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蹙眉,“他沒碰我?那爲什麼……”刻意丟那些東西在房間裏,是爲什麼?

    “那裏沒有你的細胞組織,而且我們做了比對,警察局做了兩種猜測,一種是主人是個地位極其高又神祕的人,這一類人dna信息不好拿到,也做不了比對,另外一種就是已經死去的人,這一類我們也沒辦法做比對。”

    我蹙眉,“死人還能弄出來?”

    “在一定的時間範圍裏,通過科學手段,是可以提取的。”

    他靠在沙發上,掐了掐眉心,“我猜想應該是前者,但目前三叔的職位再往上,就沒有幾個人了,這些人裏,基本和你以及傅家沒有什麼交際,所以目前三叔也在排查。”

    我沉默了一下,看向他道,“這樣看來,就是有人單純的只是想要讓我和傅慎言感情不和而已,他本身對我可能沒什麼感覺。”

    頓了頓我看向他,沉默了一下,“同樣的方式之前也有人用過,不過那一次他只是讓綁架了我讓我聽了一場噁心的戲,目的和這一次很像。”

    他蹙眉,“你知道是誰?”

    我搖頭,“不太確定,可能還需要看一下。”仰頭看他,我躊躇了一下道,“年後去淮安的事,可能會拖延或者可能傅慎言也會去。”

    他抿脣,有些不悅,“傅慎言是尾巴?你去哪他都要跟着?”

    “自己的妻子,我爲什麼不能跟着?沈總經常纏着自己的妹妹,不怕別人看笑話?”傅慎言和沈長林從二樓的書房下來。

    剛好在院子裏帶着四季玩的喬恩也進來了,看着我道,“你們今天很熱鬧啊!”

    傅慎言看向他,挑眉,“誰來了?”

    喬恩還沒開口,林宛和莫知騁就進來了,莫知騁手裏提了不少東西。

    “大家都在啊,還沒喫午飯吧?我們帶了糕點過來,大家一會嚐嚐。”林宛笑得溫婉,進來的時候把手裏的糕點放在桌上。

    特意打開,拿了出來,看着我道,“沈姝,你嚐嚐,聽傅總說你喜歡抹茶味的,我特意做的是抹茶的味道。”

    我愣了一下,有些懵,但也就是片刻,接過她手中的糕點,吃了一口,味道確實不錯。

    對於他們夫妻的熱情和親近,我一直覺得奇怪,但又說不上什麼不對。

    便也沒多好開口。

    林宛給大家嚐了糕點,便自告奮勇的進了廚房,一邊看冰箱裏的食材一遍道,“我早上給月嫂打電話問你們喫什麼,才知道月嫂今天請假了,你們兩個年輕人在家,我估摸着又會隨便做點喫的對付,所以就過來了,看樣子還真是,你們早上早點可能都沒怎麼喫,年輕人啊,不能這樣糟蹋自己的身子。”

    她說着,就從冰箱裏把食材找了出來,繫上圍裙開始做飯。

    傅慎言和沈長林目光倒是挺正常的,沈鈺低頭玩手機,也覺得沒什麼不正常的,莫知騁就更不用說了。

    唯獨我和喬恩有些不自然,他看着我,四季已經睡着了,聲音壓得極低道,“你和林宛不是死對頭嗎?爲什麼我現在看着你們特別像母女啊?”

    我聳肩,“我比你更想知道原因!”

    他呼了口氣,看了看幾個神色正常的人,撇嘴道,“一定有鬼!”

    莫知騁開口問案子的事,傅慎言正常開口,我起身去給幾人泡茶。

    韓雙打來電話,因爲人多,我也不好接聽,直接告訴她晚上回給她後就掛斷了。

    沒多久,林宛就做了一桌子菜,招呼着幾個人男人坐下,我幫忙拿碗筷。

    剛坐下來,莫知騁就看着我道,“沈姝會做飯嗎?”

    我愣了一下,開口,“會一點!”

    他淺笑,“以後可以多讓阿宛來你們家做做飯,她最近報了個廚藝班學了一身本領,就想着找個地方展示廚藝!”

    “對對,你們要是不介意,我以後可以天天過來給你們做做飯!”林宛開口,聲音格外的歡喜。

    我連忙開口道,“林總和莫總太客氣了,我和慎言是小輩,哪裏有這樣麻煩長輩的,再說家裏請了月嫂,她們也就是偶爾請一下假,平時都在,所以不用麻煩林總了。”

    林宛笑笑,倒是沒多說。

    畢竟都是認識的人,好在雖然有些過節,但在臺面上,大家該說話該聊天的都挺正常的。

    好不容易喫完飯,沈長林接到電話有急事要去處理,沈鈺去送他了。

    四季一直哼哼唧唧的,是餓了,我抱着她上了二樓餵奶。

    因爲這兩天沒有休息好,所以整個人有些沒精神,抱着四季餵奶的時候睏意來襲。

    但也沒怎麼睡着,傅慎言上來的時候我就徹底沒有睡意了。

    見我躺着,他走過來報四季,看着我道,“是不是困了?”

    我搖頭,眉心有些疼,“但是怎麼都睡不着!”

    四季很乖,傅慎言抱着她坐到一遍哄着,看向我道,“去一趟醫院看看?”

    我搖頭,趴在牀上,看着他道,“傅慎言,你不覺得最近林宛和莫知騁對我的態度很不一樣嗎?”

    他微微一愣,看向我,“哪裏不一樣?”

    “他們以前不說不怎麼待見我吧,但至少不會這樣殷勤,但這段時間,他們過於殷勤了,我想來想去找不到他們這樣對我的目的是什麼,傅慎言,你說他們會不會是在醞釀什麼陰謀?”

    他好笑,“你想多了,也許他們就是想讓你把以前的事釋懷了,大家以後好好的相處。”

    可能嗎?

    互相廝殺的人,有一天會握手言好?

    不可能!

    我嘆了口氣,杵着下巴有些煩躁,頓了頓又看向他道,“傅慎言你和程雋毓以前有沒有發生過什麼不愉快的事?”

    他擡眸,眸子有些深邃,“這個問題,你問了我兩次了。”

    我斂眉,抿脣,不開口了。

    他看着我,目光沉沉,“你在懷疑雋毓?”

    我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說,看着他,沉默了一下道,“我只是把所有的可能性猜想一遍。”

    他抿脣,“雋毓的事,你不用多想,我心理清楚,以後你別插手了,好好休息。”


章節報錯(免登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