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怨婦!你以爲長得有那麼幾分姿色,就能讓所有人都寵幸你?”
女人沒有說話,朱天忽然想起了二樓走廊的壁畫。
“路西可,你叫這個名字,你是被人囚在這裏的嗎?”
“不,我創辦了這裏,這裏是我的家。”
路西可之家,朱天想起了這棟三層建築的名字,“所以,你爲那羣鼠人裸體跳舞是自願的?”他不可置信地問了出來。
“是又如何?”
朱天愣了一下,分辨出來對方不似說謊之後,他失去了最後的耐心,“不可理喻!”朱天冷哼了一聲,將鄧布利多抗在肩上,向着出口走去。
當朱天走到密室門口時,那個女聲又傳了過來。
“這個給你,我留着也沒有用
。”
朱天看到一枚金幣性質的東西掉落在面前,他伸手撿起來。
是一枚金質勳章,上面雕刻着鼠族的頭像,看起來似乎是一枚很普通的勳章而已,朱天想到了鄧布利多所說的寶物,也就沒有把撿到手中的勳章扔出去,感覺到有些莫名其妙,朱天推開門向外面走去。
回到狹隘的走廊中,朱天回頭看去,發現自己走出來的密室和其他房間看起來沒有任何區別,他在心裏疑惑着爲什麼之前用精神力沒有探查到這裏呢……
走到路西可之家的二層,朱天看着空蕩蕩的大廳,突然感覺有些荒謬,再去看牆上的壁畫時,他也失去了最開始的感覺。
“浪費老子的感情。”
暗罵了一句,朱天走出了路西可之家。
將暈過去的鄧布利多扔到汽車上,朱天走到了駕駛位,他似有所感,一回頭差點被嚇死。
“你怎麼了?”朱天看着坐在後座上的珈藍。
只見她渾身黑漆漆的,就像是從煤堆裏挖出來的一樣,本來白白淨淨的傻白甜變成了黑煤球。
啪!
珈藍給了朱天一巴掌,冷聲說道:
朱天轉過頭去,笑着揉了揉臉,嘴損說道:“你該不是被魔晶炮轟中了吧。”
車後座沒有聲音,只有粗重的喘息聲。
“沒有關係的,你現在的造型我看也挺帥的,都不用燙頭髮了,黑長直瞬間變成大波浪……”
一名帶着面具的鼠族獸人賊眉鼠眼的從路西可之家走了出來,他走着走着,忽然看到了停在面前汽車劇烈震動起來,特殊材質的車軲轆上下跳動着,在他愣神的下一瞬間,赫然發現鐵皮車身上猛然崩出來一個手掌印!然後,車頂棚驟然飛起,落在他頭頂,將他砸暈了過去。
“我錯了!”朱天在沒有頂棚的汽車裏面的大喊。
鄧布利多這時候已經醒了,恐懼地縮在副駕駛室,像是發羊角風般隨着車身一起抽動。
不知道過了多久,跳舞的汽車終於停了下來,緩緩啓動,慢悠悠地駛向了遠方。
“給我找個洗澡的地方!”汽車中,傳出來這樣的暴躁聲音。
***
地下城的邊緣地帶是有河水的,朱天開車來到了一處淺水灘,從汽車上走下來,蹲在河邊洗了洗臉。
鄧布利多走到他的旁邊,也洗了洗臉。
只見兩個人都是一副鼻青臉腫的模樣,蹲在河邊,同病相憐的兩個人對視了一眼,皆是無言。
珈藍冷漠的聲音傳了過來:
“滾進車裏面去!不許向外面看!”
朱天和鄧布利多低着頭,默默地走進了沒有頂棚汽車中。
“害!也不用太傷心,”朱天看着旁邊一副死了親人一樣的鄧布利多,“你難道沒有聽過敞篷汽車吧?好吧,我保證,你這是地下城中唯一的一輛敞篷汽車!這裏也沒有雨也沒有雪的,要頂棚幹嘛?我看這樣挺好的,嘿!別傷心了,你知不知道,在你傷心的時候會錯過很多美妙的景象哦!”朱天說完,緩緩探頭,向着河邊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