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尋陌抿嘴一笑，一股青春活潑的意味傳遞給了一衆男生：嗯！分外好看啊！這波不虧！
“enmm未曾見你跳過啊？也沒見過你說過啊？”點完了頭、感完了慨，最先反應過來的李風流急忙接話。
“是麼？我記得我有說過哦～”朱尋陌本人卻對此話不想“苟同”。
“好吧，那可能是我忘了……”李風流嘿嘿地笑笑，掩飾着小尷尬。
“這一套前後動作加起來也沒多少，倒不如說你們分數這麼低，我纔有點奇怪，而且我還以爲我的分數會是更高的呢。”語氣中透露着一股理所當然的感覺。
“那麼，就讓我們問一問，這個空虛系統吧。話說，爲什麼不叫做‘虛空系統’呢？”
正說話間，空虛系統已經開始了講解，雖然並不像是因爲迴應玩家才說的話：“各位冒險者，你們現在已經全部測試完畢，並獲得了相應的分數，這些分數代表了各位的情況，六十分是及格分。六十分以下是十分容易提升的，這個範圍的冒險者是建議努努力提升自己的，六十分到八十分是一個檔位，八十分以上則是優秀，七十九分與八十分便相差了許多，八十分以上的判分規則是完全不同的。”
“噢～～～”原來如此，原來如此，就是不知道這個判分規則都到底是啥呢？
“根據各位的情況，將對本次成績做出簡單的說明：六十六分的冒險者停頓太多，應該是掌握不夠牢靠；七十八分的冒險者動作經常舉棋不定和輕微顫抖，顯得慌亂，推測是過於緊張；七十九分的冒險者動作只是顯得略微生疏，算是一般；八十八分的冒險者動作基本合規，雙臂揮動之間顯得輕鬆自在，但還不夠行雲流水，屬於較佳；測試了兩次的冒險者……不予評置。”
系統的聲音稍稍停頓，繼續講着：“另外的一個說明是標準滿分是一百分，而第一次測試的滿分也是一百分，但第二次就滿分只有九十九點九，第三次及以上依此類推，最終一直到滿分八十分爲止。”
“……沒道理啊，憑什麼測試了兩次的就‘不予評置’啊？”系統的聲音迴盪完畢之後，李道開始在一旁忿忿不平，讓當事人李陽不由得又感到一陣尷尬襲來。
不知道的人怕是還會以爲測試了兩次的人是李道呢。
“或許是沒詞可評了呢？”李風流拍了拍李道的肩膀以安慰他，讓他稍安勿躁，“又或許系統裏面沒有設置應對這種情況的流程。”
“嗯嗯，說的也是，說的也是。不過這個測試次數越多，能達到的滿分越低還真是有點gou欸，要是測試之前好好練一下肯定比隨便看兩眼就測試的有優勢啊。”
“這算不算是一個小bug啊？也不檢測玩家們的練習情況好像。”李道架起胳膊，似模似樣地分析着。
李風流：“呃，這個東西吧，不算什麼bug吧，就像站的敏感字詞檢測，它只是生硬的檢測，又不是什麼智能，這也不怪網站坑，同義詞替換或者拼音之類的都可以避免，沒必要苛求。”
“enmm我雖然很想說你說的有點道理，但是吧……”李道撓撓頭，“這是一個很奇怪的比喻，爲什麼會扯到站的敏感字詞檢測問題上去？”
“這不重要，這不重要……”
“接下來各位冒險者可以選擇繼續這個基礎訓練，或者開啓下一步訓練，本訓練場的所有訓練，都不需要上一次的成績達到何等要求才可以繼續進行，即使上一次的訓練成績是零分。”空虛系統說的話很得玩家們歡心，衆人紛紛要求先看看下一個訓練是什麼。
於是空虛系統應邀：“之前的第一個基礎訓練是攻擊與防禦的基礎訓練，第二個基礎訓練是身法上的。冒險者在世界裏闖蕩，優秀的身法既可以幫助自己創造良好的輸出環境，也是提高自己生存機率的不二法門。同樣，身法的基礎訓練也是十分的簡單，請各位到障礙物陣這裏來。”
同樣的自動移動，熟悉的感覺，幾人幾乎同時來到了障礙物陣陣前。要說爲什麼木人樁陣和障礙物陣大家都能一下子明白過來，當然是因爲陣前的提示牌啦。
