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來跟你解釋的,你一定看到新聞了吧。”嚴桐年這幾天似乎是胖了,臉有點橫向發展的趨勢,要不是本身長得帥,那就是個油膩的胖子了。

    “你怎麼胖成這樣,咱倆確定關係之後,我就失蹤了,你也沒說讓人找找我,自己倒是喫的這麼胖。”

    就算嚴桐年說什麼也無法感動許洛洛了,看能看得到,這個人對自己的感情沒多深。

    “我很擔心你,但是我知道那些人不好惹,你知道的,我是一個公衆人物做什麼都要考慮周全。”嚴桐年又迴歸主題,“既然你回來了,我們的關係是不是可以恢復,你還是我的女朋友吧。”

    現在的心境和當初答應他的時候完全不同了,許洛洛是個顏控,就連許洛洛最看重的臉都有了發胖的趨勢,簡直愛不下去了。

    “你就當做那天我們是在開玩笑吧,我不想當你女朋友。”

    看到許洛洛竟然有點嫌棄自己,嚴桐年有點受傷,但是他很快給自己找到了解釋:“許洛洛,你是不是嫉妒我和蕾蕾,我倆單純就是爲了新戲的炒作,我對他沒感覺。”

    “一會兒鍋貼涼了,我還是先回去了。”

    嚴桐年糾纏不休跑過去攔住許洛洛,不想讓她走,然而就在這時,有一輛車停在了小巷子的門口。

    車上下來了一個身材修長的男人,他把墨鏡摘下來,許洛洛激動的狂喊着任邵言的名字。

    “你過來吧,我不過去了,你們家巷子裏太髒了。”任邵言好幾次想要克服自己的心理障礙,最後還是失敗了,他最終還是沒有走過來。

    拋下嚴桐年,許洛洛還是跑了過去,手裏還拎着鍋貼呢,許洛洛就給了任邵言一個大大的擁抱。

    “好久都不見你了,我好想你的,你怎麼纔來看我。”許洛洛一個粉拳捶在任邵言潔白的西裝上,“你要是再不來,我可是要去找你了。”

    看着許洛洛和眼前的這個帥哥這麼的親密,嚴桐年醋意大發,也邁開長腿走了過去。

    “你誰呀?離我女朋友遠一點。”

    兩個大帥哥站在一起,顏值的對比是殘酷的,許洛洛還是喜歡任邵言,他的五官更明豔一些,美得更耀眼一些,“他是我老公,你離我遠點,要不然我老公揍你。”

    許洛洛這次的發言,達到了震驚全小區的程度,任邵言嚇得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只不過沒有什麼解釋,因爲他還是挺享受這一層關係的。

    “什麼?你竟然結婚了?”嚴桐年表示不敢相信,更不願意接受,“怎麼可能,我盯着你很久了,你沒看見你跟男孩子有接觸,你怎麼就結婚了呢。”

    許洛洛故意牽起任邵言的手,舉起來給嚴桐年兒看,“定的娃娃親,我這個老公是國家分配的,羨慕吧,嫉妒吧,恨吧,趕緊走吧。”

    嚴桐年就像丟了魂一樣,目前爲止還沒有他拿不下的女人,可是許洛洛這裏卻讓他碰到釘子,該死的事,他還真的對許洛洛有特別的感覺。

    “我是不是做錯了,不應該配合那個女演員炒作?”

    “我老公就在這兒呢,能不能別說這些話,萬一我老公誤會了,我回去不好解釋的。”雖然任邵言一言不發,都不配合她這麼精彩的戲份,可是許洛洛入戲挺深,演的還挺高興的。

    再留下來,對於嚴桐年來說就是修羅場,他失魂落魄的走了,留下任邵言和許洛洛,兩人看着彼此許洛洛甜甜的笑了一下。

    “這次謝謝你了,要不是你出現,我都不知道怎麼擺脫他。”

    任邵言可是心眼小着呢:“怎麼這麼快就變心了?之前不還是爲了他,那麼高的大牆你都跳過去了。”

    “人是會變的,我這不是長大了嗎?那時候年少無知。”許洛洛主要是嫌棄嚴桐年顏值下降的有點多,“嚴桐年的臉胖了很多,像個發麪的饅頭。”

    許洛洛對於顏值上的過分要求,讓任邵言都產生了危機,他摸了摸自己的臉在確認不像饅頭一樣那麼胖之後,這才放了心。

    “今天都來了,跟我進屋吧,我們一起去喫鍋貼。”許洛洛心裏還慶幸着呢,幸虧多買了一些,要不然任邵言該沒得吃了。

    任邵言不想進去,他不想融入這個家庭,也不想對許洛洛和她的家人產生感情,其實在許洛洛走了之後,任邵言已經悄悄的來這裏看過他好幾次了。

    只是今天看見許洛洛被嚴桐年糾纏,這纔出來,平時只偷偷的看一眼,絕對不會出來打擾她,這個女孩子對於任邵言來說是特殊的。

    是一個在初見的時候,並沒有讓他感覺到有什麼特別的,以爲只是空有皮囊,但是隨着慢慢接觸,卻發現像是白開水一樣,沒有辦法離開。

    時常在發呆的時候都會想起他,也忍不住常開車來看看他,不過每次就連搖下車窗打個招呼的機會都沒有,看着許洛洛和朋友蹦蹦跳跳的笑着走過去。

    許洛洛的世界充滿了陽光,和自己昏暗的世界完全不同,這段時間,自從任邵言自作主張把許洛洛放走之後,陳雪琴就一直沒有停作鬧。

    三番五次的脅迫任邵言,甚至有一次鬧到了公司,任邵言獨自承受着這些壓力,當看到許洛洛天真無邪的笑容的時候,覺得一切都值得了。

    “不了,我還有點事,我要回去了。”

