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能殺我。”格雷斯的聲音有點模糊,他還在嘴硬,急促而又粗重地喘着氣,臉上滿是大滴的汗水。等他看到皮克爲他包紮好了之後,言之確確地說道:“我不說出金幣在哪裏,你也不會殺我的。”
“你在安慰着自己嗎”朱天瞄了瞄他的另一隻腳,攤開了手,“我可不像是海吉維那樣需要金幣,你可以問問這些傭兵我有多少錢。”
他沒有問,討厭鬼卻是直接在身後搶言說道:“藍帽子先生有整整一百萬金幣嗯,甚至更多反正我看到的最少有一百萬金幣”直到現在,他還覺得前天晚上在矮樹林埋下的是金幣。
對於鎮長格雷斯而言,討厭鬼的話擊碎了他內心最大的倚仗
除了金幣他還有什麼呢
他可以靠着金幣在海吉維男爵的手中苟延殘喘。但是他深深知道,等海吉維男爵得到想要的金幣,他也就沒有絲毫的用處了,所以纔會找到機會將海吉維男爵囚禁起來。
這種做法不可謂不殘忍,被阿曼達毆打了整整一夜,他都沒有說出來,其實在他心裏,已經暗暗對海吉維男爵判了死刑
朱天用貴族手杖挑開了格里斯的衣襟,看到了裏面的血污。“真是沒有心意,”他搖了搖頭,對着格雷斯說道:“你聽過滿清十大酷刑嗎你聽過腰斬、剝皮、炮烙嗎等等你會求着我讓我知道的。雖然我其實對金礦的興趣不大,但聊勝於無,不是嗎”他說着邊站起了起來。
他來到了比薩的身邊,在對方驚懼的目光下,他抓住了他的一隻手,並狠狠踩在了腳下。“娘炮先生,”他對着旁邊喊道。“可不可以把你的牙籤劍借給我。”
在朱天看來,流浪武士的劍同另一個世界的花劍沒有任何的區別。他還記得在另一個世界的運動會上,會有兩名穿着白色護甲、手套和麪罩的運動員拿着這種劍在場地上刺來刺去,不斷交鋒。
“當然,這是我的榮幸。”就像是變魔術一樣,娘炮先生憑空拿出了一柄劍出來。
朱天接過,看着劍柄上裝配着一個象彎形的護手盤,又看了看牙籤般的劍身,掂量着感受重量,臉上露出了滿意的神情。
“你要幹什麼”被朱天踩着手腕的比薩看着朱天不懷好意的目光,臉上露出了恐懼的神色。“你沒有資格對我使用私刑,不不要啊你這個惡魔”
很快,朱天用牀單仔細地擦了一下劍尖上血跡,交還給了娘炮先生。“有點掃興,”他自言自語了一番。“皮克你不應該阻止我的,這也不算是暴力,我纔剛挑了他一根手指”
重新坐回到鎮長格雷斯的面前,朱天笑意吟吟地對着眼前那個顫抖的身體說道:“鎮長大人,這是我爲你準備的開胃菜,你可還滿意”
鎮長格雷斯面容扭曲地看着自己的兒子就那麼的痛暈了過去,他臉上抽搐了一番,再回頭看向面前的藍帽子。“原來光明之神真的把一切都安排好了他應該是你的父親吧。”看着那一黑一藍的眼瞳,他無力說道:“我記得他有一個養子的,真是讓人想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