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荒半跪在地上連手指都開始微微顫抖起來。
“怎麼會!”
東方和連忙上前將大荒扶了起來。
“以後如果你使用三界生的時候,切記不要查看一個叫蘇葉的,凡是和他有一點聯繫的你也是。”
大荒在東方和的攙扶下緩緩站了起來看着東方和一臉嚴肅,他雖然忘記了是誰將自己記憶抹去的,但卻記得這一切都是一位自己好奇試圖查看葉蘇的以前。
“好!”
東方和被大荒看的一臉茫然但還是隨即連忙點頭。
“咳~”
大患吐出一口鮮血臉色這才微微紅潤起來。
“我再試一次。”
大荒抓住自己先前扔在地上的三界生重新握在手中,這次只要自己不去接觸葉蘇幾人就可以了。
“小小。”
東方和也是擔心的看着大荒,這幾天大荒做壞事可是沒少把自己帶上,萬一大荒死了的話那些人可就是要拿自己撒氣了。
“嗯。”
大荒點了點頭隨即閉上了眼睛。
“救命啊!來人!”
一處城鎮外的荒地裏,一個滿臉胡茬一臉橫肉裸露着上半身的男人正在撕扯着一個農夫的衣服。
“就你了。”
大荒看着這一幕微微一笑,他就不信這次還能失敗。
隨後大荒心念一動,頓時,一個只能他自己看見的魚鉤突然出現在男人頭頂。
“唰~”
隨後鉤子緩緩扯住男子天靈蓋,下一秒,整個男人瞬間消失。
“嗯?”
夫人卻是一臉茫然的盯着四周。
“我這是在哪?”
婦人緩緩站了起來看着四周不解道,明明自己之前還是在城鎮上扯布準備回家做衣服的。
“奇怪。”
婦人看着自己凌亂不堪的衣袖和亂糟糟的頭髮一臉懵逼。
“果然有趣。”
大荒看着這一幕微微一笑,這就是因果的奧妙麼,三界之中,只要和這個男人帶一點關係的都已經記不得這個男人的存在了,這就是三界生!
“似乎明白一點了。”
大荒看着荒地上的婦女若有所思。
“再試一次。”
大荒暗想隨後將視線轉向十萬八千里外的另一個人。
“似乎是個門派。”
看着一個類似大殿一樣的建築外幾千個弟子正在集體修煉。
“那是宗主麼。”
大荒感受着大殿內一股最強的氣息。
“三界生。”
大荒輕聲道,隨後透明的魚線出現在這個類似宗主的男子身上。
“嗯?”
此時坐在椅子上一直閉着眼睛的宗主也是感覺到了一些不對勁。
“似乎有人在看着我。”
男人緩緩站了起來不安的看着四周。
大荒看着男人焦躁的樣子緩緩挺起魚竿。
“嗯?”
“我這是?”
瞬間,大殿外的諸多弟子紛紛愣在原地。
“我這是在哪裏?”
一個年輕的弟子看着自己身上穿着的衣服一臉疑惑。
“我不是之前在水秀峯麼?”
另外一個弟子也是好奇的看着四周的風景,自己明明之前在一處山峯上散佈的,爲什麼卻是在這裏,而且感覺自己的年齡也增長了不少。
大荒看着這一切微微笑道。
“走了走了,真是奇怪。”
“真是的,奇了個怪了,趕緊回去吧。”
不久後,大殿的諸多弟子也是紛紛走散。
“實力越強的消耗的法力也就越多麼。”
大荒將三界生收了起來感受着體內的變化,這次消耗的法力雖然微乎其微,但是比起之前那個荒地上的男人還是多了不少的。
“如果我讓三界內實力最強的人消失會怎麼樣。”
大荒隨即接着想到。
“可惜了,這個三界裏是我最強的。”
大荒突然嘆了口氣,這才作罷。
“不過這樣一個一個太慢了。”
大荒將視線放在手中的魚竿上搖了搖頭,這麼一個一個的釣出來還不得到猴年馬月。
“看來還是要等因果樹成熟再說了。”
大荒將三界生收了起來回歸到肉體。
“如何,這次沒有危險吧。”
東方和看着大荒緩緩睜開雙眼。
“不錯,這種感覺還是第一次。”
大荒笑道,自己還是第一次用因果武器。
“我第一次用也是如此,這種主宰別人生命的感覺真是奇妙。”
東方和微微一笑也是想起了自己第一次運用三界生時候的樣子,當初的自己甚至比大荒還要癡狂,甚至都有一些想將三界生練在自己的體內供自己隨時驅使了。
“不過這樣還是太慢了,我要磨滅三界因果這種東西對我沒用。”
大荒話鋒一轉皺眉道。
“的確,三界生只是因果武器中最不起眼的一個,就連因果樹也是排行末流的。”
東方和看着有些失望的大荒笑道。
“哦?那排行第一的是什麼?”
大荒明顯有了興趣迫不及待的看着東方和問道。
“因果鏡。”
東方和神祕一笑緩緩吐出這三個字。
“哦?因果鏡?”
大荒卻是第一次聽見這個詞對此頗爲好奇。
“因果鏡是天宮裏的寶物,你還是別想了。”
東方和似乎知道了大荒的想法勸道。
“天宮?天宮爲什麼有這種因果寶物?”
大荒不解道。
“當初宇宙開闢之初,不少因果武器因此誕生出來,最強的因果武器被天宮得到,可是剩下的不少因果武器卻是被三界的人分攤開來。”
東方和看着大荒道。
“天宮的因果鏡當乃三界武器之最,傳聞,只要因果鏡所照向之處,因果皆無。”
東方和眼神透露出一絲嚮往的神色,自己之前可是花了不少大代價才從那位天宮使者知道這個消息,可是礙於自己實力不足,東方和只能作罷。
“現在還在天宮嗎?”
大荒看着天空中飄過的幾朵雲彩沉聲道。
“你瘋了?自古以來只有人從天宮下來,還沒有人可以去往天宮呢?”
東方和不敢置信的看着大荒,這個想法自己從未敢有,甚至連想都不敢想,畢竟那可是天宮。
“天宮又怎麼了。”
大荒不屑的笑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