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但是結束的不能太晚,我真的有作業要寫。”
張雨嫣有點看不起許洛洛:“許洛洛我求你,不要總是把作業掛在嘴邊了,這樣我真的鄙視你,你也成年了,應該成熟一些。”
許洛洛其實心裏最羨慕的人是蔡玲兒,覺得她又成熟又穩重還賢惠,在去赴約之前,許洛洛反覆的想起張雨嫣說的話,覺得也挺有道理的。
就是因爲自己這麼幼稚,所以任邵言看不上她,許洛洛也有一顆想要成長的心,奈何性子裏的溫吞不是容易改變的。
練習結束了,許洛洛流了好多的汗,等衝了一個澡,出了門口的時候,張雨嫣的車子已經等好了。
“還愣着做什麼?快點上車!”張雨嫣把許洛洛招呼上車,然後又開始鄙視她的衣服,你這穿的什麼呀,我們可是要去party,你這樣會被人當成服務生給使喚的。
許洛洛沒有參加過她們這種富二代的聚會,車上那幾個,一個個都打扮的非常漂亮,她今天明明已經很努力了,還抹上了蔡玲兒送給她的口紅,這要是平常,她連妝都不怎麼化的。
“算了,算了,也不指望你能穿的多洋氣了,不過你穿成這樣,男人可沒什麼興趣,幸虧我準備了一件給你換上吧。”
許洛洛沒有什麼太多的自主選擇權,剛進了party現場,就被張雨嫣拉過去換了衣服。
“這裙子是不是太短了?”
雖然這一套鵝黃色的小裙子,在整個現場來說就算是保守的了,可是許洛洛沒有穿過這麼短的裙子,一時之間很難適應。
“這都什麼年代了,別那麼老土了好不好,真的很無趣!”
許洛洛既然都來了,也不想破壞氣氛,大家玩兒的都挺開心,氣氛也挺熱烈的,許洛洛決定融入其中。
許洛洛一登場還是引起了不小的轟動,美麗是掩蓋不了的,面容姣好不說,兩條又白又直的大長腿,特別的吸引人的目光。
很快就有不少男生圍過來主動跟許洛洛打招呼,其實許洛洛在學校也可以有這樣的待遇的,可惜許洛洛的名聲不好,所以也沒人敢靠近。
一下子這麼受歡迎,許洛洛還有點不太適應。
“你是做什麼的呀,你長得很漂亮,咱們加個聯繫方式吧!”
“是我先來的,先加我的聯繫方式吧,總得有個先來後到,一個一個來。”
幾個男人因爲許洛洛爭風喫醋,甚至有點火藥味,許洛洛不喜歡這樣,就算處於這種熱鬧的party當中,她也不想隨着音樂起舞,只想找一個安靜的地方待一下。
“不好意思,我先去那邊坐一下。”
許洛洛走了,那幾個男人就當她是不好意思,還繼續跟着她,絲毫沒有停止追求的意思。
許洛洛在角落裏坐好,那幾個人還是像蒼蠅一樣,在周圍繞來繞去。
“你先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
許洛洛都懷疑自己是不是有社交恐懼症,只是說出自己的名字,她就覺得有障礙。
“好了,你看你們幾個把人家女孩子都嚇壞了,先散一下,我們姐妹之間聊一會兒。”張雨嫣自從許洛洛進場,她就一直在觀察她。
張雨嫣在許洛洛的對面坐了下來,手上還拿着一杯酒:“明明我穿的這件衣服比你的貴很多,那些男人卻只看着你,許洛洛,你真的太優秀了!”
許洛洛不想要這種誇獎:“我發現我還是不太適應在這裏玩,對不起,我想先走了。”
“今天可是我邀請你過來的,你這剛來就走,分明是不給我面子的。”張雨嫣可不能讓許洛洛走,她好不容易把人騙來,計劃還沒實行呢,怎麼可能讓人走。
“我真適合這裏,我感覺自己格格不入,我怕影響了你們玩兒的心情,還不如走呢。”
張雨嫣不懷好意的衝許洛洛笑了一下:“洛洛,你要想要走,我也不攔你,你把這酒喝了吧,也算沒白來一趟。”
許洛洛是着急走的,她在這裏很緊張,就答應了張雨嫣的要求,痛快的把酒喝掉了。
剛喝完,發現張雨嫣不見了,自己對面坐的是一個略帶油膩的中年男人。
“美女,我看你臉這麼紅,是不是喝多了,要不要我送你回去?”
張雨嫣突然之間的消失,讓許洛洛意識到,事情應該沒有那麼簡單,也許中了張雨嫣的圈套,他立即起來:“不用,我自己回去就行。”
許洛洛想要逃離這裏,那個男人卻緊跟在她的後面,遠處的張雨嫣看着這一切,露出了陰險的笑容。
“萱姐,這可是任總的女朋友,你這麼弄不怕得罪人呢?”張雨嫣的一個小姐妹忍不住問道。
張雨嫣歪嘴一笑:“女人不狠,地位不穩,她處處壓我一頭,我怎麼可能容忍他。”
“也對,不自量力的小丫頭,你教她做做人也是好的!”
許洛洛一路快速的往出走,她能夠感受到後面有人在跟着他,一種很恐懼的感覺襲來,因爲許洛洛感覺自己暈暈的,喝一杯酒不至於那樣,所以她判斷出那杯酒應該有藥。
因爲酒有問題,所以纔會讓她站不穩,許洛洛拼了命的再走,就是不希望被別人有機可乘。
等出了門口的時候,許洛洛終於忍不住蹲在了地上,她感覺到很難受,身體往出散發着熱量,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美女,我看你就是喝醉了,別逞能了,我帶你回去吧。”
男人的大手就要碰到許洛洛,關鍵時刻,許洛洛聽到了一個熟悉的聲音,是任邵言的。
任邵言一把把許洛洛摟了過來:“洛洛,不回家怎麼跑這兒來了,跟我回去。”
“你是哪位?”那個中年男人似乎還有點兒不服氣,看着任邵言的時候,眼睛瞪得老大。
“我是他男朋友,你呢?你想趁機佔便宜嗎!”任邵言這句話真的說的是臉不紅不白還頗有氣勢,把那個人嚇得什麼也沒說,回頭就走了。
許洛洛連站起來都費力,任邵言把她打橫抱起來,抱到車上。
許洛洛身體熱得驚人,彷彿只有貼近任邵言纔會緩解那種難受,許洛洛現在大腦不受控制,只能按照自己極其渴求,瞬間想的去做。
“你是不是吃藥了?”任邵言抓住了許洛洛亂動的手,又扯過毯子,將她的腿蓋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