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當然,我請手將他裝進的收屍袋,剛拉上拉鍊,他就醒了過來,但是什麼都不記得了。”朱利安盡力的向阿爾弗雷德解釋道。
此時已經是哥譚終局危機解決過後的兩天,當時朱利安想要去地穴中進行收屍,將布魯斯和小丑的屍體收納的時候發現布魯斯沒死的。
地穴中理應有三人,但是朱利安下地穴之後發現的只有布魯斯的一具屍體。
“走吧,阿福,現在布魯斯老爺在流浪漢的救助站中,我們先去接他回家。“朱利安跟阿爾弗雷德說道。
朱利安帶着阿爾弗雷德來到了救助站中,布魯斯蓬頭垢面的蹲坐在一個角落中,阿爾弗雷德來到了布魯斯的面前。
“阿,阿爾弗雷德。”布魯斯下意識的交出了管家阿爾弗雷德的名字,阿爾弗雷德將布魯斯拉起來,帶着布魯斯回到了韋恩莊園。
阿爾弗雷德帶着布魯斯離開救助站的時候,見到了一個矮小的身影從救助站的門口匆匆走過。
阿爾弗雷德沒有注意,只是等待着這個身影離開了之後帶着布魯斯離開了。阿爾弗雷德只是覺着這個衣服有些熟悉。
布魯斯回到了韋恩莊園中,阿爾弗雷德試圖讓布魯斯回憶起之前的那些往事,布魯斯只是侃侃回憶起之前的一些事情,但是都是徒勞的,布魯斯仍是不願意成爲韋恩集團的董事長,不願意成爲蝙蝠俠。
布魯斯此時坐在韋恩莊園的大廳中,地下的蝙蝠洞中,一個熟悉的陌生人到來了,正是超人。
“爲什麼不讓他回憶起蝙蝠俠?他應該有辦法解決這種狀況。”超人對阿爾弗雷德說道。
“可能這個比喻不太準確,但是概念都是一樣的。”阿爾弗雷德從懷中掏出一顆氪石。
“阿爾弗雷德,你要做什麼?”超人看着拿出氪石的阿爾弗雷德,緊張的問道。
“沒什麼,超人先生,假如我讓你在這塊氪石的光芒下,你可以飛行嗎?”阿爾弗雷德將氪石靠近超人。
“當然不能了,你不要把它靠近我。”超人一邊後退,一邊說道。
“所以,超人先生,請不要再脅迫韋恩先生。不然這顆氪石就會出現在你的體內。”阿爾弗雷德對超人說道。
“但是哥譚需要蝙蝠俠,世界需要蝙蝠俠。”超人對阿爾弗雷德說道。
“這些我會解決的。”阿爾弗雷德對超人說道。超人聽完後離開了蝙蝠洞中。
阿爾弗雷德從地下的蝙蝠洞中走出來,此時的布魯斯已經將自己打理乾淨了,阿爾弗雷德走到了布魯斯的身邊問道。
“布魯斯少爺,假如你想回憶起蝙蝠俠的話,蝙蝠洞中有一個可以通過你的基因恢復記憶的裝置,布魯斯少爺,你的一下如何?”阿爾弗雷德問道。
“我不想成爲蝙蝠俠了,阿福。我想去救助站成爲一個普通的員工。”布魯斯向阿爾弗雷德解釋道。
“沒事的,少爺,你想做什麼都可以。”阿爾弗雷德向布魯斯說道,隨後布魯斯離開了韋恩莊園,阿爾弗雷德看着布魯斯離開了的身影。
“找個時間,去看看戈登先生吧,他已經是唯一可以繼承布魯斯少爺意志的人了。”阿爾弗雷德慢慢的說道。
此時在哥譚市的一個小巷中,幾個大人正圍着一名十多歲的孩子,將他團團圍住。
“喂,老大帶這個小子回來幹嘛?這不是多一個人,多一張嘴,多花一份錢嗎?”一名帶着棒球帽的男人問道。
“我哪知道,這是老大的想法,別問我。”一名手臂上畫滿紋身的抽着煙的女子開口說到。
“不過你別說,這小子還算白淨,就是瘦了點。”另一名白人男子,看着那名孩子眼中充滿色慾。
