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屑,“你別陰陽怪氣,我根本不屑於和你爭什麼錢財。”
我挑眉,“不好說,畢竟你可是連我男人都窺探上了。”
瞧着她氣的蹬着我要怒罵,我轉身去了院子裏,京城已經進入秋天了,這日子可真快。
興許是聽到動靜,傅慎言跟了出來,見到陸欣然,他蹙眉,抿脣淡淡道,“你來做什麼?”
見到情郎,陸欣然原本怒目橫生的臉上換了溫軟如玉的笑,“慎言哥,我聽父親說,你們下個月要去邊城談開發案,他讓我給你把合作合同送過來。”
說着,她看了一眼扶着他的保姆,保姆將文件拿了出來,恭恭敬敬的遞給了傅慎言。
“噗!”我沒控制好,笑出了聲。
引來兩個人的目光,傅慎言抿脣,看了我一眼道,“天氣冷,回去再套一件外套。”
陸欣然則是十分不高興的盯着我,有些憤怒的樣子。
忽視了她的目光,我走到傅慎言身邊,主動挽上了傅慎言的手道,“你剛纔弄得我有些疼,我不想走了,你去給我拿。”
說着我刻意將頭微微偏了偏,露出了他剛纔用力在我脖頸上咬過的地方。
我皮膚嫩,所以他咬過,一定會留下印記,不用想也知道。
瞧着陸欣然越來越黑的臉,我看着傅慎言笑得格外甜美,“可以嗎?”
傅慎言是什麼人,我這點小伎倆,他怎麼會看不出來。
微微斂眉,他看了一眼陸欣然淡淡道,“以後有什麼事直接讓莫伯父帶去公司就行了,你不用可以送來。”
頓了頓,他又道,“天氣冷,早點回去。”
“慎言哥,我……”陸欣然還想說什麼。
傅慎言俊眉微蹙,冷不丁的帶了幾分低沉道,“替我問候林總。”
這話說的很重,不想是問好,倒像是警告,陸欣然猛的愣住,小臉有些委屈。
傅慎言拉着我要回大廳,我鬆開挽着他的手,擡眸看他道,“你去幫我拿外套,我送送陸小姐。”
他蹙眉。
見他如此,我不由開口道,“你答應過我,不論我做什麼,你都不過問。”
他抿脣,頓了頓道,“外面冷,別呆太久。”
我點頭,看着他進了大廳,回頭看向陸欣然,淺笑,“陸小姐,我送你!”
“不用!”吃了閉門羹,陸欣然心中不爽,看着我就更不爽了,“連自己孩子都保護不了的女人,沈姝,你有什麼可炫耀的?”
從大廳到大門出口,要路過一段鵝卵石小道,小路上旁邊是一個不算大的小池塘。
由於是冬天,裏面的魚兒比較安靜,原本開在水面上的荷花都凋謝了,爲了不影響視覺效果,殘枝敗葉都被處理了,水面瞧着還算乾淨。
陸欣然扶着腰,臉上的不屑昭然若是,保姆剛被被她使喚走了。
看着她,我不由冷笑,“陸小姐覺得我有什麼可炫耀的?我確實保護不了自己的孩子,不過,要不我們試試,看看你能不能保住?”
強制她看着池塘道,“這池塘掉下去也不會淹死人,不過就是喫點苦頭,要不你下去試試,瞧瞧你能不能保護得住你這娃?”
“你……”她驚得大叫,“沈姝,你要是敢動我一份汗毛,我父親定然不會讓你好過!”
“那就試試?”我淺笑,瞧着她瑟瑟發抖的樣子,覺得有點可笑。
“你敢!”她開口,聲音格外大,“你要是將我推下去,我父親絕對饒不了你!”
聽着她一口一個父親,我着實覺得乏味,手下用力,把她朝着池塘裏帶了帶。
她嚇得驚叫,本能的用力將我推開。
“噗嗤……”
見鬼了,冬天的水果然涼的驚心,在水裏掙扎了幾下,我就被一股力道拉了上了岸。
水溫低,我被凍的直髮抖。
傅慎言將拿出來的外套裹在我身上,看着急急忙忙跟着出來的張嫂道,“趕緊打電話讓程醫生來一趟。”
張嫂連連點頭,急急忙忙的打電話。
片刻,傅慎言將我橫抱了起來,冷冷看了一眼還在懵逼的陸欣然。
聲音冷冽道,“以後還請陸小姐的貴足少踏進傅某這一畝三分地的小地方,我妻子身體單薄,經不起你這麼折騰。”
意思很明白,就是讓陸欣然以後別來了。
陸欣然後知後覺反應過來,紅了眼,急忙着要辯解,“慎言哥,不是我,我沒有碰到她!”
傅慎言冷哼,“她傻到自己掉下去?”
陸欣然張口辯解,“是她要推我的,我反抗,所以她才掉下去的,根本和我沒有關係,她……”
“她一個正常人還沒有你一個孕婦勁大?”傅慎言開口,薄脣緊緊抿着,透着幾分徹骨的涼意。
“陸欣然,你很清楚我爲什麼慣着你,陸焰的恩情這些年已經被你消耗殆盡了。”這話足夠冷。
陸欣然臉色煞白,雙眸通紅,聲音哽咽,“當年我哥哥是因爲你才死的?你憑什麼一句輕飄飄的因爲我就釋然了?慎言哥你這是什麼意思?”
“要我說得多清楚?”傅慎言的呼吸有些重,是在壓抑怒意,“回去告訴你母親,孩子的事,我們遲早要算的。”
說完,他便抱着我進了大廳,張嫂打完電話出來,臉色也不太好,看着門外杵着的孕婦,開口道,“陸小姐請回吧,傅家人丁稀少,經不起你這位大小姐的折騰。”
說完,也不管陸欣然什麼反應,就直接將大廳的們關上了。
臥室!
我衣服全部溼透了,傅慎言直接將我抱進了浴室,將我放在浴缸,放了熱水,低頭伸手給我解衣服,我連忙避開。
開口道,“我自己可以!”
隨後自己將衣服解開,脫了外套,見他還站在一旁不動,我不由蹙眉,“喜歡看?”
他原本冰冷的臉上裂開笑,“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