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婚路匆匆:傅先生,你非良人 >第511章 試着用另外一種方式相愛9
    我被歐陽諾拉着往外面走,身後傅慎言跟了上來,順便把我拉住了。

    “沈姝,我們可以把事情說清楚,再走,可以嗎?”人潮洶涌的城市,他樣貌出衆,身形高大,在人海的我們,就格外的顯目了。

    歐陽諾是個暴脾氣,看着他道,“說什麼?你都還沒搞清楚情況就朝着她吼,就衝着這一點,就沒什麼好說的了。”

    頓了頓,她又道,“還有,傅大總裁,不要覺得自己長得好看就可以爲所欲爲。”

    我……

    我有點覺得,歐陽諾可能沒有弄清楚情況。

    微微頓了頓,不由開口道,“歐陽諾,你能先回車上先等我一會嗎?我有點事情,想要和他聊聊。”

    她點頭,看着傅慎言道,“姓傅的,不管剛纔段桐和你說了什麼,那個女人滿口佛經慈悲,其實內心噁心得要死,你千萬不能信她的話。”

    “歐陽諾,你胡說八道什麼?”餐廳裏出來的段桐,直接朝着歐陽諾就衝了上來,想都沒想就和她打了起來。

    兩個女人絲毫不顧形象的就廝打在一起,歐陽諾穿着高跟鞋。

    脫了下來,握着鞋尖就朝着段桐打去,“段桐,我要是再發現你污衊沈姝,我和你沒完,老孃我見過的綠茶白蓮花多着呢,像你這麼又醜又老的還真是第一次見,要不是沈姝救了你,現在你他媽還在緬甸不知道哪條河裏飄着呢!”

    歐陽諾一邊打一邊罵,兩人女人引來了一羣人。

    段桐也不是個軟柿子,扯住了歐陽諾的頭髮,謾罵道,“你以爲她救的就只是我嗎?你們是死的?她沒有救?歐陽諾,你以爲你這麼當舔狗,她看得上你?我告訴你,你就是癡心妄想,她不過就是想要利用你而已。”

    這兩人一邊打一邊罵,外人都插手不進去,這一時間外面引來了一圈人,大家都都站在一邊看熱鬧。

    我看向傅慎言,見他只是淡漠的看着我,似乎注意力一直都在我身上。

    “讓陳毅去把她們分開,可以嗎?”歐陽諾雖然潑辣,但是她體力有限,這樣下去,她肯定會喫虧。

    傅慎言看了陳毅一眼,隨後拉着我上了車。

    我還來不及做掙扎,人就被他按在座位上。

    “傅慎言,你……”

    “閉嘴!”他開口,聲音低沉內斂。

    車子急速開往市區,車速快得不行,我一時間驚得死死的握着。

    許久,他將車子停靠在了路邊,停穩了車子,他下了車,隨後將我拉下車。

    “傅慎言,你帶我來這裏幹嘛?”我被他拉着,跟在他身後幾乎是被他拖着走的。

    他走得極快,我有些跌跌撞撞的跟着,好幾次都差點摔倒了。

    這附近的路都是我不熟悉的,我有些慌張。

    好在走了一截,他將我帶進了路邊的一處休息區,休息區旁邊是一條河。

    走到河邊,他猛地將我壓在欄杆上,一雙黑眸漆黑明朗,“我要聽解釋,任何一個細節都要。”

    我愣住,看着俊臉上透着憤怒的他,有些被嚇到了,不知道要說什麼,就一動不動的看着他,有些失神。

    似乎意識到,他剛纔的動作過於憤怒,他微微抽了口氣,把怒意壓了下來,漆黑的眸子落在我身上,開口道,“什麼時候去的緬甸?爲什麼會去?在緬甸發生了什麼?你是怎麼回來的,我都要知道。”

    他站在我面前,高大修長的身子,幾乎擋了大半的光。

    我愣了愣,開口道,“都是過去的事了,沒什麼可說的。”

    “什麼叫沒什麼可說的?沈姝,你是打算把我當傻子耍嗎?就算你看不上我,我現在也至少還是你丈夫吧?一個丈夫難道連自己妻子的去向,都沒權知道了嗎?”

    我從來沒有見過這樣子的他,憤怒暴躁,甚至是無助,對我已經到了無可奈何的地步了。

    “有!”我開口,目光看向波光粼粼的河面,開口道,“離開京城後,我去了靖城,去看了那個孩子,後來就來了a市,後來遇上李安,大概是五年前的事情,他沒有釋懷,所以他找了人把我陷害進……”

    有些事,一點一滴的經歷過,也就不覺得有些什麼,等回憶起來的時候,你發現,原來那麼艱難的一段歲月,我都過來了,人生何其幸運。

    他安靜聽着,包括在緬甸偶遇他的事,甚至因爲我害得段桐受傷害的事,都說了,一字不差。

    沉默了片刻,他看着我,開口,“你想要做自己喜歡的事情,我不反對,但沈姝,你是一個有婦之夫,不該和穆深住在一起,一旦有人注意道,引來的風波,比我們想象中要不可收拾。”

    我自己又何嘗不知道,可我剛回來,我一時間也找不到更好的選擇。

    但這不是現在我們要談的問題,看着他,我嚴肅了臉,開口道,“傅慎言,我原本想用不聲不響的方式離開,但現在看來不行,段桐的那些話,我原本不應該和你說的,但是我說了,既然一切都這樣了,那麼我來談一下彼此的事,無關彼此,只是我們!”

    四目相對,男人的目光深邃明亮,帶着幾分暖意和堅定,“行!”

    我坐到一旁的休息椅上,看着微風吹過河面泛起的漣漪和搖擺不定的柳樹。

    微微嘆了口氣道,“傅慎言,我從離開京城就沒有想過要和你繼續在一起了,之所以沒有提離婚,在我看來,我們五年前就已經離了,畢竟曠工三天自動離職,分開三年自動離婚,這些都是具有法律效率的,所以,在一定程度上,我們已經是名存實亡了。”

    他臉色陰沉了下來,漆黑的目光一動不動的看着我,“你能夠這麼輕而易舉的把這些話說出來,是從來沒有站在我的位置上考慮過我的感受?還是因爲從來沒有愛過?”

    我抿脣,心裏還是有些呼吸不過來,隱隱壓了一口氣道,“那你就當作我從來沒有愛過。”

    手腕被他捏得生疼,我沒反應,就任由他捏着。

    “傅慎言,任何東西都保質期,包括感情也是一樣的,我這人有時候挺賤的,得不到的時候會拼命想要去追逐,但得到了,我便就不覺得有什麼了,先不說那三年來你對我的踐踏,就僅僅是你設計我的親生母親,還害死我的孩子,這任何一件事,我都沒辦法釋懷,我恨你都來不及,所以不可能會繼續和你生活下去,更談不上愛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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