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那個男人告訴我,他只教會了我戰鬥,我不負他的期望,將殺戮學習到了極致。”
珈藍說道:“除了戰鬥你不會別的事情嗎?”
納迪舒多搖了搖頭,“古·基利古裏讓我領導血戰士隊伍,可是我不會,而且其他血戰士私下裏都叫我白癡,我都知道的,我……我確實什麼都不會。”
“你還是有一些分辨能力的,不然你也不會想明白自己的身世。沒關係,你以後跟着我,我來教你!”珈藍大方說道:“你已經三十歲了,完全可以算作一個成年人,在魔族,十八歲就可以脫離部落出去冒險。而你還活在其他人的命令之下,一點選擇沒有,多麼悲慘。”
納迪舒多皺眉,否定說道:“不行!我不能像我母親那樣背叛不死族!”
珈藍搖頭:“你是魔族!首先你要確定這一點,從戰鬥的開始,我就感受到了你血脈之中和魔族的共鳴力量!這點千真萬確!你也覺察到了!不要否認,除非你想把我當成傻子,雖然你修習的一直是不死族的戰鬥祕技,但那也都是魔族淘汰的低級武技,同樣屬於魔族,你的血脈屬於魔族,你一身的武技也屬於魔族,你爲什麼會有背叛?只是因爲你的母親?或者那個殺了你母親的混蛋,如果我罵他混蛋,你會同意吧?”
納迪舒多感覺三十年來一直建立起的信仰開始崩塌,他還想舉起手中的彎刀,但就如珈藍所說的那樣,在戰鬥的時候,他也感受到了一股奇怪的感覺。
“我是魔族……”納迪舒多手中的彎刀掉落在地上。
“你是魔族!”珈藍將地上的彎刀撿起來放在他的手上,然後與他擦肩而過。
珈藍來到了火山口,她對站在那裏看了半天戲的朱天說道:“好看嗎?”
“什麼?”朱天擦了擦腦袋上因火山蒸汽而流出來的汗水:“你是問你好看還是戲好看?”
珈藍對他嫣然一笑,反問說道:“你覺得呢?”
今天發現了一樣魔族的大祕密,再看道梅斯勒那幾個傢伙,都是很有先見之明地躲得遠遠的,朱天不自覺地將目光放在了火山口中,他訕笑着說:“都挺好看的。”
一場荒誕的大戲在朱天的眼前落幕,在他的心裏,也推算出了一則完整的故事:魔族族長來到不死族封印之地查明傳承之力,順便綠了不死族親王的媳婦,當然,也有可能是那個可憐的女人在魔族族長離開之後嫁給了不死族親王的。總之,一切的結局已經擺在了眼前。
而接下來,在火山口之下,又是一場好戲就要上演了。
珈藍向着後山口底部望去,只是一眼,她找到了那處入口,她有些生氣地對身邊的朱天說:
“你看了半天的戲了,等會兒如果你和博羅根打起來,也別怪我不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