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婚路匆匆:傅先生,你非良人 >第266章 一步錯步步錯4
    頓了頓,他沒好氣道,“還有,三哥生病了,即便是吵架,你也沒必要做那麼絕,他是你丈夫,你沒必要一句問候的話都沒有。”

    看得出來,他確實很生氣,又很無奈。

    看着他離開,我坐在座位上發了一會呆,許久才起身。

    大廳裏的賓客已經走完了,沈鈺看着我道,“晚上去沈家還是我送你回去?”

    傅慎言身邊了……

    想了想,我開口道,“我一會自己打車回去吧!”

    他不贊同,剛開始反對就閉嘴了,示意我看門口。

    線條流暢的黑色豪車,平日裏見得最多的豪車也就是蘭博基尼,法拉利,邁巴赫,賓利。第一次見傅慎言這麼張揚,開了一輛rolls-royc。

    不過在這種宴會上,多的是豪車和名車,倒也不稀奇。

    車旁邊站着司機,見到我,司機上前笑道,“太太,先生已經等了你好久了,他生病了,要趕緊回去!”

    言外之意就是,傅慎言生病了,還等着我!

    我下意識的想要開口拒絕,但見司機雖然臉上笑着,但雙手互掐着,看樣子是有些焦急。

    我不由蹙眉,“他病得很嚴重?”

    司機點頭,張了張口道,“已經兩天了,一直不吃藥,也不去醫院,今天還堅持過來,你……還是好好勸勸!”

    我回頭看了一眼沈鈺,開口道,“你和三叔說一聲,我改天有時間過去看他!”

    他點頭,一雙黑眸眯了眯看向車子。

    我也眉來得及多想,幾步走到車邊,拉開了車門。

    傅慎言閉着眼,薄脣抿成一條線,俊朗的臉上慘白無色。

    下意識的湊近去看他,車裏沒有開暖氣,冰寒的冬天他額頭上還滿是汗。

    “怎麼了?”

    他一直閉着眼,臉色陰沉,完全沒有想要看我的意思。

    聲音低沉冷冽,帶着幾分寒氣,“不上來就就下去!”

    這話沒有絲毫溫度,還帶着幾分怒意。

    我抿脣,鞋子太高,索性脫了高跟鞋,提着裙襬上了車,看着駕駛位上的司機道,“去醫院!”

    司機愣了愣,看了看傅慎言,見他沒開口,便啓動了車子。

    京城容易堵車,尤其是晚上十點左右,最容易堵得厲害。

    開到市中心,車子就走不了,傅慎言微微蹙眉,額頭上滲出汗珠,臉色格外難看,眉頭緊緊蹙着。

    看樣子格外嚴重,餘光見他修長的手指按在腹部,我愣了愣,對着司機道,“前面路口停一下!”

    司機以爲我準備下車,遲疑了一下道,“太太馬上就到醫院了,你陪着先生看一下醫生……”

    我扶額,我什麼時候在別人眼裏已經變得這麼冷血了。

    頓了頓道,“前面有藥店,我給他下車買藥。”

    “不用!”這話是傅慎言說的。

    我脾氣一下就來了,看着他怒道,“不想死就閉嘴!”

    車子停在路邊,我沒看司機驚愕的表情,只是提着裙襬開門下了車。

    說實話,禮服真不是人穿的,拖拖拉拉的實在麻煩,還賊凍人。

    尤其是京城這種冷氣森森的地方。

    買好藥回來,我將藥分好,將從藥店要來的熱水遞給冷冰冰的男人道,“把藥吃了。”

    他沒開口,冷得跟冰一樣,司機見我凍得直髮抖,開了暖氣,還將外套遞給我道,“太太,你先把外套穿上。”

    傅慎言身上的黑色燕尾西服不知道什麼時候被脫下來了,正是司機遞給我的那件。

    我無語,這男人真的比女人還墨跡。

    見他依舊閉着眼睛,掐着眉心,我不由開口道,“傅慎言,把藥吃了,你要是不想喫的話就疼死吧,我現在很累,沒精力陪你折騰。”

    說着我將藥和熱水放在了置物架上,將身上的外套丟在他身上,開門下車。

    手腕被他拽住,“去哪?”

    “不用你管!”

    “回家!”他開口,聲音壓得極重,車子啓動。

    我也沒急着多說,只是看着傅慎言道,“把藥吃了!”

    他睜開眸子,黑瞳里布滿血絲,能想象到他這些天估計一直都沒怎麼休息好。

    一聲不肯啃的吃了藥,隨後繼續閉上眼假寐,司機有些摸不清情況,開口道,“太太,我門去醫院還是?”

    “回家!”傅慎言開口,聲音不容置疑。

    我抿脣,腦袋嗡嗡作響,“傅慎言……”

    “一會雋毓會過去!”他開口,聲音裏帶着疲憊。

    我不多說了。

    沒多久就到了別墅,我提着裙襬格外的不方便,下了車,見傅慎言還閉着眼睛不動。

    司機有些爲難的看着我,似乎不敢輕易碰傅慎言。

    我無聲嘆了口氣,走到傅慎言身邊,開口道,“傅慎言,到家了,下車!”

    他睜開眼,沒有動作,只是一動不動的看着我,眸子深邃得可怕。

    對視許久,我終究是敗下來來了,朝着他伸手道,“我扶你下來!”

    他抿脣,沒開口,只是高大修長的身子,幾乎大半都壓在了我身上。

    我原本就提着裙襬,高跟鞋賊高,平時基本不穿,所以格外的難走路。

    又被他壓着,不由更難了。

    可話都已經說出來了,司機完成任務已經走了,我扶着他進了小庭居,瞧着還要繞過花園纔到臥室。

    第一次覺得房子大也不是一件好事,微微停了停動作道,“傅慎言,你自己能走嗎?”

    他斂眉,一雙漆黑如夜的眸子落在我身上,淡淡開口,“你覺得呢?”

    我……

    自作孽不可活!

    好不容易扶着他到了臥室,我整個人都不好了,將他放在牀上,我第一時間就是去把身上的禮服換掉。

    但因爲動作太快,起身的時候踩在裙襬上,於是悲劇發生了。

    抹胸禮服的可怕之處就是,它沒有吊帶,一旦掉下去,就走光了。

    繁重的裙子滑落到腿下,我身上僅有的就是胸貼和肉色打底褲。

    胸貼有和沒有基本沒有區別,傅慎言看着我,俊朗的臉上勾勒出諷刺的冷笑,“這麼迫不及待?”

    我……

    我抿脣,忽視了他刺耳的話,進了衣帽間找了身衣服換上,出來的時候傅慎言已經不在臥室裏了。

    浴室裏傳來水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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