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南潯在星霧那裏吃了虧,心裏憋着火兒呢,第一時間,就回去找自家老爹告狀去了。

    玄月宗副宗主,南奎,是朱翼皇朝十大高手之一。

    五十歲高齡了。

    這個女兒,是他老來得女,十分之寵愛。

    可謂是捧在手心怕飛了、含在嘴裏怕化了。

    “爹,你可要給我做主!”

    南潯擦着眼淚,一進入副宗主辦公室,就一頭扎進了南奎的懷裏。

    南奎一看這情況哪裏來得了,當即心疼得不行:“怎麼了這是?是誰欺負了我的寶貝潯兒,告訴爹,爹幫你滅了他。”

    “那個狐狸精她又回來了!氣死我了!”

    “狐狸精?”南奎愣住。

    他一個上了年紀的老大叔,對這些詞語,有些理解困難。

    “就是那個勾銀北覓的大渣女啦。”南潯一邊哭,一邊攥着小拳頭跺腳,“女兒今天早上又在宗門裏碰見了她,她帶了幫手來,我沒幹過她,受了不小的委屈呢。”

    南奎微微皺眉,疑惑道:“你是說星霧郡主?不是已經把她貶去了外門?她名聲喪盡,怎麼還有臉回來,都不怕丟人的麼,現在的年輕女孩子,臉皮怎麼這麼厚。”

    正常情況下。

    十六七歲的女孩子,若是碰上了星霧郡主這種事兒,鐵定要羞愧死的,一輩子躲在家裏頭怕是都不敢出門了,更遑論重新回宗門裏來?

    南潯咬牙道:“她這次是抱上大腿了。”

    “哦?”

    “若不是帝燼天護着她,她能這麼囂張?”南潯雙眼通紅。

    南奎陡然變色:“傳聞不是帝燼天極厭惡她麼?這是什麼情況。”

    “潯兒哪裏知道嘛,那個帝燼天不知道是發了什麼瘋,對那個見人的態度一百八十度大翻轉,護得不行,還教訓我來着,爹,我知道,你不怕帝燼天,你們都是朱翼皇朝的十大高手,而且你的資歷更深,威望也不比他低,也只有你能幫女兒了。”南潯雙眼含淚,一臉期盼地看着父親。

    南奎猶豫了,揉了揉發痛的腦殼,連續嘆了好幾口氣。

    “好吧,既然是潯兒的意思,那爲父就算豁出這條老命去,也要幫你對付他們。”

    麻煩大了。

    有難度。

    但是在麻煩和親情之間,南奎老頭還是選擇了親情,迎難而上。

    “爹爹你真好,女兒最喜歡你了!”南潯立刻破涕爲笑,抱住了父親的老腰,扎到他的懷裏,開始撒嬌。

    南奎果然喫這一套,笑得合不攏嘴,一直在撫摸女兒的頭。

    帝燼天?

    又如何?

    一個後起之秀罷了,薑還是老的辣。

    “先從星霧郡主下手吧,她現在宗門的最底層,外門裏比較好拿捏她。外門的許松柏,原來是爲父的學生,對爲父也是言聽計從。”

    “就是那個外門有名的老學究許老,以體罰外門弟子出名?”南潯雙眼冒光。

    “對,就是他。他在外門混得很不錯,地位很高。由他出面最合適。”南奎老兒是信心滿滿。

    一刻鐘之後。

    南奎把徐松柏叫來了自己的辦公室。

    《穿成渣女被前男友組團轟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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