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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走到剛纔謝信瑞站的位置,還是沒有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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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是因爲個頭,視線的高低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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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稍微蹲下,差不多和謝信瑞齊平,從這裏看過去,他彷彿看到了一點變化,但是還是沒看到那個入口在哪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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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波理把畫收起來:“這種只是用來欣賞,不是作爲武器的寶物,我們最好束之高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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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是這種看似不起眼的物品,它的危險性也越大!”阮輝像是很明白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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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星星也點點頭:“這裏面肯定大有乾坤,至於是把你收進去囚禁在裏面,還是收進去榨乾你,那就沒法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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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拿過畫布,又仔細看了一眼:“不知道是誰在後面控制這個畫布,要是我能控制它,我肯定讓你們都進去逛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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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美的地方,一定也有美女!”阮輝馬上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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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看向他,他馬上又說道:“要是美女囚禁在裏面了,我一定不遺餘力地把她救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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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把自己救出來就不錯了,還救別人。說不定要別人救你呢!”餘星星毫不客氣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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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那個,只要有美女,我就赴湯蹈火地去!”阮輝又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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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虧沒有!”餘星星撇了他一眼,把那畫收起來,這種東西,他要留着好好研究,說不定又是一個什麼祕密地點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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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的話,被他們誤入了,那危險就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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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一個是白色的盒子,是在有着黑白熊猓的黑白空間裏獲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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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星星一把抓起它,很輕,不會又是一張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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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疑惑地打開盒子,這個盒子曾經在水裏泡過,不知道里面的東西是否泡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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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黑白熊猓要把寶物獻祭給黑白龍的地方,那一片湖水,再也沒有黑白龍和黑白龜了,不知道黑白熊猓是否能自力更生,將這十層繼續平衡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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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是有空的話,一定會再去探探,包括玄武龜說的那個圓盤,可能是某個通道,他要去再探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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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這個輕飄飄的盒子裏到底是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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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從裏面也拿出了一張紙,那種防水防火紙。展開一看,上面一片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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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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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留白,是讓大家無限遐想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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爲什麼是一張紙,而不是空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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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寶物嗎?”姜波理拿過這張白紙:“我感覺它就是一張衛生紙!”
“你拿去用吧,擦屁股輕點,說不定裏面有暗器!”阮輝朝他笑着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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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寶物拿來擦屁股,你傻啊!”姜波理毫不客氣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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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說的!”阮輝繼續說道:“你根本沒把它當成寶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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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打個比方!”姜波理看着那張紙:“說不定火燒或者水澆,那上面會出現什麼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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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道理,我們來試試!”廖松馬上掏出了一個打火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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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又看向了他,他馬上臉上通紅:“這是我爸的打火機,我給他保存着,我身上其他什麼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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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當你說的實話吧,來!”餘星星把紙遞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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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松點燃了打火機,那紙在火上竟然一動不動,並沒變成灰燼,也沒有任何的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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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又是一愣,難道它不怕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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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用我的三味真火試試!”阮輝說着,揮手直接對着那紙頭開始了雷火轟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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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那紙在阮輝的雷暴下,竟然有了一絲反應,上面隱隱出現了幾個字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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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星星叫道:“繼續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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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輝又加大了雷火的輸出,在他的大力噴射下,那紙上終於現出了幾個黑色的大字:“相見時難別亦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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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看到了,這是唐朝大詩人的詩句,怎麼會在這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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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這個意思是啥?誰想見誰?別又別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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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輝氣喘吁吁地停下了雷火轟擊後,對他們說道:“這個紙頭真是太頑固了!絕對是不可回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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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物你想回收?”姜波理馬上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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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個奇怪的紙片,你們誰想要?”餘星星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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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奇怪的紙片,只有你纔會想要。”阮輝拿着那紙片又上下左右看着,對餘星星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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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紙片只是作爲紀念意義存在,而若要深究裏面的含義,估計要請國學大師了。”餘星星收起這張白紙,上面的黑色大字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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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真是一個奇怪的紙片,還想着怎麼來用到場地賽中,但是這紙片好似毫無殺傷力,那幾個字也是費了多大的勁才顯示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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顯示出來後,也讓人看得莫名其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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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這種毫無用處的紙片,最後就是束之高閣,不再繼續浪費時間去研究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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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星星又看了他們一眼:“不知道辛舟和計史蕾的寶盒裏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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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是劍和鐮刀,都是利刃啊。”阮輝說道,然後看着餘星星默默地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