這個障礙物陣看起來就是各種石頭樣的物體毫無規律地擺在一起，大部分石頭勉強都算是柱狀物體，部分看着形狀倒是挺不坑坑巴巴的，很規則的樣子，就像是標準的長方體和圓柱體之類的。
說到這裏，障礙物陣的各種炫目光效開啓，障礙物也無規則運動了一番，引得李風流幾人一陣側目，這看起來可實在是太炫酷了，比木人樁陣那隨便動的兩下可吸引眼球多了。
障礙物陣只是特效全開了兩秒便恢復原狀，空虛系統接着說完：“所有的訓練開始前都會有半互動式影像出現示範和教導，請各位冒險者做好相應準備。”
“退下吧。”李道卡（qia）了一個點，揮揮手賣了個乖，好像在讓系統退下一樣。顯然，這次很成功。
幾人壓下剛剛被激起的小激動，輕車熟路地進入陣中，各自挑選了一個障礙物走到近前站好。因爲是身法方面的訓練，幾人一致認爲要動起來的話，還是分散點比較好，因此都很有默契地站得很是分散。
衆人略顯期待地站好之後，不待片刻，新的影像教官出現了。這次的人影教官不像之前的那位，那位是全身只有胳膊算是清晰，這位則是頭部以下都蠻清晰的，不過準確地說是衣物清晰，露出的手看着還一如既往地泛着微光，有些模糊。我們便稱呼他爲人影教官二號好了，簡稱二號教官。
“本次訓練相對於上次訓練稍顯複雜，動作並不難，複雜在要全身動起來，我先來示範一遍。”
只見二號教官就近的障礙物開了個小特效，一道雙層光暈在障礙物周圍泛了開來，這光暈形狀與障礙物的橫截面如出一轍，二號教官便在兩層光暈中間走了一遭，圍着障礙物不快不慢地轉了一圈。
雖然整套 動作行雲流水，然而，只是圍着障礙物轉個圈麼？這有什麼難的？
二號教官繞完一圈，照例開始新一輪講解：“這次的訓練，主要是鍛鍊冒險者對外界環境的觀察力，以及應對能力。你看，這個障礙物的形狀。”
二號教官走近他剛剛繞行的那個障礙物，指着它介紹道：“我繞的這個障礙物橫截面並非是規則圖形，我繞着它轉的時候，是邊觀察着它的形狀，邊繞行。我的身體與橫截面的每一處都儘量保持一樣的距離。如果路程是一條直線，那麼就會相對好做到許多，而當行動路線是一個弧形，尤其是一個圓的時候，一方面無法提前觀察太遠的情況，一方面自身也要多做一個拐彎的動作，那麼難度便會加大不少。”
二號教官一講完，頓時有些覺得摸不着頭腦的，認爲這個訓練有些奇怪的簡單的人，立刻驚奇起來，又覺得這個原本看起來不值一提的簡單訓練，好像又很有難度了。
“嘖嘖，看起來這訓練還怪有深度嘞。”
“希望待會兒能順利完成吧。”
二號教官給了玩家幾秒鐘接收信息並解析的時間，然後接着說：“現在，我將給冒險者展示一個比較完整的訓練流程。”
只見二號教官話音一落，附近好幾個障礙物紛紛亮了起來。雖說李風流等人一開始就站的比較分散、離得比較遠，這些閃爍着“夢幻”色彩的光芒卻近乎連成了一片，不過每個教官的演示軌跡並沒有重疊之處，互相錯開了。
教官這次的演示，用到的障礙物既有規則形狀的柱子，也有看起來像是不規則形狀的大石柱。
李風流等人由於聽了教官的一番講解之後，紛紛都集中注意力看着這次的完整演示：只見教官走到一處障礙物旁邊之後，身體側對着障礙物，然後開始走動，速度是仍然不快。
李風流仔細地觀察着，發現教官身體與障礙物的距離，確實是基本上一直維持着不變，幾乎是一個固定值。
二號教官繞着一個障礙物走完一週後，以最短距離走到了另一處長方體狀的、規則的障礙物旁，開始走下一圈。由於每個障礙物之間的距離是有大有小，因此，走到下一個障礙物的方式也不同。像這個比較近的，直接橫跨兩步就過去了。
李風流看着這個長方體，覺得這個障礙物應該是好過的，畢竟沒有那麼多突起和凹陷。正這麼想着，只見教官突然地一個轉折不見了。
李風流有些愣住了：咦？這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