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一夜驚喜:封少寵妻無下限 >第一章 強迫嫁給糟老頭子
    香樟公寓籠罩在夕陽之下,暖融融的光灑下,卻暖不了這一室冰冷。

    “鹿先生,您說完了就趕緊出去。”

    鹿晚晚穿着毛茸茸的萌鹿睡衣,手裏百無聊賴地捏着睡衣後的鹿尾巴,一張精緻的瓜子臉哪怕是素面朝天,依舊漂亮得沒有一絲瑕疵,“我這剛搬的新家,您這唾沫橫飛的,別給我染髒了。”

    鹿正中五十多歲,粗眉橫眼,本就長得一張嚴肅木頭臉,看到她這般做派頓時氣得一臉戾氣,“你喊我什麼?你的教養呢?連聲爸爸都不知道喊了麼?”

    “我媽被你和小三氣死那天,我就是個孤兒了,您跟一個沒爹沒媽的可憐蟲談教養,未免太過分了。”鹿晚晚眼底閃過一抹寒意,小手猛地攥緊了鹿尾巴,面無表情地看着他:“況且,你們鹿家要聯姻,幹我屁事?”

    “鹿晚晚,由不得你!”鹿正中‘啪’地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氣得臉色鐵青,“你嫁到張家喫香的喝辣的,還能幫公司爭取到長期合約,兩全其美,你還有什麼不滿意?”

    “你和小三生的女兒死了麼?還非死賴着我一個沒教養的不放!”鹿晚晚不耐煩地站起身,大步走向門口指着空蕩蕩的走廊,“你再糾纏我,我就報警了。反正我光腳不怕穿鞋的,就怕鹿總一把年紀的,還自詡成功人士,騷擾小姑娘的名聲傳出去不好聽。”

    “你個混賬東西!“鹿正中衝過來,二話不說狠狠甩了她一巴掌,惡狠狠道:“你妹妹已經有了未婚夫。張總要的是乾乾淨淨的小姑娘,你別再無理取鬧了。”

    那一巴掌,似乎要打死她似的。鹿晚晚沒來得及躲,脣角溢出血,臉頰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紅腫起來,眼前好半天都是暈眩的。

    “你有什麼資格自稱我的父親?

    哪家的父親會這樣恨不得打死自己的親生女兒?

    鹿正中狠狠抓着鹿晚晚的手,壓低聲音威脅道:“晚晚,別逼爸爸對你用非常手段,你受不住的,就算搬一百次家都沒用。所以,乖一點,明白麼?”

    “滾。”鹿晚晚捂着臉,口腔裏都是血腥味,眼底一片寒芒,砰的一聲把門關上,將男人噁心的嘴臉杜絕在外,深深呼吸了好幾分鐘才平息下來。

    想利用她爲公司牟利?

    當她是傻子麼?

    她這一輩子絕不會爲鹿正中和小三一家所用!

    反正已經窮途末路,不如魚死網破,大家誰也別好過。

    “乾乾淨淨的小姑娘麼?”鹿晚晚走到鏡子前,擡手摸了摸紅腫的臉頰,目光落在平坦的小腹上,凝了幾秒,轉而打開手機看了眼私家偵探發來的調查報告,盯着‘封以安’三個字,勾起脣角:“那就等着吧。”

    真當她搬新家是爲了躲避聯姻麼?

    早料到鹿正中卑鄙無恥,不會善罷甘休,她老早就找好狩獵目標,準備先下手爲強了。

    “嘶~”脣角抽痛一下,鹿晚晚看了眼紅腫不堪的臉蛋,將化妝臺上琳琅滿目的化妝品堆到面前,這才抿了下脣,眼底閃過精光。

    幸好,她有一手出神入化的化妝術。

    這傷口,掩蓋一下修飾修飾勉強能看就是。

    是夜,新月高掛,公寓籠罩在朦朧的月光中,宛如遲暮的老人安靜地守護着城市一角。

    叮的一聲,電梯門打開。

    鹿晚晚立刻站直了身體,探頭往外看了一眼,只見一名穿着黑色風衣身材挺拔的男人踉踉蹌蹌地扶着牆走過來,走廊上亮着暖色的燈光,映照着男人完美精緻的五官輪廓,鼻樑高挺,鳳眸深邃,脣薄而削,骨子裏散發着優雅的貴氣。