“喂,假如這小子要是出了點什麼問題,我就把你的腦袋擰下來,沃蓋。”一個壯碩的黑人男子衝酒館的後門中走出,看着白人男子沃蓋兇狠的說道。
那名被叫做老大的黑人男子聽完後沒有說什麼,哼了一聲,隨後走進了酒館中,不再管後巷的事。
“切,只能看,不能玩的小子。”沃蓋看着男孩,不削的發出了聲,隨後伸手推向男孩。
男孩倒在了身後的垃圾堆中,臉在路燈的照耀下,變得清楚,正是之前在地穴中本該死亡的苗月。
此時苗月身上的黑色風衣被脫下,被換上了不合身的肥大的襯衫服。苗月緩緩地從垃圾堆中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土。
“喂,老大,你不會向要學沃蓋,去嚐嚐那小孩的味道如何吧?”酒館中,黑人老大坐在櫃檯前喝着酒,一名嫵媚的女人來到了老大的身邊說道。
“怎麼可能,那瘦了吧唧的小孩,怎麼有你好玩。”老大咧着嘴,笑着跟女人說道,隨後伸手在拍在了女人的屁股上。
“那老大你爲什麼將他帶回來?”女人被老大摸了一下靠的更近了,直接貼在了老大的身上。
“呵呵呵,瑪瑞亞,你個小騷婊子。”老大笑着看着女人,喝了口酒,向瑪瑞亞解釋道。
“我當時去那邊看看有什麼油水可撈的時候,我剛把瓦礫清理乾淨的時候,這小子就從地下突然冒出來。”老大說完後喝了口酒。
“那後來呢,爲什麼你同意帶他回來?”瑪瑞亞好奇的問道。
“後面的話,我要你跟我上牀我才肯說道。”老大邪笑着跟瑪瑞亞說道。
瑪瑞亞紅着臉,扭頭到了另一邊,無論是老大還是酒館中的其他酒客看到這一副畫面紛紛笑出了聲。
“行了,瑪瑞亞反正你每晚都會上老大的牀,反正都不差這一次了。”酒保笑着跟瑪瑞亞說道。
“就你話多,得了,老大說吧。”瑪瑞亞惡狠狠地對着酒保說道,隨後轉回了身,看着老大說道。
“那好吧,當時我看到他的時候我直接掏出了刀,對準了他,沒出一會他就被我打敗了。”老大自豪的對着酒館中人說道。
“別聽他胡扯,當時他回來的時候使我替他處理的傷口,那被打的,都成了豬頭了。”一名酒客小聲的對着身邊的同伴說道。
“咳,別的先不說,這小子假如加入我們,我們甚至都能去搶銀行。”老大對着衆人說道。
“行了行了,我們都知道了,話說銀行我們什麼時候去搶?”老大身邊的酒客跟老大說道。
“那還用說,明天,就明天。”老大藉着酒勁,跟衆人說道。
“說好了,明天就去搶銀行。我就等着明天的新聞了。”那名酒客起身,離開酒館之前說道。
“孫子,別跑啊,你是怕了吧。”老大對着酒客的背影叫囂着,瑪瑞亞帶着老大走到了酒館上面的休息室中。
苗月此時在酒館後面的小巷中,蜷縮着,靠在垃圾堆旁,肥大的休閒服已經可以將苗月整個人包裹。
此時戈登開着車,從這條小巷經過,隨意的一扭頭,便和苗月的眼睛對上了。
第二天,一早。
“嗯,頭好痛,昨晚發生了什麼?”老大在一張大牀上起身,捂着腦袋說道。
“你跟一個酒客打賭,說今天要搶銀行。”瑪瑞亞站在窗前,抽着煙,跟老大說道。
“就這事啊,沒事,現在幾點了?”老大起身,將自己的衣物穿好,隨後開口問道。
“下午兩點了。你沒多少時間了。”瑪瑞亞吸了口煙,說道。
“臥槽!”老大迅速的穿好衣服,向酒吧外面跑去。
“喂,你褲子忘穿了。”瑪瑞亞拿着一條褲子追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