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怎麼說也是她老闆,被人知道了,還不是要笑掉大牙?
再說了,他有做的很錯嗎?明明就是這個女人不解風情!
金博智懊惱的低咒着封以安,要不是封以安屢次在他面前秀恩愛,自己也不會這麼喜怒無常,還說出一些惹惱周歡的話。
而遠在公寓裏的封以安,剛剛從浴室裏洗澡出來,就打了個大噴嚏。
趴在沙發上追着劇的鹿晚晚聽見了,便下意識的光着腳,跑去了廚房,給他倒了杯熱水。
只是,她剛把熱水端到封以安的面前,就被封以安接過放在了桌上,然後猝不及防的抱起了她。
聞着他身上淡淡的沐浴露的香味,頭髮上還滴着水,鹿晚晚嗔道:“放我下來,你抱着我幹什麼?”
封以安勾了勾脣,寵溺道:“你放心,我身體很好,不會那麼容易感冒。倒是你,光着腳走地板上,小心着涼。”
鹿晚晚明白,他是知道自己擔心他洗澡感冒了,只是自己也沒有這麼嬌弱吧?走個地板而已,還不至於。
“你才着涼呢,你看你剛剛都打噴嚏了。”
鹿晚晚輕哼,說什麼也要從他身上爬下來,封以安無奈,便把她抱回了客廳的沙發上。
封以安笑道:“你誤會了,剛剛打噴嚏,肯定是金博智這小子在罵我。”
鹿晚晚不信:“他幹嘛罵你?簡直胡說。”
封以安拿毛巾擦了擦腦袋,一邊笑得有些得意:“你不知道,今天我跟他說,我和你要結婚了,這小子不知道有多難過。”
鹿晚晚拿起桌子上的一個橘子剝開喫着,聞言頓時有些喫驚:“啊?難過?爲什麼啊?”
“因爲,他一直都覺得自己是京都四子中,最早脫單的那個。”
封以安揶揄的笑了笑,朝鹿晚晚伸了伸手,鹿晚晚便把一瓣剝好的橘子塞到了他的嘴裏,這樣的默契,讓封以安心裏一暖。
不過,他的話,這下子倒是惹的鹿晚晚好奇了:“什麼京都四子?我怎麼沒聽你說過呢?”
“你想聽?”封以安挑了挑眉,問。
鹿晚晚點點頭,滿臉的興趣盎然。
這種聽着就覺得有些非主流的名字,一聽就知道這裏面的故事,肯定會非常有趣。而且,這大概是封以安青少年的時期故事吧?她想多瞭解一下這個男人。
封以安見她這麼好學,便指了指自己的臉頰,道:“親我一口,我就告訴你。”
呵,還要佔便宜!
鹿晚晚好氣又好笑的嗔了他一眼,不過還是答應了他這無理的要求,在他的臉頰上,輕輕的碰了下。
只是,對於精力旺盛的封以安來說,這一下,可謂是***,他的慾望一下子就被點燃了,反客爲主的將鹿晚晚的後腦勺按住,一個熱吻鋪天蓋地般的落了下來。
直到,鹿晚晚氣喘吁吁的趴在他的胸膛上,媚眼如絲的瞪着他。
封以安得逞的笑了,卻還是哄道:“別生氣,我這就告訴你。”
說罷,她要爬起身,免得被這個男人再佔了便宜。
可是,她剛爬起來,又被封以安撈進了懷裏。
封以安的胸腔裏,爆發出一陣笑意:“你別生氣啊,你要是不聽,可會後悔哦。”
“不就是一些青春期故事嗎?我聽了能有什麼後悔的?”鹿晚晚撇撇嘴,分明不信。
封以安笑道:“這可是事關周歡的終身幸福,你確定不聽?”
一聽到周歡,鹿晚晚頓時愣住,猛地回頭看他,嚴肅道:“什麼意思?這跟歡歡有什麼關係?”
封以安也不笑嘻嘻了,一本正經道:“怎麼沒關係,你知道的,金博智一直喜歡周歡,他也暗中追了很久,但是眼看着我們都要結婚了,他還沒挑明白感情呢,能不酸嘛?”
說着,他似乎還有些驕傲。
鹿晚晚覺得他和金博智挺幼稚搞笑的,這有什麼好爭的?難道不應該祝福嘛?
她哪裏會懂,有的時候男人就是這麼幼稚,互相較勁着呢。
不過,封以安說的話倒是提醒她了,金博智暗中使勁兒了這麼久,好像兩個人還是沒有什麼進展……
她也曾問過周歡,是不是喜歡金博智,但是周歡對此也是含糊其辭,既沒有否認,更沒有承認。
不過……
“我可是記得,你說過,對於金博智和歡歡之間的事情,持觀望態度的,你說過不摻和的,怎麼現在倒是關心起來?”
鹿晚晚眨了眨眼睛,懷疑這個男人的用心。
封以安摸了摸鼻子,暗暗腹誹吐槽,要不是因爲鹿晚晚和周歡的談話,他纔不會摻和到這件事情裏去。
話還得從前兩天說起。
自從定下婚期以後,封以安就忙的四腳朝天,每天都只能擠出一個小時來給鹿晚晚煲電話粥。
雖然鹿晚晚提過,要和封以安低調結婚,但是封家親戚衆多,重要的朋友也是很多,封以安已經盡力低調,可是該安排的也不想委屈了鹿晚晚,因此,閒在家裏沒事幹的鹿晚晚,就三天兩頭的找周歡談心。
大概是因爲要結婚了的緣故,所以封以安也希望鹿晚晚能夠寬心,別對這件事抗拒,所以周歡的到來,反而讓他有些定心。
只是,前兩天他好不容易推了個會議,回到家發現兩個女人還在客廳裏聊天,對他的回來毫無察覺,正要給她們個驚喜,就聽見周歡有些不悅的聲音。
“如果在這段婚姻裏,你沒有信心,你爲什麼要勉強自己呢?因爲自己的一時心軟,而成就一段不完美的婚姻,你覺得你會過的快樂嗎?聽你這麼說,那封太太對你應該很討厭吧?沒有長輩的祝福,你們會過的幸福嗎?”
周歡的話,一下子就戳中了鹿晚晚的心,她猶猶豫豫的搓了搓手,神色有些無奈。
看出來鹿晚晚的猶豫,周歡又勸道:“趁着你們兩個人現在還沒結婚,你自己一定要考慮清楚,究竟是不是真的接受了這段婚姻?如果沒有,可千萬要慎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