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全身的血液就像是找到了一個宣泄口般,在身體中循環了一圈,最後衝向重點……朱天按壓脖子上的恐怖傷口,看着科薩·莫普提,冷冷笑道:“你果真沒有讓我失望。”
“呵呵,馬上就死了,還說這些有意義,”科薩·莫普提語氣中帶着嘲諷,“在黑耳城狂戰士的面前,你是基拉(救世主)!在獸人的眼中,你是天啓者,而在我科薩的眼裏,你只是一個該被割了舌頭的爛嘴者!”
朱天擡手看了一下手中的紅色血液,撇了撇嘴說道:“說好的割我的舌頭,可別割我脖子啊!”隨着大量的鮮血從脖頸間流出,朱天忽然發現身體中的血脈對衝之力消失了!
是福不是禍!
本來朱天的亡靈之氣受到了體內紊亂的血脈之力的鉗制不能動上一下,這時候,他忽然感覺身體中的束縛消失了!默默感受身體中斷裂血管的恢復,也沒有着急用亡靈之氣修復脖頸上的傷口,他渾身是血,做出了悽然的表情,“這個時候,你應該能告訴我‘奧穆圖昂戈希汪戈’是什麼意思了吧?”
科薩·莫普提收刀,沒有直視從朱天脖頸流出來的血液,“‘奧穆圖昂戈希汪戈’意味見死不救之人,”他終於說出了答案,“在母族人的眼裏,我是一個背叛者,是恥辱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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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天從他的語氣中分辨出來強烈的不甘,“我知道,”朱天用肯定的語氣對科薩說,“他們誤會你了!”
朱天沒有故作玄虛,大大方方承認道:“我猜的。”
科薩·莫普提輕哼了一聲,敘述說道:
“五年前,獸人找到了我們的領地,母族中數百狂戰士死的死、傷的傷、數萬名獸人完全將我們切割打散,我與兩名狂戰士深陷重圍,後來,那些獸人的注意都放在了兩名覺醒狂戰之力的狂戰士身上,而我假死逃出生天,並潛入地方後側反殺了很多獸人,當倖存下來的數十名部族聚合到一起的時候,他們就賦予了我‘奧穆圖昂戈希汪戈’的稱號,背地裏直接稱呼我爲背叛者、懦弱者、逃兵,管我叫什麼的都有,遭受到排擠,索性我也就離開了母族,去往獸人城市做了賞金獵人,當然,獸人會以爲我是暗之狂戰,是血之狂戰的死對頭,在見證了我的實力之後,很快就見怪不怪了。”
朱天聽完之後搖了搖頭,“很精彩,”他嘆息說道,“可你還是避過了最精彩的部分,不是嗎?”
科薩·莫普提沉吟一番,過了幾秒鐘的時間,他還是說了出來:
“與我同時陷落獸人包圍圈中的,一個是我的愛人路西可,另一個是他的哥哥,不,你猜錯了,他們並沒有死,路西可的哥哥很強悍,是一名三段覺醒的狂戰士,一人同時力戰數十獸人尚有餘力,最後他們都倖存了下來,不過路西可的哥哥最後還是斷了一條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