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難看的嗯,其實你臉上麻子少一點的話,我有可能起反應。”
無疑,這句話對任何一個女人都是一個沉重的打擊,這簡直要比直接扇她的臉還難受。
這是對一個女人最深層次的否定啊
女人活在這個世界上就是要靠美貌來吸引男人的,雖然現在已經算是半文明社會了,但是存留在血液中,自上古流傳下來的本能其實還有留存。
性烈如火。
朱天直接抹滅了她僅剩的尊嚴,所以她要反抗。她的指甲裏還留存着胖子商人的肉絲,她在對方的眼角留下了一個深刻的傷痕。這時候,她決定要直接挖掉這個藍帽子的眼睛
你說我難看說我臉上長麻子
這哪裏是麻子只是有幾個雀斑而已
你是瞎子嗎既然你眼睛已經瞎了,那麼要眼睛還有什麼用她這樣想着,然後就想起身朝着朱天的臉抓去。
同一個地方,貴族手杖點在了她的喉嚨上。並緩緩用力。
“嗬~嗬”這時候,她感覺到了之前胖子商人感受過的恐懼。
同樣的場景,又來了一次。任憑她怎樣掙扎,朱天手中的貴族手杖微絲不動。
他無聊地打了一個哈欠。曬着午後的陽光,聲音也顯得有些慵懶起來:“想要訛我的錢唉,你可能是生病了,病的很嚴重,要不然我幫你解脫了吧。”朱天的另一隻手這時也搭在了貴族手杖上面。
頓時,古麗茲雙腳亂蹬,舌頭伸得老長,貴族手杖把她所有的話都堵在了喉嚨裏。
再用一分力,或者再持續幾秒鐘,她就會死在這裏。
朱天的力道和時間把控的都很好。“我不會和你將什麼良知或者農夫與蛇的故事,因爲我知道講了也沒用。”他的聲音依舊是那樣的冰冷。“你敢惹怒我,我就用最直接的方法對付你。”
很長一段時間,古麗茲依舊說不出話來。
朱天嘆了口氣,說道:“你的父親呢你怎麼來和平小鎮了”
“臭章魚”好長時間,古麗茲才擠出來幾個字,“他並不是我的父親。”
朱天沒有說話,他在等着她的解釋。
“我是她撿來的,或者是他偷來的,誰又知道呢我現在已經不在意我的身世了。他讓我叫她爸爸,也只是爲了滿足他的變態癖好罷了。”古麗茲的語氣隨着她的情緒波動着,“年長的都說我是他在雪地裏撿回去的。他對我不算好,也不算壞。這麼多年下來,我給他賺了那麼多的錢,所以我已經不欠他的了。大火之後,煙鬼酒館裏的人都各走各的,呵呵大家本來就沒有什麼感情。至於我爲什麼來到和平小鎮呵呵我沒有什麼地方好去的,我也沒有什麼本事,剛來這處小鎮的時候,能讓我感受到一種熟悉的感覺,似乎我就是在這裏出生的一樣,所以就在這裏租了一個月的房子。我的錢也花光了。你要是好心,就施捨我點。”
還是要錢
朱天走之前丟給她一枚金幣,然後留了一句話:“把肚子喫飽,再過一天我還會來找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