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天眨了眨眼睛，求助珈藍，“這是什麼語言？”</p><r/>
珈藍輕哼了一聲，翻譯說道：“他正在腦海中預演殺死你的畫面。”</p><r/>
朱天轉頭再看向皮皮樂斯的時候，眯起了眼睛，他踩着西米米亞的後背，緩緩用力，依舊沒有看到一絲痛苦的表情，“你沒有痛覺嗎？”朱天又碾了碾腳掌，這纔看到皮皮樂斯的臉開始扭曲。</p><r/>
皮皮樂斯尖叫說道：“我好冷！”</p><r/>
“冷？”朱天自己在心裏翻譯一遍皮皮樂斯的語言，“你的意思是……害怕吧？你害怕了？”</p><r/>
皮皮樂斯臉上那抹欠揍的笑意已經轉換成了痛苦，朱天滿意說道：“來吧，現在可以告訴我，你到底做了什麼？”</p><r/>
“我騎着小狸貓，讓她叫，讓她哭，看她的顏色，嘗她的味道。”</p><r/>
“我他媽給你一腳！”朱天真就把他給踹飛了，追上又踩了兩下他的臉，“說人話！”</p><r/>
皮皮樂斯舔了舔嘴角的血液，嚐到了熟悉的味道，“就是這種！”他笑着對朱天說。</p><r/>
朱天皺起了眉頭，心裏想着難道這傢伙有受虐傾向？</p><r/>
皮皮樂斯急於分享自己內心的喜悅，回憶說道：“只要把小狸貓舉過頭頂，然後對着地面砸下去，就能聽到美妙的聲音</p><r/>
！然後你就能看她的顏色，嘗她的味道。”</p><r/>
饒是朱天強大的理解能力，也反應了好長時間，“你確定你六歲？”</p><r/>
皮皮樂斯沒有回答朱天的問題，因爲他看見了一名麋鹿小女孩忽然走到了朱天的後面，他被朱天踩在腳底下，努力地伸出了一隻手，哈哈笑着指着小艾瑪，對朱天說，“你可以試試她，已經很好聽，嚐起來也應該不錯！快讓她哭！”</p><r/>
皮皮樂斯神情有點恍惚地望着他，彷彿沒有聽明白他說的話。那雙睜着的眼睛腫的老高，但他的嘴角還保持着笑容。</p><r/>
朱天又說：“你可以哭了。”</p><r/>
可他只是又看了看小艾瑪，小艾瑪躲在朱天的身後，皮皮樂斯哈哈直笑，他想讓朱天試着去騎她。</p><r/>
朱天便踩着他的鼻子蹍了一下，把他的鼻樑蹍斷：“哭吧，我想聽你哭。”</p><r/>
皮皮樂斯不動了，並沒有哭，不過他的鼻子在流淚。</p><r/>
朱天踩他的嘴，把他的尖牙踩斷一半，“你爲什麼不哭？”</p><r/>
兩顆眼淚終於從皮皮樂斯的眼睛裏流了出來，瞬間掉下。</p><r/>
“很好，”朱天說，“我已經聞到了你的味道，最好再給我來點聲音。”</p><r/>
但他滿嘴的牙碎了一半，有的卡在喉嚨裏，很疼，只能無聲的哭。</p><r/>
這纔是朱天爆發的開始，他一把揪住皮皮樂斯的耳朵，輕聲在他耳邊說道：“想不想聽‘砰’的聲音？”</p><r/>
他的眼淚驟然多了起來，他害怕地看朱天。</p><r/>
“告訴我，你殺了多少人？你父親殺了多少人？”</p><r/>
他茫然地搖頭。</p><r/>
“難道你是個他媽的傻子？”</p><r/>
他又搖頭，又點了一下頭。</p><r/>
“看來我和傻子說了半天的話。”朱天不再質問他，而是一腳將他剩下的牙全部出踹碎……</p><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