    許洛洛好不容易纔能見到他一面,下一次不知道什麼時候,任邵言畢竟是個大忙人,許洛洛拽着任邵言的手不讓他走:“既然都來了,就留下來嘛,我奶奶還沒有見過你。”

    “不了,我不想見你的奶奶。”任邵言其實心裏在拼命的和自己做鬥爭,也只有幾步之遙的功夫,他想去看一眼,看一下許洛洛生活的環境,可是又沒有勇氣。

    許洛洛把任邵言的想法想偏了:“你是不是嫌棄這裏髒啊?要不然我去取兩個塑料袋你套在鞋子上,這樣就不會髒了。”

    許洛洛永遠是那麼的單純直接,在任邵言的眼裏,此刻的許洛洛可愛又迷人。

    “我走了,下次再來看你。”

    許洛洛還是抱着任邵言的胳膊不撒手,就像一個纏着哥哥的妹妹,而許洛洛此刻對於任邵言也就是這樣的感情。

    “別走嘛,我不讓你走,好不容易見你一次,跟我回去吧。”

    可惜任邵言身強體壯,許洛洛不是他的對手,要不然真想一棍子敲暈了拖回家,強搶美男,很不現實,可是如果不犯法的話,許洛洛真的會這麼做。

    “下次吧,下次我來的話我一定進去。”任邵言要是不給許洛洛這樣一個承諾,今天是絕對不要想脫身了,許洛洛倔強的很。

    許洛洛也決定讓出一步,但是鬆開了任邵言:“這樣也好,不過你要喫一個鍋貼,這家鍋貼可好吃了。”

    任邵言喫的東西基本都是家裏的大廚做的,在公司也都是大廚坐着送過來,他一般喫不慣就連出去應酬,喫的也是高檔餐廳,裏面的食材全都是從國外空運過來的,一點都不能含糊。

    至於鍋貼是什麼,任邵言似乎是不太知道。

    看到任邵言歪着頭有些懵懂的樣子,許洛洛甜美的笑了笑:“你嚐嚐吧,絕對好喫。”

    “那我們去車裏吧。”

    任邵言總覺得在外面喫飯不文雅,風吹過來會有灰塵落到上面,這就是潔癖症的苦惱之處,什麼時候都會想到細菌和灰塵。

    許洛洛也欣然同意了,任邵言的車又好又寬敞,許洛洛不僅想上去坐一會兒,如果能帶她兜一圈更好。

    “嘗一口吧,特別好喫。”許洛洛把鍋貼夾給任邵言嘴裏還在碎碎念,“好貴的,平時我都捨不得喫。”

    任邵言嚐了一小口,沒有許洛洛描述的那麼玄乎其神,但是其實也不錯,算是別有一番風味的小喫吧。

    對於窮人的印象,任邵言自從第一次看到許洛洛住的這個小巷子,纔有第一感覺,之前的窮人任邵言都是在各種新聞裏看見的。

    “你是過得很困難嗎?”

    “沒有啊,雖然不算有錢,但是也能供得上生活上的開支。”好幾天不見面了,許洛洛有很多話想要跟她說,“而且我也有在做兼職補貼家用,等上了大學之後,我也打算半工半讀,不會讓奶奶再那麼辛苦了,他爲了我辛苦了那麼多年,應該想點清福了纔對。”

    “你無論是上哪所大學,我都可以負責提供你的學費。”

    雖然也資助過幾個貧困生,任邵言不是一個同情心氾濫的人,可是看着許洛洛,就好像看見了這個世界上所有的美好。

    他就情不自禁的想要對許洛洛好,去幫助這個女孩,不讓她受一點苦。

    “你不會把我剛纔說的話當真了吧,我那是臨時把你當做老公,是要把人氣走。”許洛洛解釋的有些混亂,“總之,你不用對我負責的,我靠自己能養活自己,而且我還要把你給我奶奶花的那些錢還給你,不過要分期進行。”

    “就這麼說定了。”任邵言能爲他做點什麼,心裏也放鬆一點,想到之前許洛洛莫名的受了那麼多的苦,他卻沒有站出來制止,就覺得有點虧欠她。

    “那你把這整個鍋貼喫完我就下車。”許洛洛特別希望他能多喫一點,比起上次見到任邵言,感覺他好像稍微瘦了一些。

    任邵言這些天被陳雪琴做鬧的有些煩躁,可是看到許洛洛那些煩惱又很快煙消雲散,這個女孩對他來說現在就像是鎮定劑

    許洛洛的笑容實在是太治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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