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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來到一個隱蔽的角落,池宏逸給潘濤詳細講解了其中利弊,讓他務必到吳海市來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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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話那頭的潘濤遲疑了幾秒鐘,最終,還是答應下來了,說他半小時後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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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星星感覺到池宏逸鬆了一口氣,他又走回到大廳裏,那裏還是一片熱鬧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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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濤一會兒要過來!”餘星星一想到這個信息,他就興奮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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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早就想試試那個遙控器的效果了,看來真是天助他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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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也不能搞得太過火,不能讓任何人覺察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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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他要時刻保持隨機應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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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星星還藏在池宏逸身上一片不起眼的衣襟下,隨着他到處和人聊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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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弄明白了一些事:池宏逸是一名高級武者,他的級別只能模糊判斷,肯定超過了時雄期,至於是不是時泰期,還是更高的級別,他也無法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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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宏逸在多處地方有武館,招收了大量的學員,這些人補充了社會對武者的需求,特別是潘濤這種特殊的武者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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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和這些需求方保持着密切的聯繫,也深受這些需求方的歡迎,這也是爲什麼潘濤和張宇父親能聯繫到一起的主要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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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小時後,潘濤終於邁入了大廳,大家都齊刷刷轉頭看向他,因爲他們都聽說了他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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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濤一副無所畏懼的神態邁步走進來,完全不顧大家的異樣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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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星星也偷偷看向了他,不知道控制的效果如何,他輕輕地動了下遙控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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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潘濤一揚手,給了旁邊一位一巴掌!而那人剛纔正在笑着迎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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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一驚,全場都是一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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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傳言不錯,這個潘濤真的是有臆想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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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紛紛往後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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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濤不再理這些人,繼續朝前走去,但是,他不是走向張宇父親的位置,雖然張宇父親一直在等待他的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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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濤竟然直接走到了池宏逸身邊,朝他鞠了一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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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宏逸大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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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他們有業務往來,但是他自己的身份還是很清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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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潘濤、張宇父親這一類人,都是他要好好侍奉的主兒,今天是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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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濤竟然給他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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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驚,趕忙也回鞠了一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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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星星看到張宇父親朝潘濤這邊走來,他讓潘濤慢慢直起身子,非常傲慢地看着張宇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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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總,歡迎,歡迎,歡迎大駕光臨啊!”張宇父親熱情地招呼着。
“張總,感謝......”潘濤剛要說出感謝的話,突然話鋒一轉,大罵起來:“你個人面獸心的老傢伙,想方設法把我騙來,是要讓我當衆出醜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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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又是一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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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宇父親更是驚駭,他沒有想到潘濤竟然病得這麼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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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原來滿帶笑容的臉龐,直接硬生生地僵在那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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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他畢竟是久經沙場過的人;旋即,他微微一笑,對潘濤說道:“潘總,你誤會了,我們本來就是老友相聚,敘敘家常,你不要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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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總,你的盛意......”潘濤又是剛說了個客氣的開頭,馬上又語氣一轉,罵道:“你別以爲你心裏的那點小九九能瞞得住我!我雖然失利了,但是我的收穫更大,你想從我口中套出什麼,那是癡心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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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宇父親徹底被激怒了,他也板起臉對潘濤說道:“潘濤,你口口聲聲說會萬無一失,但是卻白白喪失了這麼好的機會,也讓我們全部暴露在餘星星鼻子底下,你怎麼來承擔這個後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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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潘濤鼻子哼了一下,“張鵬洲,你終於露出了自己的嘴臉!你不是一直聲稱自己是正面的武者嗎?爲什麼這麼害怕暴露給餘星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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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濤,來,我們到裏屋好好詳談,剛纔你的那些話,我都不介意。”張鵬洲不想在這麼多人面前出醜,趕忙要拉着潘濤進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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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潘濤卻一甩手掙脫了他的拉扯:“張鵬洲,有什麼話就在這裏說吧,衆人也都不是外人,我潘濤做過的事,也都是坦坦蕩蕩,光明磊落,沒有什麼見不得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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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鵬洲聽了潘濤的話,臉上的震驚更是無以復加:誰都可以說自己堂堂正正,你個潘濤這樣說,那隻能說明一點:看來他實在是病得不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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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張鵬洲呵呵笑了:“潘總,很好,你很坦蕩磊落,只是這次去抓餘星星,爲什麼要手下留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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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星星那個混賬......”潘濤剛要罵人,後面口氣又突然一轉:“他實在是太厲害了,我發現根本不是他對手,我覺得我要臣服在他腳下,給他擦鞋,不,給他舔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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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聽到了他的話,又是一愣,然後馬上一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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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濤,在他們眼裏,已經無藥可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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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他對餘星星是多麼的恨得咬牙切齒,雖然也是想把他牢牢拴在自己的手心,但那也是爲了更好地去控制餘星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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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他怎麼成了餘星星的舔狗?還舔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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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總,我知道你對餘星星的欣賞和讚賞,但是,也不至於這麼低三下四吧?他用了什麼手段把你迷得神魂顛倒?不惜降了自己的身份也要對他大加讚賞?”張鵬洲不禁困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