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一下怎麼解決!”一直沉默的傅慎言突然開口,他將手中的文件隨意放在了面前的桌上。

    一時間大家都朝着我看了過來,等着接下來的話。

    我愣了一下,開口道,“項目還是要繼續,至於基地的事情,還是要查內部,監控和設備同時出現問題,世界上沒有那麼巧合的事情。”

    陳毅蹙眉,頓了頓道,“基地的所有人都查過了,但都不存在嫌疑。”

    “這不就是最大的嫌疑嗎?”我開口,“這麼大的事情,怎麼大家一時間就都能把自己撇得乾乾淨淨的?”

    陳毅微微蹙眉,頓了頓道,“我和警方溝通一下!”

    “所以還是沒有具體的解決方案了?”周然兮冷笑,“說來說去,還不是……”

    “咚咚……”會議室的門被敲響,打斷了周然兮的話。

    陳毅微微蹙眉,開了門,見了劉橫。

    他急匆匆的開口道,“沈小姐,剛纔來的那位小姐是你的朋友嗎?她出了點事,你要不去看一下?”

    歐陽諾?

    我一愣,連忙起身,對着穆深和傅慎言道,“傅總,穆總,我先出去一下,抱歉!”

    穆深也跟着起來了,淡淡應了一聲,就和我一同出了會議室。

    看着劉橫有些急,我不由開口道,“發生什麼事了?”

    “基地附近打算重新開墾新地,那位小姐應該是去摘果子,不小心掉進我門之前挖的地基裏了!”劉橫一邊說一邊急急忙忙的往前走。

    我不由得有些不解,“這邊的地基不是很深,你們把她帶上來就行了,摔到了人?”

    劉橫搖頭,“比這個嚴重,這邊一直沒有停車場,如果隨便用一片土地當停車場就太浪費了,所以我們打算在基地下面建停車場。”

    我愣了一下,這意味着,地基挖得很深。

    不由得擔心道,“人拉上了沒?”

    他搖頭,“不太清楚,我來的時候,歐陽小姐好像昏迷了,人可能被拉上來了,但是可能受傷了。”

    基地附近的路很難走,我一路小跑,跟着劉橫到新工地。

    見地基旁邊站了不少人,不由得心裏一驚,連忙跟了過去看。

    醫務室的人已經過來了,正在對拉上的歐陽諾盡興搶救處理。

    我見歐陽諾昏迷了,不由得開口問道,“她怎麼了?傷到哪裏了?”

    “應該是大腦,目前還不太清楚,還要等回醫院具體看!”醫務人員開口。

    有人擡來擔架,將歐陽諾放在擔架上,推着離開了。

    劉橫去疏散人羣,我不由回頭看向了歐陽諾掉下的地方,並不是很高。

    地基裏還有幾個被摔壞的梨子,應該是剛纔歐陽諾摘的。

    只是,她一個人跑來這裏做什麼?正常女人都會覺得這裏泥巴太多,不願意過來的,她怎麼還跑過來……

    歐陽諾被擡走,穆深跟過去看了,傅慎言他們也跟了出來。

    見我站在地基旁邊,他開口問道,“看什麼?”

    “你說歐陽諾跑來這裏做什麼?”

    他挑眉,“這些你得問她!”

    我聳肩,沒繼續問了,直接跟着車子去了醫院。

    意外接二連三,加上歐陽諾的身份特殊,項目直接被叫停了。

    回到a市,醫生給歐陽諾檢查之後說是撞到了腦袋,是暫時性的昏迷,一時半會也醒不過來。

    穆深去醫院照顧她,蘭溪村的項目被停,我也只能回別墅休息。

    到了別墅樓下,我同往常一樣輸入密碼,但是都是錯的。

    我不由給穆深打電話,開口道,“家裏的密碼你改了?”

    他明顯愣了一下,開口道,“嗯,傅慎言不讓你住在我這邊,東西應該都收到了旁邊別墅裏去了。”

    我無語,掛了電話,深深嘆氣。

    果然躲不掉,無奈,也只能走到隔壁,輸入我的生日號,門開了。

    院子裏停着車,看來傅慎言在別墅裏,大廳裏的門是開着的。

    陳毅正給院子裏的那些花草澆水,見到我微微愣了愣,隨後開口道,“夫人,你回來了!”

    我點頭,心裏多少有些尷尬。

    頓了頓,開口道,“傅慎言沒回來嗎?”我看了一圈大廳裏,好像沒看見這個男人。

    “傅總在樓上書房!”陳毅開口,“可能在看文件,你上去吧!”

    二樓,書房。

    傅慎言在工作,高挺的鼻樑上架着黑框眼鏡,動作格外認真專注的在看手中的文件。

    此時看着他,面容溫文儒雅,俊朗安靜,見他換了一身灰色休閒裝,看樣子是剛洗完澡,漆黑的頭髮上還有些潮氣,可能最近比較忙,他原本勁短的頭髮有些長長了,蓋了部分額頭,顯得格外的年輕俊逸。

    大概是過於專注,我推開書房的門時,他沒聽見,見此,我不由來了興致,輕着腳步走向他。

    貓着身子輕手輕腳的走在他身後,趁着他沒注意,手指指尖貼在他的後腦勺上。

    粗着嗓子道,“別動,打劫!”

    他微微放手手中的文件,將架在鼻樑上的眼鏡取下,開口道,“女俠打算劫什麼?”

    “財色都要!”我開口,有些肆無忌憚的用指尖挑着他的頭髮玩。

    他隨着椅子轉過身來,長臂一伸將我拉在懷裏,順勢讓我坐在了他的雙腿上,聲音嘶啞,“傅太太要什麼只管拿起,只是走之前,先劫色了。”

    我笑意盈盈的看着他,伸手抱住了他的脖子,“傅先生樓下還有客人的,這動靜太大,我怕傅先生丟人了。”

    他一雙黑眸晦暗不明,瞧着我的臉,不由伸手捏了捏我,道,“不用擔心,他已經離開了。”

    說完,樓下傳來引擎聲,是車子啓動的聲音。

    我愣了一下,不由道,“傅總,我想真誠的問一下,陳特助這種及時雨的作風,是天賦還是後天調教的?”

    他挑眉,脣角上揚,“都有!”

    他伸手,指尖抵着我的下巴,在我脣瓣上咬了一口,開口道,“不是傅先生就是傅總,沈姝,我們之間沒有屬於彼此的稱呼嗎?”

    我倒是有點鬱悶,開口道,“彼此都有名字,你想讓我叫你什麼?寶寶?寶貝?親愛的?還是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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