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在看到他的臉以後,她很不客氣的笑出了聲,且笑得不能自己,眼淚都快掉出來了。
陸忱澈看到他的臉以後,也不禁彎了彎脣,揶揄道,“這個造型挺適合你的。”
聽到他這麼說,阮傾清笑的更歡了,連帶着本來已經看得差不多習慣了的丁叮都放聲笑了出來。
林宸黑臉:“……”適合個屁!
他昨天照鏡子看了,簡直是醜到慘絕人寰!
還有丁叮那個女人,完全將他的臉當成了畫板,在他這張帥氣的臉上爲所欲爲。
昨天他看了,畫成了一個豬頭臉,很好,好極了。
他收回昨天跟他們說的話,丁叮乾淨,乾淨個錘子,一肚子的壞水。
今天,他還沒照過鏡子,鬼知道他帥氣無比的臉被畫成了什麼樣子。
笑吧,笑吧,都笑吧,反正他也沒什麼形象。
陸忱澈將帶來的一籃子水果放在了桌子上,“小房東給你買的。”
林宸很感動的看了眼那好看的果籃,正要感激地對着阮傾清說些什麼,就見她已經笑得快哭了,突然,他沒什麼話想說了。
友盡!
阮傾清也適可而止,認認真真地打量了一下林宸那張……好看的臉。
嘖,性感小野貓。
不得不說,要是忽視那個豬鼻子就完美了。
阮傾清看着林宸,頗爲正色地道,“林租客,你這個樣子很好看,很……性感。”
丁叮第一個跑出來講話,興致勃勃的,“那是,我今天給他做的新造型,性感小野貓呢!”
林宸臉很黑,“謝謝誇獎。”
原來,剛纔是在塗藥啊,她還以爲……咳,她以爲的就是在塗藥。
她心虛的看了眼陸忱澈,耳朵發熱。
#被男朋友發現自己是個腐女,怎麼辦,在線等,急#
陸忱澈發現她看他,特別自然地牽起了她的手,握緊手心裏,緊緊握着。
丁叮看着兩人交握的雙手,心裏很激動,總想着磕cp,看發糖,她的願望實現了。
兩人待了一會兒,就走了,就怕再待下去,阮傾清會忍不住手癢上去畫上一筆。
留下個腳印。
兩人就這麼手牽着手離開住院部。
在快要走到醫院大門的時候,陸忱澈忽然對着她淡淡地道,“你哥來了。”
醫院的側門處走來一個長身玉立穿着白大褂的男人,赫然是阮槿楠。
聞言,阮傾清身形一僵,作勢想要回頭看看,但剛剛轉了一個小小的弧度,就被陸忱澈按住了。
他低聲道,“過來了。”
阮傾清那管得了三七二十一,急急地抱住陸忱澈,將臉埋進了他懷裏。
這次換陸忱澈怔住了,她抱着他,軟軟香香的,她身上淡淡地梔子花香味夾雜着他身上的雪松薄荷味,格外好聞。
他輕輕釦着她的頭,低斂着眉目,餘光瞥到阮槿楠從他們身邊劃過,只淡淡地掃了相擁的兩人一眼,就徑直離開了。
阮槿楠離開後,女孩甕聲甕氣地聲音傳了出來,“走了嗎?”
他有些奢望她能夠多抱他一會,就撒下了這個謊。
阮傾清緊緊地抱住他,臉緊貼他的胸膛,不讓臉有一絲露出來的餘地。
阮傾清又小聲道,“那我們,就這樣出去好不好?”
她怕時間一長被她哥發現,被醫院裏像看動物園動物一樣的圍觀。
陸忱澈施施然答應,攬着她走出了醫院。
離開醫院後,阮傾清聽到外面的車來車往鳴笛音,終於鬆了一口氣,從陸忱澈懷裏擡起頭,嬌憨地笑了笑。
“委屈你了。”
委屈他跟她這樣躲躲藏藏,進行着底下戀情了。
陸忱澈眸子裏閃過一絲愕然,顯然沒有想到她會說這些,他輕輕揉了揉她的頭。
“既然覺得委屈我了,那小房東待會就給我多做幾道菜吧。”
既然覺得委屈他了,就請快快長大吧。
阮傾清乖乖的點了點頭,“好。”
做菜什麼的都是小意思了。
既然應下了,就要行動起來,阮傾清向來不喜歡拖拖拉拉。
兩人到超市買了很多的食材,阮傾清挑選的大多都是陸忱澈喜歡喫的菜。
她會做的菜很多,基本可以保證他喫到不重樣的。
買完東西,最後付賬的是陸忱澈,阮傾清爲了犒勞他辛苦了,決定今天給他做一桌子的好菜。
當然,阮傾清也沒有忘記給兔子理髮的計劃,特意買了一把小剪刀和一盒子彩色的小皮筋。
兩個人拎着大包小包的回了海棠灣,當然,那一大包菜是被陸忱澈拎着的,而阮傾清的任務就是‘拎’着他。
他提着購物袋,她牽着他。
兩人開門進去,呆呆立刻就迎了過來,蹦噠到阮傾清的腳邊,輕輕蹭了蹭。
阮傾清彎腰哄了它一下,“乖,媽媽等會兒給你理髮。”
呆呆輕輕蹭了蹭她的手心。
陸忱澈聽到她說出那句話的時候,有些恍惚了,他似乎可以想象到以後將如何了。
屋裏亮着燈,桌上擺着熱氣騰騰的飯菜,孩子在屋裏開心的玩樂,而她笑着過來迎接他。
這,大概可以說是他的理想之至。
阮傾清換了拖鞋抱着兔子進了客廳,見陸忱澈沒動,就回頭笑道,“你快進來呀。”
陸忱澈回了神,見到女孩的小臉,脣邊也浮現了一個好看的幅度。
換了鞋,拎着購物袋走進屋內,將食材放進了廚房。
阮傾清拿了彩色的橡皮筋動作輕柔的給兔子綁了小揪揪,想找她給兔子做的小裙裙時,卻沒在沙發上找見。
她抱着兔子走進廚房,看着忙碌的男人,問到,“寶貝呀,我給咱閨女做的小裙子呢?”
這次,她沒有帶着那個“騷”字,而是喊的“寶貝”,陸忱澈身形微僵,心底裏像是在煮一鍋糖水,放了很多糖的那種,煮沸了溢了出來,甜的緊。
他身心愉悅地回頭,笑着道,“等着,我去給你拿。”
“好,那就麻煩我的寶貝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