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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y領袖安德魯的頭上!他們沒有這樣的本事,也沒有這樣的膽量,去挑戰Lab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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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y領袖安德魯的權威!
白立梟沒有想錯,這一次,封以安和鹿晚晚之所以會出現在醫院,確實是去就白芷媛性命的!
只是……他沒有想到,鹿晚晚這一次,是去獻愛心的,也是來給他埋**的!
就是這顆**,有朝一日,將會把白立梟炸的體無完膚,險些就此一蹶不振,墮落到無底的深淵之中!
當封以安牽着鹿晚晚的手,堂而皇之的站在白家人面前的時候,他們每一個人的臉上,真可謂是精彩紛呈!
白雨音看到封以安面如冰霜的樣子,還以爲他是來爲鹿晚晚討回公道,要在這個時候上門挑釁的。
於是,有了這樣先入爲主的想法後,白雨音的態度明顯對封以安和鹿晚晚他們二人充滿了敵意。
“你們來這裏做什麼?”
封以安的目光只在白雨音的臉上一掃而過,壓根兒沒多看她一眼。倒是鹿晚晚,她的態度要比封以安好一些,至少……她給了白雨音一個正視的眼神!
“小姨這話說的我倒是有些聽不明白了,我們怎麼就不能出現在這裏?”
白雨音一聽鹿晚晚這說話的語氣,果然,她還真的是來找茬的!
“這一層我們白家的VIP治療區,除了我們白家人,還有特聘來的專家和特護,誰也不能踏入半步!你們要是有病想要看醫生,那就樓下排隊去!”
白雨音頤指氣使的模樣,並沒有激怒鹿晚晚,卻只換來了她的一頓冷嘲熱諷。
“呵,小姨,我看需要看病的人是你吧!年紀輕輕就得了阿茲海默症,對了,就是老年癡呆,還真是讓人有些心疼你!怎麼,你是在告訴我,我不是白家的人?你確定……我真的不是白家的人嗎?”
“你說誰是老年癡呆?你也沒有家教!”
白雨音雖然被鹿晚晚罵的顏面無存,可不得不說,鹿晚晚這一句反問,確實讓白雨音瞬間被懟的啞口無言!
是呀,就在前幾天,白家上上下下還用“鹿晚晚是白家的人”這個蒼白的理由,將她禁錮在白家!
要是現在她親口承認,鹿晚晚不是白家的人,那無異於狠狠打了白老太爺的臉!
所以,現在白雨音無論多麼的憤怒,卻還是不敢直言,鹿晚晚不是白家的人!暴怒之下,她只能換了一種說法。
“哼,果然是個沒教養的野種!就算擡舉了你,你也不配!”
白雨音話音剛落,封以安瞬間皺起了眉頭,一擰頭,他陰鷙的目光帶着一股咄咄逼人的氣勢,恨恨的釘在了白雨音的臉上。
白雨音被封以安盯得渾身一凜,明顯有些懼怕的移開了目光。
就在封以安準備開口警告她,小心她自己的措辭時,鹿晚晚眼疾手快的挽住了封以安的手臂,也同時按下了他的衝動。
鹿晚晚轉頭一臉笑意的看着白雨音,語氣不疾不徐,像是在說一件與她自己完全沒有關係的事情一樣。
“你……”
白雨音被鹿晚晚懟的,險些沒一口老血噴出來,然後直接背過氣去!
鹿晚晚的語氣雖然十分平和,可是,她的語速卻很快,封以安有些意外的看着鹿晚晚,瞬間便想起了一個詞:加特林!
聽着鹿晚晚懟人,封以安的心裏竟有一種說不出來的驚喜和亢奮!
“你什麼你!小姨,你要實在不知道說什麼好,我勸你還是去一邊先歇着吧!畢竟,這白家的事,你既當不了家也做不了主!平常的時候,你頤指氣使的跟着裹亂就算了,現在這種時候,只怕沒有你放肆的份兒!”
鹿晚晚臉色一沉,眼簾一挑,面無表情的看着白雨音,聲色俱厲,一點情面都沒有給她留。
白雨音沒想到,她最看不起人,現在竟然敢這樣跟她說話!一時間被氣得怒火攻心,呼吸都變得急促起來,整個人面色漲紅,還一臉不服氣的想要再說些什麼。
好在,白老太爺及時開口,攔住了白雨音的衝動,也幫她留下了最後一點顏面!
“好了,別鬧了,這都什麼時候了,還跟小輩在這裏吵個不休,像什麼話!去,看看你嫂子怎麼樣了!”
白母自從得知,白芷媛的身體已經到了支離破碎,經不起任何一點突發情況的時候,整個人就瀕臨崩潰的邊緣。
今天醫生再次會診後,情況依然不容樂觀!
白母在聽到專家向白老太爺詳述白芷媛現在的病情時,便已受不了這個打擊,整個人眼前一黑,直接昏了過去,現在還沒有醒過來。
白雨音雖然不情願,可是現在白老太爺已經開口了,她也沒有辦法,只能恨恨的剜了鹿晚晚一眼後,不甘心的轉身向白母病房走了過去。
現在,這裏只剩下了白老太爺、白父,還有封以安和鹿晚晚。
“晚晚,你今天應該不會是專程來看白家的笑話吧?我也不相信,我白家的孩子,會在這個時候,選擇落井下石!”
白老太爺雙手搭在鷹頭柺杖上反覆的摩挲了兩下,說話間,這才擡頭向鹿晚晚和封以安看了過去。
“當然不是!我既不是來看熱鬧的,也不是來落井下石的!但我有這樣的美好品德,與我是不是白家的人沒有一毛錢關係!”
鹿晚晚的話及時並堅決!
她的毫不猶豫和斬釘截鐵,讓白老太爺有那麼一瞬間的失神,眼前這個張臉,慢慢的,竟然變成當初那個倔強的模樣!
“那你是來做什麼的!呵,難道還想來秋後算賬不成?”
鹿晚晚冷笑一聲,臉上帶着鄙夷和不屑,她的目光在白老太爺和白父兩個人的臉上來回的切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