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姝,你晚一點有什麼事嗎?我能約你一起看電影嗎?”我覺得陳星在挑事,剛纔還姐姐,現在就直接張口就是小姝了。

    我們什麼時候那麼熟了?

    “有事!”回了他兩個字,我便不開口了。

    隱隱察覺傅慎言在看我,我自動忽視了。

    見我熱情度不高,陳星又對着傅慎言巴拉道,“傅總,聽說你和陸姐姐感情很好,上次我媽還說讓你們到時候一起過梨園喫個飯呢!”

    傅慎言低沉着臉,淡淡道,“替我謝謝林總美意!”

    “是上次你和我提過的那個時尚巨頭林總嗎?”陸欣然開了口,一時間好像來興致。

    陳星見此,扯上話題道,“陸姐姐也和我媽認識嗎?”

    陸欣然一時間眼睛裏冒了光道,“原來她就是你母親啊,她可是橫跨整個西歐,北歐還有大陸對時尚女王,而且聽說林總旗下還同時管理着兩家上市公司,上一次全球富豪榜她躍居第三,是全球第一富婆呢!”

    陳星的母親是林菀?這個林菀我之前在財經報道上看過,時代典型的女強人,沒想到是陳星的母親。

    兩人找到共同話題,倒是聊得火熱,我原本就覺得無聊,此時更加,恨不得早點走人。

    終於,服務員上完菜,兩人才停了話題。

    “小姝,你嚐嚐這個,特別有營養,味道也不錯!”陳星不知道是哪根神經出了問題,十分親暱的給我夾菜。

    礙於情面,我沒有多說,只是微微擰眉道,“我可以自己動手!”

    他忽視了我的話,看着傅慎言對陸欣然對照顧,一臉羨慕道,“傅總,你對陸姐姐好貼心,果然是放在心上的人!”

    陸欣然一時間淺笑了起來,看得出是歡喜,傅慎言微微蹙眉,黑眸看了我。

    我面無表情,微微低頭,對一切視而不見。

    只要不放在心上,心口就不會疼!

    淺淺吃了一口陳星給我夾的菜,還未來得及咀嚼,胃裏猛的一陣翻滾,我捂住嘴巴,示意陳星讓我出去。

    他一愣,反應過來我是想吐,便起身讓開了,嘴巴里着急道,“怎麼喫魚都會吐,懷孕了嗎?”

    他這一句話,驚得我一身冷汗。

    但我來不及多想,只能跑進洗手間裏乾嘔了半天,好不容易平緩下來,回頭冷不丁對看着傅慎言冷冰冰對站在一旁。

    “沈姝,我們去一趟醫院!”他開口,聲音低沉冷冽,聽不出多少情緒,但絕對不友善。

    “不去!”錯開他,我出了洗手間。

    手腕被他抓住,我情緒有些激動,回頭冷冷看着他開口道,“傅慎言,我記得我說過,讓你離我遠點!”

    頓了頓,我繼續開口,“另外,如果你記憶沒什麼問題,我想我昨天晚上和你說過,希望我們儘快離婚,不知道你考慮得怎麼樣了!”

    他眸色漸漸深邃了起來,“沈姝,你知道你自己在做什麼嗎?”

    我冷笑,“當然知道!”冷眼看着他,我想笑,“傅慎言,一邊給陸欣然無微不至的照顧,一邊和我糾纏不清,你是不是特別享受在兩個女人糾纏的感覺?”

    他的臉色鐵青,脣角抿出一道鋒利的弧度,我知道他生氣,但我說的都是事實,無非是直白了些,但最終都要面對不是嗎?

    “你想要我怎樣?”半響,他突然開口,語氣裏參了無奈。

    我愣了愣,開口道,“和我離婚,我們一別兩寬,各自生活!”

    “不可能!”他開口,眉宇間侵了冷意。

    我冷笑,看向他道,“當然,你也可以離陸欣然遠點,給她足夠的錢,讓她徹底離開你對人生!”

    “沈姝,你憑什麼來這裏決定我的人生?”陸欣然不知道從哪裏冒出來,朝着我怒吼道。

    甩開傅慎言對手,我看向她,瞧着她氣得紅了大半的小臉,笑道,“憑什麼?憑傅慎言不願意和我離婚,憑我現在還是他名正言順的妻子,憑他放不下我!”

    “你……”她氣紅了臉,想要同我辯解,我沒興趣和她牽扯過多。

    直接回到座位上,拿了包走人。

    身後,陳星不急不慢對跟了上來。

    我停下腳步,回頭看向他,“有事?”

    “今天沒開車來,送我一程!”他有幾分痞氣的開口。

    掃了他一眼,我直接吐出幾個字,“不順路!”

    隨後直接上了車啓動了車子。

    “喂,我都沒說地址,怎麼就不順路了……”他聒噪對聲音漸行漸遠。

    接下來的幾天,我孕吐的反應有些嚴重,爲了避開傅慎言,我去雲銅公寓,當年木子打算在江城定居,爲了我們兩個人以後有個照顧,我和她一同在雲銅公寓買了兩套房,一人一套。

    後來我和傅慎言結婚後,我一直住在別墅裏,所以就沒怎麼過來,好在這邊一直有木子打理着,住着也比較舒適。

    看着我吐得不成人樣,木子給我倒了一杯熱水給我,狐疑對看着我十分認真道,“沈姝,你老實告訴我,你是不是沒有把孩子打掉?”

    這件事,我從一開始也沒想瞞着她,喝了口熱水,我點頭,“嗯!”

    她頓了幾秒,隨後看着我道,“你打算怎麼辦?”

    “和傅慎言離婚,然後去靖城好好養娃啊!”我一開始的打算就是這個啊!

    她白了我一眼,無語道,“我是說這段時間,你吐成這個鬼樣子,我都能發現,你天天在傅慎言眼皮子底下晃盪,你以爲他是白癡,發現不了?”

    我知道,但是我現在確實走不開,我不可能將手裏的東西全部丟開,直接走吧!

    沒有處理好這些事,傅慎言肯定會懷疑。

    想了想,我給程雋毓打了個電話過去,沒幾秒,他便接通了。

    有了上次傅慎言接電話對教訓,這一次我等到程雋毓開口我纔開口道,“程醫生,你有能抑制或者減輕孕吐的方式嗎?”

    木子貓着身子,靠在我耳邊,小聲道,“這程醫生是怎麼回事啊?他怎麼會幫你?”

    我沒回答她,倒是安靜對聽着電話那頭程雋毓的話,“有藥物,但是藥三分毒,我不建議你用,我明天向劉大廚討教一下,看看有什麼食物可以在不影響胎兒對情況下可以減輕孕吐。”

    “好的,謝謝你程醫生!”

    “客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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