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擡手,捧着我的臉,雙手很燙,捧着我的臉結結實實的吻了下來。

    幾乎要吞入骨髓的吻,機場來來回回的人,他絲毫不顧及,恨不得此時將我拆入腹中。

    若不是此時在機場,只怕他已經將我就地正法了。

    上了車,傅慎言吩咐直接去酒店,按上了後座的遮光板,傅慎言將我壓在椅座上,絲毫不剋制自己。

    我擡手拉住他上下其手的手,開口道,“你們怎麼會在機場?”

    他將我樓在懷裏,聲音低沉暗啞,“張嫂說一直打不通你的電話。”

    我一愣,“所以,你打算回去找我?”

    他淺笑,m國不堵車,到了酒店,他壓根沒讓我下車,直接將我從車上抱了下來。

    進酒店,剛關上門,他就將我壓在玄關出,深深的吻了下去。

    沒有外人打擾的空間,傅慎言越發的肆無忌憚。

    動作急切,卻有格外的矜貴優雅。

    將我圈在懷裏,他氣息微動,聲音嘶啞,“想我嗎?”

    他腰身用力,我喫痛,抵在他身上的手收力,本能的便將他抓傷了。

    他喫痛,嘶了一聲,停下了動作,一雙漆黑的眸子似笑非笑的看着我,“再抓下去,你老公身上就就沒有幾塊完整的皮膚了。”

    我看着他,臉被燒得通紅,“是你自己活該。”

    他失笑,“什麼時候和老婆這樣也活該了?恩?小野貓。”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疲憊得徹底睡了過去,身體如同散架了一般。

    ……

    興許是有傅慎言在身邊,這一覺我睡得極其沉,等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次日的早上了。

    睜開眼,見他躺在我身邊,嘴角帶着張揚的笑意,身上穿了浴袍,顯然是中途起來過。

    見我醒了,他開口,聲音磁性有力,“餓了?”

    我點頭,動了動身子,有些疼,被他這麼一折騰,我連動一下都疼得要命。

    見我蹙眉,他挑眉,大掌落在我小腹上,“還疼嗎?”

    我點頭。

    “我剛點了餐,一會喫完了再躺着休息一會。”

    見桌上他打開的電腦,文件好像才弄到一半,我微微愣了一下,“你今天有工作嗎?”

    他淺笑,在我額頭上吻了吻,“有!”

    說着溼熱的吻又落了下來,在我脣瓣上停頓許久纔開口道,“不過,你更重要。”

    我挪了挪身子,有些起不來,開口道,“你抱我去浴室。”

    他笑,眼睛裏蓄滿了光亮,將我橫抱起來,進了浴室,把我放在浴臺上,聲音撩人,“能自己洗嗎?”

    我點頭,注意到他意味不明的目光,我幾乎是秒懂,一時間不由紅了臉,怒道,“傅慎言,你流氓。”

    他好笑,“我說幫你洗臉,你想到什麼了?”

    湊近我,他壓低了聲音,“再說,我不是沒有幫你洗過,恩?”

    我……

    門鈴響了起來,他轉身去開門,是送餐的。

    我洗漱好,出來的時候見他已經將餐具都準備好了,見我出來,他挑眉,“什麼都沒有帶就來了?”

    我點頭,臉有些幹,平時護膚的水乳基本都沒有帶,他挑眉,一副我就知道的樣子,擡眉示意了牀頭櫃上的東西。

    我側目看去,見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擺放了一套化妝品,都是我平時用的品牌。

    不由回頭看他,“你……”

    “弄完來喫飯!”他開口,打斷了我的話。

    我……

    這人真的就是一大直男,連給我煽情的幾乎都不給,氣死人了。

    m國的菜看着就不怎麼有食慾,見我對着牛排發呆,他估計是看出了我的心思。

    開口道,“這附近離華人街比較遠,你先喫點,休息一下晚上我們去華人街喫,恩?”

    我點頭,看着他道,“你不用工作嗎?有時間陪着我?”

    他淺笑,將我手中的牛排接了過去切,將切好的牛排遞給我,開口道,“謹嚴會處理。”

    喫牛排,我身上還是覺得難受,索性躺在牀上,都滿滿的睡了一覺了,再繼續睡也不可能睡着了。

    所以我把在飛機上沒有看完的書繼續拿出來看,傅慎言對着電腦忙他的事。

    “最後的兇手是誰?”不知道什麼時候,他坐在我身邊,躺了過來。

    我愣了一下,回頭看他,他順勢把我拉在懷裏,順便又在我臉上親了一下。

    我發現了,這人似乎特別喜歡親我。

    “我還沒看完呢?馬上看完了。”說着,我低頭,把幾頁看完。

    結局作者沒有說明誰是兇手,我有些懵,又翻回去看了一遍,擡眸看他道,“兇手作者沒有寫啊?”

    他失笑,“推理一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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