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這件事又好像是他們兩個人之間的一個心結一樣。封以安是一個驕傲的人,鹿晚晚怎麼可能不知道呢?
那麼一個驕傲的人,三年前被她那樣算計,封以安真的不記恨她嗎?鹿晚晚可是記得當初封以安把她從國外騙回來,用一個假的秀場誆騙她。
難道在封以安心中這件事情真的就過去了嗎?
把這個問題提出來之後,鹿晚晚心中的不真實感稍微降低了一點。可同時她又有些忐忑不安,假如封以安告訴她,他所做的一切都是爲了耍她,那她又該怎麼辦?
收到鹿晚晚的消息時,封以安剛剛洗完澡,看到這個消息,他眼神幽深,想到三年前那個夜晚......
“當然怪你!”
鹿晚晚收到消息的這一刻心都涼了!果然他是怪她的!所以他對她做的這一切是因爲什麼?報復她三年前的行爲嗎?
然而下一秒,鹿晚晚的手機又響了起來。
“怪你三年前用完我就丟了!”
鹿晚晚看到這句話,臉色刷的一下就紅了,用完?這什麼狼虎之詞?她不是故意一下子就想到那種亂七八糟的場面的......
而沒過多久,封以安又發了條消息過來:“你以爲一個男人真的能夠那麼容易被一個女人強迫嗎?晚晚,三年前的滋味,我一直忘不掉...”
“啊啊啊!”鹿晚晚在心裏瘋狂尖叫!臭流氓!封以安!你個大流氓!
封以安端着杯子喝了口冰水,把心裏勾起的火氣壓了下去。這個小女人既然在三年前敢這樣勾搭他,就應該負責任纔行!說走就走!
連封以安自己都不知道,他此刻拿着手機笑的到底有多麼地浪...
“我睡覺了!你也早點睡!”鹿晚晚飛快地給封以安回了消息。
封以安卻像是逗她上癮了似的:“晚晚,沒有你暖牀睡不着!你怎麼一點也不主動了呢?”
鹿晚晚:“......”她很懷疑,封以安是不是回家後一個人喝酒了?纔會說出這些話!她不要管了!睡覺!
可是這一晚上,鹿晚晚的夢裏卻充斥着封以安深情的呼喚聲:“晚晚晚晚...”
等到起牀的時候,鹿晚晚走到客廳,跟已經在準備早飯的芳姨打了聲招呼。
芳姨驚呼道:“晚晚,這一大清早,你臉色怎麼那麼紅,是不是生病了?”
“有嗎?”鹿晚晚摸了摸自己臉頰,果然熱熱的,不是生病了,只是做了些不可描述的夢而已。
鹿晚晚搖搖頭,指了指房間:“熱!有點熱!”
芳姨是懂非懂地點點頭,小聲嘀咕了句:“這天氣也不熱呀,現在年輕人火氣都這麼旺了嗎?”
鹿晚晚聽到芳姨的自言自語,腳下一個踉蹌差點摔了,她匆忙跑進衛生間洗了把臉,這纔好多了!
“臭封以安!都怪你!哼!”鹿晚晚吐了吐舌頭,朝鏡子做了個鬼臉。
“晚晚,你又冤枉我了!我什麼都沒做!”封以安的聲音突然在她身後響了起來。
桐桐揉着眼睛走進衛生間,還處於迷糊中的他,看到鹿晚晚縮在封以安懷裏,傻傻道:“麻麻,你爲什麼要蜀黎抱着刷牙?”
鹿晚晚急忙想要推開封以安,可是封以安卻把她抱得更緊,摟進了懷裏,一本正經地對桐桐說着:“因爲你媽媽也想試下被人抱着刷牙什麼感覺。”
桐桐楊楊個子還小,但是他們堅持自己站在小凳子上面刷牙,鹿晚晚擔心他們摔跤,每次都會站在他們身後護着。
聽封以安這麼解釋,桐桐一下就懂了,恍然大悟地哦了聲。
鹿晚晚瞪了封以安一眼,讓他別瞎說,封以安挑了挑眉頭,不然你還打算怎麼解釋這投懷送抱?
“桐桐醒啦?楊楊有沒有醒。”鹿晚晚也不搭理封以安,半蹲在桐桐跟前詢問他。
“麻麻,桐桐想要尿尿,待會還要睡一下下子。楊楊沒有醒。”桐桐明顯還不清醒,鹿晚晚問什麼就答什麼。
鹿晚晚也不知道封以安昨天晚上帶他們去喫什麼了,這倆孩子昨天晚上起來了幾趟跑廁所。
現在見桐桐這樣,鹿晚晚本來打算帶着桐桐到他的兒童坐便器那裏,封以安走過來牽過桐桐。
“我來吧!你繼續刷牙。”
鹿晚晚剛剛刷牙刷到一半,她也沒有推辭,把桐桐交給了封以安。
封以安把桐桐安頓好,看了看桐桐,又扭頭看了看鹿晚晚,突然覺得這樣的生活很幸福!早晨起牀後,一家人就這樣擠在一個小小的衛生間裏面洗洗漱漱,有種別樣的溫馨!
等桐桐上完廁所後,封以安抱着桐桐回了房間,他把桐桐放在牀上後,俯身親了親桐桐楊楊,這才離開房間。
鹿晚晚已經洗漱好了,封以安卻走進衛生間,摟住鹿晚晚順帶把門給鎖上了。
“你幹嘛?”鹿晚晚不明白封以安這是要做什麼。
封以安露出一個邪魅的笑容:“自然是跟晚晚要補償了!”
“什麼補償?”鹿晚晚不解地問道。
封以安笑容更甚:“晚晚昨天把我的心火撩了起來,今天不打算滅火嗎?”
什麼意思?鹿晚晚這話還沒有問出口,就被封以安抵在衛生間的門上面,吻了起來。
鹿晚晚感受到封以安的吻比以往多了幾絲狂野,又夾雜着柔情。
興許是因爲她的心裏已經默默地接受了封以安,所以對於封以安的強吻,一開始鹿晚晚只是對於不習慣他這麼突然的行爲,可是習慣了似乎就好像還可以?
鹿晚晚不禁勾住封以安的肩膀,主動迴應他,封以安感受到鹿晚晚的主動,心中大振,他開始細細舔舐着鹿晚晚的脣舌。
而此時,衛生間門外起牀尿尿的楊楊看到門板上交疊在一起的影子,不禁嚇得哇的一聲哭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