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惡魔深淵 >第四百九十一章 緊張的遊戲
    惡魔深淵第四百九十一章緊張的遊戲咚

    咚

    斧子砸到木頭的聲音持續作響,皮克砍的很賣力氣,不過這又如何呢鞭子掌握在虐待狂士兵的手中,他想怎麼打就怎麼打就當虐待狂士兵想要揚起說中的鞭子時,他赫然看見前面的藍帽子身影又回過頭來。

    “小心”藍帽子提醒虐待狂士兵,跑過來將他推飛

    砰

    巨樹砸到虐待狂士兵的旁邊,頓時讓他驚出一身冷汗。故意的,這小子是故意的虐待狂士兵跳將起來,甩手就打。

    一個粗壯的手臂抓住了他。

    巴頓蒙多統領

    虐待狂士兵看見眼前的統領大人,驚怒的表情一滯,隨即理直氣壯地喊道:

    “統領大人,這個藍帽子小子想要謀害我”

    巴頓蒙多皺着黴頭看着虐待狂士兵,沉聲說道:

    “可我看見他救了你。”

    虐待狂士兵眨了眨眼睛,沉默了幾秒鐘,旋即污衊皮克說道:

    “大人,之前這小子砍樹的時候,您就在他所砍的樹的背後,如果不是我發現的及時,他就讓那棵樹砸死你了”

    巴頓蒙多胖臉疑惑地轉向了皮克,帶着質問的語氣問道:

    “藍帽子,是這樣嗎”

    皮克當然希望自己有勇氣那樣做,不僅將你砸死,把你們這羣冒牌士兵全都砸死,“我有兒子,還有祖父,”他說,“所以我會很小心的。”

    皮克並沒有正面回答他的問題,但是答案已經很明顯了,他有親人,所以不會做冒險的事情。

    巴頓蒙多側頭看了一眼皮克身後的桑迪,又看了一眼桑迪身旁的老人,默默地點了一下頭,然後帶走了虐待狂士兵,“你去監管約德爾曼女人,這裏換別人。”他邊走邊說。

    當然,皮克的任務並沒有變,依舊是砍樹。而且,一名新的身穿銀甲的士兵替換了虐待狂士兵,他的手中沒有馬鞭,不過細心的皮克發現了這名士兵的不懷好意。

    帶着十足的警戒心,皮克繼續賣力砍樹。事實上,他已經完成了自己的砍樹任務,但就像是之前他自己所說,他有自己的兒子和祖父,所以他必須完成三個人的任務份量。

    三個人也就是六棵樹,對身爲木匠的皮克來說,這並不算什麼。如果讓他發揮開來,半天之內砍倒二十棵樹他也能做到的。

    樹木很高,卻並不粗壯。皮克能夠找到最準確的下斧位置,往往十餘斧下去,高樹就會轟然倒塌。其他沒有砍樹經驗的人則不一樣了,他們不僅掌控不好力道,下斧的位置也沒有任何章法,上百次揮砍之下,才能砍斷一棵樹木。

    隊伍中只有五十柄斧子,所以負責砍樹的也只有五十名約德爾曼人。當然,其餘的人並不意味着在旁邊觀看或者休息,他們有着自己的任務。

    像是這樣的身強力壯的,自然而然地被賦予了砍樹的重活,而那些相對孱弱一些的人,則負責挑水、燒水、煮飯這些不需要出賣力氣的活計。營地之中立起來很多巨大的帳篷,那是騎兵需要休息的地方,會有人將水打來,加熱,然後那些身份高貴的騎兵統領則會在木桶中享受一次熱水浴。

    像是桑迪和皮克這樣的老人和小孩,他們沒有勞動能力,自然就會閒下來。

    當皮克砍倒第六棵樹木的時候,天色已經完全黑了下來。他身後身穿銀甲的王國士兵卻沒有讓他停下來休息的意思,“你繼續,”王國士兵對着皮克說道,“我看你應該還有很多的力氣,那麼就多砍一些樹。”

    皮克心裏有怨言,這一天就吃了一頓飯,即使他再擅長砍樹,又怎麼能撐得住這樣高強度的力氣活。“好吧,”他不得不同意,“我需要知道我的任務量。”

    銀甲騎兵沒有搭理他,那意思彷彿在說等你砍到我滿意爲止。

    皮克知道了,自己不僅得罪了一個虐待狂士兵,更是得罪了一個羣體。

    銀甲騎兵冷着臉監督着皮克,眼見四下空寂,那些騎兵統領都走進了營帳,他開始變得肆無忌憚起來。只見他大手一抓,就抓到了站在一旁的桑迪的灰棕帽子,然後一扔,就扔到了一棵五米高樹之上

    “看到那棵樹了嗎”王國士兵指着五步之外的那棵樹,對着皮克說道,“你兒子的帽子就在樹上,你要負責把那帽子周圍的所有的樹都砍光,如果明天早上,我還看見樹上掛着帽子,我就把你兒子掛在樹上。”他說完,就隨着走到營帳去休息了。

    皮克腦門上全是汗水,他對着桑迪露出了笑意,“桑迪,你聽見那位叔叔說什麼了嗎”他說,“看來今晚我們要賣力砍樹了,只要我們完成,那位叔叔就會獎勵你爬樹。”

    等在一旁的桑迪早就不耐煩了,一副萎靡不振的模樣,剛剛那名王國士兵搶走他的帽子,更是快讓他哭了出來。

    很明顯,皮克說那些話是爲了安慰他,可是當他說完,瞬間就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

    只見桑迪的聽到爬樹這兩個字眼之後,那張精緻小臉蛋理解露出了孩子般的抿嘴微笑。

    已經力竭的皮克根本來不及阻止他,只見他五步並做了三步,就跑到了那棵樹的下面,雙手一用力,他就像是猴子一樣爬了上去。“爸爸,你看”他坐在樹枝上,笑着搖自己的帽子。

    皮克驚慌地看了看四周,發現監管他們的銀甲騎兵都回到營帳中去了,這時候他才鬆了一口氣。他對桑迪揮手,示意他從樹上下來。

    桑迪將帽子戴在腦袋上,速度極快地爬了下來。“爸爸,”他來到皮克身旁,低落地說,“我想媽媽了,剛剛我在樹上,好像看到了媽媽,她在那裏。”桑迪用手指着一個方向。

    皮克又何嘗不想海斯珈呢,他將祖父安頓在人羣之中。

    約德爾曼人可沒有營地可休息,所以只能睡在樹林邊緣的空地上。“等我把樹砍完,”他對桑迪說,“我再帶你去找媽媽。”

    小孩子總是很好哄騙,等他把樹砍完,桑迪應該也該困得閉上了眼睛。

    他重新走回去,撿起了地上的斧子。

    可是這時候,他忽然愣住了。桑迪已經將樹上的帽子拿了下來,他分不清自己到底要砍哪棵樹了銀甲騎兵可是讓他將掛着桑迪帽子周圍的樹都砍乾淨,帽子已經被取了下來,加上天黑的原因的,他哪裏還分得清要砍哪棵

    正當他慌神間,忽然意識到了另一件事情,既然他都不知道自己要砍哪些樹,明天早上起來的時候,銀甲騎兵又怎麼會分得清呢周圍樹林的一半樹木都被伐倒了,只等明天天亮扛到女兒河中搭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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