    “封以安。”鹿晚晚主動迎向等待已久的極品獵物——年輕有朝氣,超級計算機天才,混血基因,從長相到智商,封以安每一處都完美的無可挑剔。

    爲了封以安的優秀基因,她故意住在封以安家樓上的,千方百計纔算計得來今夜的機遇:酒量不好,大概是這人唯一的弱點了。

    “嗯?”封以安剛要開門,奈何鑰匙怎麼都對不上孔,正不耐,聞言回頭,一股淡淡的花香撲面而來,緊接着懷裏擠進一具溫軟的軀體,他本能地低頭,迷離的視線裏是女孩精緻無匹的小臉,盪漾着勾人的笑容。

    鹿晚晚今晚穿着米黃色的單肩雪紡高腰裙,肩上披着一條雪色披肩,露出精緻白皙的鎖骨,性感又無害,不等醉酒的封以安反應過來,便主動握着他的手打開門,轉身按着男人的肩膀將人推到玄關處,趴在他耳邊低聲道:“別緊張,我只想跟你借點東西。”

    “借東西?”封以安捏了捏額角,腦子裏即使混沌,依舊下意識想把人推開:“我……不認識你。”

    擡手,按亮玄關。

    他眼神卻怔住了。

    柔軟的燈光下,鹿晚晚衝着他一眨眼,面上妝容精緻無匹,眼角還點了一顆性感的小痣,看起來同白日裏判若兩人,宛如夜間勾人的小妖精,舉手投足都散發着勾人的魅惑,不等男人回過神,便踮起腳親了上去:“接下來的,是報酬。”

    封以安悶哼一聲,香甜入口,竟勾起了心口難耐的渴望,酒精齊齊涌向腦海,讓他理智宕機,只剩下熱烈的本能,大手死死掐住鹿晚晚的腰身。

    “呀!”鹿晚晚痛呼一聲,不悅地分開脣瓣,瀲灩的眸子嗔怒地瞪了他一眼,“輕點兒,你着什麼急?我纔是主導者——啊!”

    話音剛落,封以安猛地翻了個身,一把將懷裏作亂的女人抓向懷裏死死扣住,彎腰狠狠親了回去,小腹一陣陣火氣上涌,叫囂着要將這隻小妖精撕碎,揉進身體裏……

    夜已深,春色正濃。

    “唔~”大牀上陽光灑落一片,封以安揉了揉脹痛的腦袋醒來,身上卻光溜溜地,不着寸縷,被子也扔到了地上,凌亂地裹成一團,大牀上殘留着曖昧的痕跡……

    腦海中閃過一幕幕火熱激情的畫面,封以安眼神一沉,冷着臉扯掉牀單坐起身,環顧四周,已然不見了女人的身影。

    竟然就這麼跑了?

    封以安想到昨晚那女人說的話,抿脣:向他借東西?借什麼東西?

    越想,越是有種不祥的預感。

    封以安低頭看了眼身上慘烈的血痕,耳根微微發燙,閃爍的目光落在牀頭櫃上,一張孤零零的支票迎着陽光安靜地躺着。

    他拿起支票看了一眼,背面還有一行龍飛鳳舞的字兒:【天才,基因我帶走,支票你留下。有借有償,後會無期。PS:本錢好技術差,記得勤加練習哦。】

    封以安臉色一黑,驀然掃向光溜溜的下身,氣得咬緊了牙關:“她借的竟然是——”

    這該死的女人!

    偷了他的東西就想跑?

    還嫌棄他技術差!

    封以安面色震怒,狠狠地將支票揉進掌心,拿起電話氣沖沖地撥了出去:“昨晚闖進我房間的女人,給我查。”

    不等那邊回神,他咬牙切齒道:“就算翻遍全世界,我也要把揪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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