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和站了出來看着一臉陰晴不定的黃清明道。
“你!你怎麼會知道我因果樹在我太虛宮當中?”
黃清明指着東方和不敢置信道。
“三界中所有關於因果的寶物之間都會有聯繫的。”
“每一件因果寶物互相之間都會有感應。”
東方和緩緩道,自己之前熟悉因果鉤的時候也是清楚的感應到了一股極強的因果在太虛宮深處。
“那這麼說,你也是有因果寶物的?”
黃清明不解道。
“以前有。”
黃清明苦笑了下看了看大荒後背那個以前屬於自己的因果武器。
“因果樹在哪。”
“如果你不叫出來的話,你的太虛宮也別想要了。”
大荒看着黃清明說道。
“好!我交!我交還不行!只要你放過我的太虛宮!”
黃清明咬牙道,因果樹雖說十分重要但是也是比不上自己開創多年的太虛宮重要,反正只要天宮使者回來的時候,一定會把因果樹奪回來的。
“和我走。”
黃清明深深的看了大荒一眼回頭望大殿中走去。
“這就是因果樹麼?”
看着面前一顆數十人才能抱住的大樹大荒也是不由得一愣,這麼大的麼。
“這就是因果樹了,你要有能力帶走就帶走吧,不過提前說好,因果樹離開這些土壤就會隨即枯萎的。”
黃清明現在還存在一些僥倖,自己嘗試了幾百年也未成功的將因果樹帶走。
“它沒資格選擇。”
大荒走到因果樹面前伸出手摸着它的樹幹。
“嗯?!因果樹?!!在恐懼面前這個男人。”
感受着空氣中的異樣黃清明也是不敢相信,自己從未見過這顆因果樹會散播情緒。
“今天你不願意和我走也得走了。”
大荒微微一笑緩緩伸出手,隨即因果樹整個樹幹也是開始微微顫動起來。
“起。”
大荒微微念道,隨即下一秒整個因果樹拔地而起飛到空中。
“嗯?這樣太大了我也不好帶走。”
大荒看着面前碩大的樹幹面露難色。
“無法帶走那就燒了吧,怪可惜的。”
大荒微微搖頭。
“不可!”
聽見大荒要燒了因果樹黃清明連忙上來勸阻道。
“這裏沒你說話的份。”
大荒一甩袖子將黃清明震飛。
突然,因果樹整個樹幹居然開始緩緩縮小起來。
“嗯?”
東方和也是看着這一幕有些驚訝,他還從未看見過因果樹居然會自己縮小,莫非因果樹是真的害怕大荒將他燒了?
“這樣還差不多。”
看着縮小成一顆樹苗的因果樹大荒滿意的點了點頭伸出手。
“嗖~”
因果樹似乎極爲通人性隨即向大荒手中飛去。
“這。”
黃清明看的是目瞪口呆啊,這因果樹也太沒有骨氣了吧,自己可是辛辛苦苦的供養了這棵樹幾千年啊,這就跟着別人跑了?
“哈哈哈哈!不錯!我很喜歡!”
大荒將變小的因果樹苗收回袖子中哈哈笑道。
“走。”
大荒見因果樹到手拍了拍還在發愣的東方和。
“楚韻姐,別看了,天黑了。”
“不好意思,實在是這些佛經我在淨土寺都沒有看過。”
楚韻將手中的佛經放回遠處對着夏有不好意思的笑了下。
“最近的要塞馬上到了,不知道蘇葉到了嗎?”
夏有來到寺廟門口擔心的看着遠處。
“哎呀,放心好了,想殺死蘇葉還是有點難度的。”
楚韻來到夏有旁邊牽着夏有的手安慰道,只是倆人此時都知道蘇葉此時正在被煲湯。
“楚姐,你說這次考試真的可以成功嗎?”
夏有回過頭看着楚韻姐滿臉擔憂。
“很難說,這次考試的重點在於蘇葉,不知道爲何居然讓蘇葉去大雷音寺取經。”
楚韻嘆了口氣,說實話連她也感覺這次升學考試有很大的機率會失敗,但是看着夏有,這種話也實在不好意思說出口。
“我想回去了。”
夏有低着頭語氣充滿着失落。
“學院?”
楚韻道。
“我想回去現實。”
夏有眼眶泛紅。
“我原本是一個小學老師,可是那天回家太晚,遇見一個歹徒。”
夏有看着楚韻道。
“嗯?”
楚韻看着夏有不知道說什麼好。
“那個歹徒脫我衣服的時候,我真的很慌。”
夏有說到這裏整個人撲進楚韻的懷裏。
“好了好了,都過去了。”
楚韻不停的拍着夏有的背安慰道。
“從那之後,我整個人心灰意冷。”
夏有啜泣道。
“都過去了都過去了。”
夏有即使不說,楚韻也知道後面發生了什麼,她也沒想到夏有的經歷居然這麼慘。
“從那之後,我整個人都似乎是死了一般,就當我吞下一整盒安眠藥的時候,我來到了這裏。”
夏有的淚水將楚韻胸脯處的衣服打溼。
“我好怕,我怕我活不下去,當我遇見蘇葉以後我就更不想死了,我怕活不下去,我怕蘇葉嫌棄我。”
夏有哭的梨花帶雨。
“相信我,一切都會好的。”
楚韻看着哭成這樣的夏有卻是不知道如何安慰。
“謝謝你,楚韻姐。”
夏有從楚韻的懷裏掙脫出來擦了擦臉上的淚水。
“爲了蘇葉我一定要回去!”
夏有滿臉堅毅的看着遠處要塞的方向。
“誰知道呢。”
楚韻卻是小聲嘆氣道。
“楚韻姐怎麼了?”
夏有回過頭看着楚韻。
“沒事。”
楚韻微微一笑摸了摸夏有的頭髮。
“哈哈哈哈哈!小子!如何!”
老者將爐頂蓋上,聽着蘇葉的呻,吟聲十分興奮。
“該死!”
此時的蘇葉卻是感覺自己的五臟六腑猶如岩漿涌入一般火熱。
“老東西!等小爺我出來就把你和王八放在一起煲湯喝!”
蘇葉如此也是依然破口大罵道。
“哈哈哈哈!小子你藉着嘴硬!我馬上加大火力!”
老者卻是不以爲意,反正這具屍體不久後也就是屬於自己的了。
“可惡!”
蘇葉此時已經沒有力氣罵那個老東西了,自己的意識已經愈發模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