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去煙鬼酒館朱天停下了腳步。“第一次去我們不是猥瑣比薩那個傢伙嗎”他想起了用迷魂香搞臭比薩名聲的場景,這個場面他怎麼能忘呢朱天清晰地記得他是怎麼用迷魂香把比薩迷倒的,又怎麼讓大黑腳拉着他和小夜鶯在大街上游行。“小夜鶯”朱天突然露出了恍然大悟的神情。“原來是她,這個女人不就是和比薩一起遊行的那個小夜鶯麼”
皮克默然。
朱天接着說道:“那更不值得救了,比薩的老情人輪不到你來關心。”
朱天還想說什麼,卻是忽然發現皮克主動搶過了身體的控制權。
下一刻,皮克重新回到酒館之中,這個時候,小廝已經把之前客人留下來的殘菜剩飯都打掃乾淨了。看皮克走進來,他立馬笑臉相迎。“先生,您有什麼需求,咦,先生您不必朝着二樓走了,二樓的客房已經人滿。”
皮克對小廝微微一下,留下了幾個字:“我是來找人的。”
小廝迷惑地看着藍帽子背影,心想他的瞳孔爲什麼會有兩個顏色。
上得二樓,一處房間裏的叫罵聲幾乎是在耳邊炸響的一樣:“你還敢跑門已經讓我鎖住了賤貨你是逃不掉的”
“別過來我告訴你,我叫古麗茲,我父親是約遜城的煙鬼,你沒有聽過煙鬼酒館嗎你再敢打我,我保證你走不出和平小鎮”
“什麼煙鬼酒鬼”
當咣兩聲,這是桌椅翻倒的聲音。
皮克已經來到了這處客房的門前,他伸手推了一下木門,發現木門已經從裏面緊緊地鎖住了。
他敲了兩聲,裏面卻是又響起了桌椅碰撞的聲音,還夾雜着陶碗的碎裂聲。皮克等了一會後,也不敲門了,直接把手撐在了門上。
黑色逐漸變得深沉,最後變成了一個大洞
腐蝕的力量
皮克的汗液連金屬都能腐蝕,一個木門自然擋不住他。
作爲木匠的皮克自然瞭解木門的構造,他腐蝕的地方正是木門的門鎖鎖在。
當木門上的洞逐漸擴散到兩個手掌那麼寬的時候。“吱呀”一聲,木門自己打開了。
一片混亂的場景瞬間映進了朱天的眼簾。
桌子椅子落在了一起,碎裂的陶碗碎片躺在門口,破碎的窗戶,破碎的壁燈。
亂成一片。
一起都在預兆着剛剛發生的混亂。
皮克開始有些同情開酒店的那名約德爾曼老闆了,聽見了這樣打鬥,他卻不敢上來制止。奧丁人的淫威至此,皮克已經不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場景了。
皮克走進來後,屋子裏的兩個人明顯地愣住了。
紅衣女人的衣服全數破裂,手臂上一條長長的血痕裸露在外面,後背也滿是血污。讓人驚奇的是,她臉上倒是沒有什麼傷痕,只是有些浮腫,想必在剛纔打鬥的時候,她對自己的臉做了很好的保護措施。
而胖子商人呢,一臉的汗水,眼見有一處劃痕。一滴血液從眼角流了下來,算是輕傷。
此時,兩個人僵持在躺倒的桌子兩側,同時看向了忽然出現的皮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