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宛若世間最神聖的神祇,太過超塵脫俗了,在他面前,很多美麗的少女都要自慚形穢,覺得跟他站在一起都是一種褻瀆。
這纔是本體,也是那個男人的真身,他只是靜靜站在那裏,就讓月嬋心臟驟停,甚至感覺到了一種窒息,讓她臉色微紅。
“小月嬋,來,我站在這裏不動,能咬死我,算我輸。”那個男人開口了,與其超脫萬物的氣質極度不符。
迎上那雙平靜如水的眸子,她的心境都忍不住平復了下來,彷彿其中擁有魔力一般。
然而,眼看那人向自己伸出了雙手,但月嬋總感覺自己不爭氣,心臟砰砰砰直跳,最後,她硬生生蹦出來兩個字,“不~要!”
“嗯呢~”
突然間,月嬋瞪大了雙眼,不知何時起,她竟然已經站在了那男子身前,甚至自己的腰肢上多了一雙強健有力的手臂。
她想掙脫,但那雙手臂太結實了,且反而越來越緊,讓她幾乎窒息,就連絕美的臉龐都開始了充血,醉紅一片。
懷女不識人間煙,身柔顏美似天仙,此刻莫過於如此。
“你~我警告你……你若是敢亂來……”月嬋哪裏還有往日的淡定,內心慌亂一團,那股緊貼的獨特氣息更讓她難以形容,並且一張面孔在她面前緩緩放大。
猛然間,她感覺自己的嘴脣似乎是被什麼沾上了,腦海中一片空白,就連身體都僵硬了,這一刻,她是真的窒息了……
許久之後,月嬋仍然呆滯在那裏,但事實上,她的心早已如同亂麻。
“嗡!”
一股青色的火焰猛然飛出,然而,不過瞬間,就被鎮壓。
“你~……”
月嬋驚醒,她動了青月焰,足有至尊級的力量,想要藉此逃離,但並沒有起到絲毫作用。
這恰恰說明了一個問題。
“你成至尊了?!”
天歌輕輕點頭。
之後,兩人之間又是一片沉默,但他們所在的區域,光彩萬千,似乎整個天地間的一切都匯聚到了他們身上。
月嬋不在掙扎,有句話說的好,既然無法反抗,那還不如坦然接受。
片刻後,似乎想到了什麼,月嬋擡頭,張開紅脣,猛然咬在了這個男人的胸口,原本她是想咬脖子的,奈何對方比她高了一個頭,夠不到。
然而,下一刻,她怒了,只因,差點沒把自己的牙齒給崩斷。
“一如既往地蠢。”
“你把衣服脫了!”
天歌:“???”
……
……
三年,轉瞬而逝。
但這三年來,異域發生了很大變化,一股股暗潮不斷洶涌,就連很多閉關中的強大人物都紛紛走了出來。
這一世註定要極盡輝煌,也會極爲黑暗,充滿流血,充滿殘暴,涉及到不止一個紀元,會有一場大清算。
在這最後的時代,整個天下一次性熱鬧了起來,各族高手盡出,爲這最後的一段平靜時間增添了一個大時代欲來的無形風雲。
然而,今日,這片廣袤的天地中,一行人從一座傳送陣中走出。
一男二女,男的三眸,身繞黑霧,而兩女剛一個比一個絕美,彷彿是鍾天地靈秀,聚日月精華凝聚而出。
“你說的悟道茶樹就是在此地嗎?”月嬋開口問道。
天歌點頭,“確實在這片區域。”
他們三人正是天歌、月嬋、王羲。
三年來,天歌的實力達到了斬我中期,算不上強,但也保持在異域年輕一代的頂尖層次。
就連月嬋都進步飛速,一躍成爲虛道後期的高手,足以與王族一代相提並論,畢竟不是誰都是石昊那個變態,進階飛速。
唯一有些不足的則是王羲,她仍在融合自己體內的寶種與補完自身大道,尚在天神巔峯,只差一線就可沒入虛道境。
只不過,相比起她的實力,王羲更好奇月嬋的心態。
剛開始,她們是一致的,只想返回九天,但現在月嬋早已變了,從不提離開的事,反而有時候的態度讓人琢磨不透。
天歌帶着兩人登臨悟道山,如今的茶道會不在,但那株悟道樹下,仍然有不少身影,甚至有些人,他很熟悉。
“天兄,一別三年,你的風采更盛了。”一個自帶神光的男子緩緩起身,向天歌打着招呼。
“還是比不上餘兄,聽聞一年前,餘兄揍了安瀾康一頓,贏走了幾株神藥。”天歌微笑。
“別提了,那傢伙現在恨不得殺了我。”餘禹笑道,“還是天兄驚人啊,連敗九大王者,不知贏下了多少神藏。”
“哪裏,我聽說,有老牌天王被餘兄連敗七人……”
“哈哈哈!”兩人相視一笑,各自心領神會。
隨着各種人物的出世,一些人更是向帝族發起了挑戰,只不過輸的很慘,至今沒人可以打破這一鐵律。
當然,挑戰亦存在賭注,輸了代價慘重。
“不過,你來的正是時候,不久後,十大天王之首的那一族傳人,將要向安瀾康發起挑戰,到時候會有幾人來觀禮。”餘禹小聲說道。
“鶴族的鶴子銘?”天歌驚訝。
但不得不說,這一族真的很強,其古祖更是一代無敵傳奇——鶴無雙。
就如那個人的名字一般,真正的天下無雙。
仙古末年,鶴無雙作爲異域年輕一代的領軍人,一人一騎,負責橫擊九天的各個年輕至尊,所向披靡,雙手沾染滿鮮血。
那個人真的很驚豔,讓許多真仙都感覺到驚悚。
現在,鶴無雙早已成爲不朽,傳言中,他即將進入不朽之王的境界,可怕的嚇人。
然而,鶴子銘身爲那一族這一代的傳人,自然會以挑戰帝族爲目的,這纔是證明他們鶴族強大的根源。
收回思緒後,天歌似想到了什麼,“既然如此,那餘兄開賭盤嗎?咱們坐莊,坑死安瀾康的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