啊,真難聞。”陳碧蓮嫌棄的看着柳念茹。
“你要不想喫下去就閉嘴。”柳念茹冷冷的回答,手上的動作不停。
陳碧蓮一聽喫下去立即就閉上了嘴,任由柳念茹給自己塗抹,只是眼底卻盪漾着深深的不甘,這個女人……待會兒有你好看的。
塗抹完後,陳碧蓮整個臉都變成了棕黑色,看起來格外好笑。
一刻鐘很快過去,柳念茹吩咐人給陳碧蓮洗臉,那層棕黑色的面膜很輕易的便被洗了下來,露出陳碧蓮姣好的面容。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衆人都覺得陳碧蓮的皮膚便好了許多,看起來水嫩嫩的。
陳碧蓮也好奇的摸了摸自己的臉,入手的觸覺大不相同,格外的滑.嫩。
竟然真的有效果?陳碧蓮眼前一亮,反應過來後又沉下了臉色。
“哼,跟原來也沒什麼不同嘛,我看你就是想譁衆取寵。”陳碧蓮翻了個白眼,神情很是不屑。
柳念茹也不惱,有沒有效果大家都看得見,觀衆的眼睛是雪亮的。
衆貴女表面上不說,私底下都悄悄把着方法給記住了,拿回家自己用,這可是可遇不可求的東西啊!女人哪有不愛美的。
一場賞花宴糊里糊塗的結束,一直到柳念茹離開爲止,她竟然都沒有受到陳碧蓮的刁難。
那個女人敷完面膜後就如同一隻驕傲的孔雀到處晃悠,只偶爾會向她投來兩個別有深意的笑容,然後就沒有了。
柳念茹很是莫名,這明顯是在憋什麼損招啊,那又爲何不知道出手呢?到底在等什麼?
柳念茹都已經做好跟陳碧蓮大戰三百回合的心了,結果對方壓根沒有反應。
回府的馬車開的緩慢柳念茹蹙眉看着漸漸遠去的陳府,心中百感交集,她可不相信陳碧蓮會錯過這麼好的機會,她定然是做了什麼在等着她呢。
柳念茹這邊沒了什麼動靜,日子連續安分了好幾日。
魏明那邊卻出了一件
大事,是米鋪爆出了一件大事。
魏明一早收到消息的時候,這個事情已經鬧大了,甚至直接傳到了夏坤哪裏。
魏明來不及多想,趕忙走向夏坤的院子,隔得遠遠的便聽到裏頭憤怒的聲音。
大堂內,夏坤一掌拍在桌案上,面前站着米鋪的掌櫃,掌櫃被夏坤嚇得戰戰兢兢,頭都不敢太。
“今日一早,米鋪一開門便被圍了個水泄不通,那些人個個那些鋪裏買到大米,大喊着我們賣的是假米,要求退貨!”
掌櫃哆哆嗦嗦的開口解釋,“小的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啊!”
這種事砸在頭上,他比誰都委屈。
“假米?你作爲米鋪的掌櫃,自己賣的是什麼你不清楚嗎?”
夏坤那叫一個恨鐵不成鋼,出現大米參假之事一般都是底下的員工偷工減料,謀取暴利而爲,這種事在各個地方都時有發生,可只要管事的人查的嚴厲,這種情況完全可以杜絕,何至於鬧到被羣衆圍堵的情況。
這下週邊的人都知道夏家米鋪作假,即便是處理妥當,以後又還有誰會來買米?
說來說出,是魏明治下不嚴,經營失敗。
夏坤剛想到魏明,魏明便出現在門口,掌櫃的好歹是他的人,不能讓他一人背鍋。
魏明緩緩走進大廳,對夏坤拱了拱手,“父親,此事與掌櫃五官,是我治下不嚴。”
假米的事事出突然,他自己一點風聲都沒有收到,在他旗下的店鋪中,給與的工錢並不少,他也不明白那些人爲什麼要偷換假米,但現在事情已經鬧開,他根本沒有機會去調查。
“確實是你的失責!”夏坤看着魏明,怒氣淡了一些,但依舊生氣,魏明是他最看重的孩子,在商業上有一番能力,怎麼就會犯了這等低級錯誤呢。
魏明低垂着頭,想要說什麼,背後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臉色焦急的夏方圓趕了過來,只見他臉上還布着絲絲汗水,顯然是着急趕過來的。
夏方圓視線觸及魏明,先是一頓,繼而冷哼着進了大堂。
“父親,兒子一聽說米鋪的事便趕了過來,現下可有了解決之法?”夏方圓恭敬的行了一禮,目光關切。
原本怒氣平息的夏坤臉色更冷,這種事情可大可小,這麼多人鬧到鋪子外,可不是簡單的退貨能解決的。
夏方圓見狀心下一喜,笑着上前爲夏坤順氣,“父親,事情已經發生,眼下最重要的解決問題。”
“這米鋪之前一直是由我來照看的,多年來積累了不少人脈,那些常年在米鋪買賣的客人鄭儒都認識,不防先讓他充當說客,平息客人的怒氣,先解決了外患再說。”
夏方圓言之鑿鑿
,處處是爲了解決問題,實際上則是爲了拿回米鋪的經營權。
魏明眯了眯眼,沒有說話,只靜靜的看着夏方圓。
處於暴怒之下的夏坤態度微微緩和,當即便同意了夏方圓的意見,讓他去接手米鋪,甚至都沒有多過問過魏明。
莫名其妙的,米鋪就落入了夏方圓之手。
“多謝父親信任,兒子定不會讓您失望的。”夏方圓此刻大喜。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