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婚路匆匆:傅先生,你非良人 >第103章無處不在的沈鈺
    “我離不離婚,要怎麼離婚如何離婚,都和你沒有關係了,沈鈺我很感謝你對我的關注,但也僅僅只是感謝,我的事,以後請你不要參與了,看在我們曾今是兄妹的情分上,我求你!”

    說完,我起身,開口,“謝謝兩位的茶,時間不早了,我先回去了!”不等他開口,我便直接出了包房。

    剛出門,便隱隱聽到裏面傳來玻璃杯被砸碎的聲音,我沒做過多停留,直接順着走廊下了樓梯。

    木子在咖啡廳大廳裏等我,見到我,起身小跑到我身邊,擔心道,“你沒事吧?他有沒有爲難你?”

    拉着她緊張的手,我搖頭,“沒,時間不早了,我們回去吧!”

    她驚魂不安的擡眸看了一眼二樓,沈鈺已經面色陰冷的出來了,站在走廊上沉默看着我們。

    她握緊了我,點頭,“好,我們回家!”

    拉着我頭也不回的出了咖啡廳。

    折騰到小區,已經是凌晨了,簡單洗漱了一下我們便一起上了牀,我最近有些莫名的恐懼,沒辦法一個人睡,好在有木子,和她躺在一起,一夜還能睡着。

    翌日。

    靖城的氣候,是出了名的好,才清晨七點,晨曦便從窗簾的縫隙中透了進來,在房間裏影影綽綽的,十分美好。

    盯着天花板發了一會呆,牀頭櫃上的手機便振動了起來,我伸手摸了摸,看了看來電顯示,有些熟悉。

    一時間又想不起來是誰,接了電話道,“你好!”

    “你在哪?”聲音有些清冷,很熟悉,我愣了愣,反應過來是程雋毓,不由開口道,“程醫生?”

    他和我說話一向溫和,怎麼今天這麼清冷,我不由有些意外。

    電話那頭一頓,沉默了片刻,聲音緩和了幾分,“沈姝?你和木子在一起?”

    我後知後覺的,不由仔細看了看手機,才發現這手機是木子的。

    不由一愣,對着電話道,“嗯,你這段時間還好嗎?”

    陳星說他一直都在重症監護室裏,想來現在應該出來了,想到傅慎言,我張了張口,終究隻字未提。

    “嗯,一直在手術室,傅氏的事謹嚴和我說了,你別多想,我明天回江城,我們見面聊聊。”他聲音很輕,聽得出來是在安慰我。

    我點頭,有些釋懷道,“嗯,沒事,不過我不在江城,可能要過幾天。”

    “你們在哪?”他開口,可能意識到剛纔的語氣有些急躁,他頓了頓道,“是出去走走散散心嗎?”

    我沒多想,開口道,“在靖城,也算是出來走走。”

    身邊的木子大概被電話聲吵醒,翻身睜眼看着我,聲音有些嘶啞道,“誰的電話?”

    我小聲道,“程醫生的,好像是找你!”說着我將電話遞給她。

    她臉色變了變,接過電話便起身去了陽臺。

    我也起身,找了找手機,看了一眼屏幕,沒有任何信息,微信上傅慎言的對話框一片空白。

    壓下心口的難受,我起牀去了浴室洗漱了一下。

    出來的時候,木子看着我,臉色有些不好。

    我愣了愣,“怎麼了?”

    “你告訴他我們在靖城?”

    我點頭,心裏咯噔了一下,試探的開了口,“孩子是程醫生的?”

    “不是!”她幾乎是脫口而出,頓了頓道,“我先去洗漱,你收拾一下,我們去鄉下住幾天。”

    啊?

    我驚訝,“怎麼又要去鄉下,我們纔來靖城!”

    “傅慎言應該回江城了,你要不會江城見見他,把事情理順。”她臉色不太好,有些無力道,“小姝,我不想和這些人再有什麼牽扯了,你現在離開了傅氏,你如果捨不得放不下傅慎言,你就回去和他好好過日子,如果能放下,我們就一起走,離他們遠遠的,可以嗎?”

    他們是指傅慎言和程雋毓?

    木子做事一向乾淨利索,我知道,她決定要走,就從不拖拉。

    我愣了愣,一時間心裏亂成一團,和傅慎言繼續?我不願意接受他和陸欣然的過去,現在,未來的糾纏。

    可若是和傅慎言斷開,我捨不得是一,還有孩子,骨子裏我並不想讓這個孩子從出生就沒有父愛。

    見我發呆,她嘆了口氣,有些無奈,“算了,你還是和傅慎言繼續糾纏吧!反正失望沒攢夠,你離開也不甘心。”

    頓了頓,她進了浴室,有些無奈。

    出來的時候,她擦着頭髮,看着我道,“一會想喫點什麼?”

    “都可以!”我特別羨慕木子的果決,在這一點,我從來就是拿不去放不下,極其惹人噁心。

    靖城的確是個特別適合生活的地方,生活節奏慢,房價物價低,氣候溫和,美食居多,無論是街道還是郊區,都是隨處可見的景色。

    春有滿城櫻花,夏有藍花楹,秋有滿地金黃的楓葉,冬有雪白頭。

    也難怪,程雋毓一開始會推薦我來這裏生活。

    木子貪喫,尤其是肚子裏有娃,她不用刻意減肥,孕吐反應不明顯,所以基本兩天下來我們都是逛喫逛喫。

    在靖城呆了幾天,木子打算去鄉下呆幾天,我沒去。

    無論未來怎樣,我和傅慎言之間總要說個清楚明白。

    我買了回江城的票,木子買了去鄉下的票,在高鐵上分開,我上了車,找了座位,靠窗坐了下來。

    記得很小的時候,淮安巷子裏一直重複着一首歌叫《離別的車站》,那時候不懂爲什麼會有那麼多大人喜歡這首歌,還那麼火。

    現在想想,那是一代人的青春,互聯網不發達的年代,幾封書信也解不了相思。

    興許是走神得厲害,沈鈺什麼時候坐到我身邊的我也不知道,列車前行我回頭瞧見他俊朗的臉才反應過來。

    “真巧,小姝!”

    我回頭,避開了他的笑,有些煩躁,他精通it,想要坐到我旁邊並不難。

    “沈鈺,你想要什麼?”我自認爲自己平凡且平庸,沒有值得他頻頻回頭的理由。

    他沒急着開口,只是盯着車窗外的風景緩緩道,“歸屬感!”

    歸屬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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