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口氣不小。今天要是你贏了,什麼都按照你說的辦。要是我贏了,就按照我說的辦:你還是不能和方遠芳聯繫,另外要乖乖把時能圖顯示給我看。”張宇也迴應道。
“好,就這麼說定了!來吧。”餘星星想了想,結果能接受,他做好架勢,其他人也都站好。
“這麼多人,我們也不能搞破壞太多,這樣,只我們兩個單獨打,其他人都不允許插手。”張宇這樣說道。
餘星星想:他什麼時候這麼有底氣?
他也僅僅是時線期,憑什麼這麼有把握?
餘星星巴不得這樣,他可不想讓胖虎他們爲他受傷。
“要是被我打傷,那就需要海涵了。”餘星星可不客氣。
說着,一揮手,一張鋼絲網就朝着張宇撲過來。
張宇竟然是雷電,在鋼絲網撲來的同時,他的雷電也閃過來,這是什麼景觀?
鋼絲網在快接近張宇的地方停下來,接住了他發過來的雷電,這些雷電順着鋼絲網直接到了餘星星那邊。
兩人都在雷電的鋼絲網中顫慄着,那滋味肯定不好受。
餘星星這纔想起神槍手王力說的“防禦”,他要是有個防禦能在雷電到達前抵擋住,也不至於這麼難堪。
周圍的人,眼睜睜地看着兩人像觸電了一般僵在一起,頭髮全部直立起來,臉上的表情也千奇百怪,明顯都是在咬牙堅持着。
看來都是沒有提前做好功課,若知道對方是鐵絲,或是雷電,那保準不會第一個就用這個時能技。
可以先用個“篤恭”,或是“懷璧”,讓他放下警惕,再攻擊。
或者直接切磋劍法或者拳術也可以。
車上的司機舉着手機,還準備錄下精彩的打鬥,結果只看到兩人糾纏在一起,無法分開。
鋼絲上的雷電一會兒這邊多點,一會兒那邊多點,那是兩人在比拼時能量。
這樣僵下去不行,對兩人都沒有好處。
張宇大喝一聲撤回了雷電,同時就地一滾,躲過了鋼絲網。
餘星星也趕快把鋼絲網撤回,抽出了玄淵劍,張宇也拔出了他的大刀。
兩人大叫着衝到一起,刀光劍影中,時能技也頻出。
司機這才晃過神來,趕快用手機錄下,他們打得太快,要用慢動作才能看得清招式。
旁邊幾人看着,剛開始張宇憑藉力氣佔了一陣上風,但是很快,他的腳步就開始凌亂,而餘星星卻步步緊逼。
接連幾次,在應該揮刀的時候 ,他都一滯,他的團隊也着急,這是怎麼了?
沒睡好嗎?
還是被催眠了?
好幾次都是很驚險地剛剛好躲過餘星星的劍。
在比武場上,零點零幾秒都是會受傷,甚至危及生命的。
那是餘星星邊砍,邊啓動了“篤恭”,只有黃金級的時能技,才能在拳腳短械揮劍的同時發功。
張宇好像也察覺了餘星星的詭計,也啓動了“渾擾”技,這個也到了黃金級。
兩人一來一往,打得難分難解,已經看不清哪個是刀影,哪個是劍影,只見兩團人影前後躥騰,左右閃跳。
但是能看出來現在張宇又佔了上風,他又步步緊逼過來。
餘星星步步後退,慌亂地招架着,眼看張宇就要把餘星星打敗了。
嘭嘭急得都要跺腳了,不斷提醒着:“左邊、上邊、右邊,快,左邊!”
張宇揮着大刀,凌厲的刀鋒毫不客氣地上下左右招呼着,另外一隻手護着前胸。
眼見着餘星星被逼退了十幾米,躲閃的速度也加快,張宇像是殺紅了眼,更加毫無顧忌地朝他砍來。
餘星星是故意讓張宇放鬆警惕,讓他覺得自己要勝利了,更加肆無忌憚,然後就會漏洞百出。
餘星星找準機會,在右手揮劍的同時,左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揮出,又一張鋼絲網極速衝過來,張宇右手的大刀還沒有來得及收回來護體,左手也沒來得及反應,就被捆了個結結實實。
他們鋼絲和雷電相沖的時能技,只能看誰的手快。
先發出的那個佔了先機,贏面就比較大,後面的對手,即使有這個時能技,也不能用了,否則又會兩敗俱傷。
張宇的團隊見此,馬上要衝過來。
餘星星叫道:“張宇可是說了啊,其他人都不準插手。”他用劍抵着張宇的脖子。
張宇示意他們都回去,他像個糉子一樣,被捆着躺在地上。
餘星星走近張宇身旁,移走他脖子上的劍,然後用劍拍了拍纏在他身上的鋼絲網:“怎麼樣,我贏了。”
看張宇半天沒吭聲,他繼續說:“這個水平和我打還差一點兒,你還是要多吸收一些時能珠。若我是你,直接吸收它個百萬顆,直衝到時體期!”
餘星星邊說邊心想,這個大款,爲什麼要和我硬拼硬呢?
隨便找個人來打不就可以了嗎?
以後還怎麼繼續讓他給我們時能珠贊助呢?
張宇看着餘星星,心裏罵着:“真是站着說話不腰疼,以爲所有人都像他一樣,吸收一顆就是一顆嗎?”
資質不好的人,吸收一千顆的效果,相當於餘星星他吸收一顆!
很不幸地,張宇就是這種人,他的時能圖是在十點左右,作爲開悟者資質確實有點勉強。
但是他不服氣,他要證明自己可以,他也不想就這麼回家繼承龐大的父業,所以就央求他叔來指點。
他叔是一個開悟者,據說已經是時體期之後的了。
他叔一直在找具備“零時同線”時能圖的人,因爲他從上頭獲得了一個信息,此人將會改變地球命運,必須儘快找到,拉入他們陣營。
所以,他教給張宇時能技,讓張宇到處去搜羅,他自己也到處在找。
餘星星的時能圖雖然告訴過校長、教練他們,但是他們都沒有見過。
張宇本來以爲這次很有把握,他吸收的時能珠是餘星星的萬倍都不止,怎麼可能還打不過呢?
這麼不堪一擊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