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婚路匆匆:傅先生,你非良人 >第644章 別吝嗇你的喜歡3
    那男人被打得直呼求饒,但幾乎沒有用,直到被打得半死,幾個壯汗才離開。

    傅慎言冷眼看着,地上的男人掙扎了幾下,想要爬起來,但是估計被打得不輕,他試了幾次都沒辦法爬起來,只好在地上像蛆蟲一般蠕動。

    我看着他有些狼狽,忍不住開口道,“傅慎言,能幫他嗎?”

    傅慎言抿脣,沒開口,見此,我不開口了,這裏畢竟是賭場,不是其他地方,不是我發善心的時候。

    原本我們是可以開着車子,直接走的,但是那男人堵住了我們的路,所以傅慎言就只好停着車子淡漠的看着。

    好一會,那男人似乎沒力氣了,直接躺屍在地上,傅慎言眯了眯眼睛,直接啓動了車子,大奔的啓動聲很足,驅動也很強,我原本以爲傅慎言是會直接啓動車子壓過去的。

    但是沒想到,那男人聽到車子啓動的聲音,跟打了復活液體一樣,猛地的就從地上爬起來了,然後趴在車頭,嘴角和臉上還掛着血,咧嘴看着傅慎言笑,“見死不救,不合適吧?”

    我一愣,認識?

    傅慎言看着他,沒開口。

    那男人呵呵的笑着,開口道,“兩位都看見了,就大發慈悲送我去趟醫院吧,我腿斷了,沒辦法走路。”

    我第一次見一個人能把這種關乎性命的事說得那麼輕鬆自在。

    傅慎言抿脣,薄脣間吐出了一個字,“滾!”乾淨利索。

    男人厚顏無恥,索性就爬到了車頭上,一副無賴的樣子道,“你要是不送我去醫院,那麼我們就這麼耗着了,反正要是嚇到你身邊的美女,我也是不好意思了。”

    傅慎言沉了臉,直接啓動了車子,將車子猛的開了出去,那人沒扶穩從車上掉了下來,傅慎言壓根沒有要停下里的意思,看着那男人滾落在車前面,他面無表情的將車子開了過去。

    好在那男人猛地一驚,反應還算快速的閃開了身子,避開了一死。

    車後傳來咒罵的聲音,“你深井冰,要是將老子壓死了,你他們殺人了。”

    車子開出去一大截,咒罵聲也消失了。

    我一陣後怕,後背上都驚出一身冷汗,潮溼了大半,看着外面閃過的燈光,才穩定下來,看着沉着臉的傅慎言,我不由開口道,“今天晚上到底是怎麼回事?”

    他和鮑坤談話,明顯就是之前約定好的,我不知道他們談的是什麼,但是他將我安置給霍天臨,明顯就是在賭霍天臨到底會不會幫他。

    他側目看我,開口道,“怕嗎?”

    我搖頭,又點頭,有些矛盾的動作,倒是讓他笑了出來,氣氛緩和了許多。

    “怕還是不怕?”

    我想了想道,“怕也不怕,害怕是因爲我什麼都不知道,一旦你出事,我就不知道該怎麼辦了。不怕是,我知道,你做任何事情都會有把握,不會將我們置於險地。”

    他開着車,目光深邃無底,“如果,我說,這一切我都沒把握呢?”

    我愣了一下,見他定定看着我道,“沈姝,無論任何情況,都要先保護好自己的安全,不用管我,任何情況下都是,保護好自己就行。”

    我愣住,不明白爲什麼他突然會和我說這些話,一時間有些不知道怎麼了,懵懂的看着他道,“傅慎言,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沒有告訴我?”

    他淺笑,沒有回答我了,將車子開到了酒店。

    回到酒店,我有些疲憊,洗完澡出來後,原本是有很多事情要問他的,但是因爲太困,不知怎麼的就躺在牀上睡着了。

    次日。

    我醒來的時候,傅慎言已經起牀了,在陽臺上打電話。

    聽到動靜,他掛了電話,看着我道,“一會要去霍家,洗漱一下我們就過去。”

    我點頭,這事我來澳門就知道了。

    霍家。

    一路上傅慎言多多少少和我講了一些霍家的事,霍家是百年家族,抗戰時期靠倒賣武器發家,後來戰亂傅爺爺被人帶回內地,在內地長大,國內平靜了幾年後,霍爺爺莫名其妙被拉去打仗,後來認識了一羣老戰友,也就是那個時候傅爺爺和霍爺爺認識,當然其中也包括歐陽諾的爺爺歐陽章,這些老戰友都是一起經歷過生死的,所以這些年雖然各隔一方,但是大家都互相惦記着。

    霍爺爺當年打完戰才從內地回到澳門繼承家業,聽說是因爲霍家的幾個兒子都不知道怎麼的病的病死,意外死的意外死,所以沒辦法纔將原本在內地長大的霍爺爺找回來繼承家業。

    豪門裏的是非恩怨,多半都是錢財惹的禍事。

    和傅慎言一同走進霍家,諾大的別墅裏,所有的建築都透着古典優雅的氣質,庭院樓閣,假山池塘,花園竹林,這霍家大宅不像是住宅,倒是更加像一座庭院公園。

    跟着傭人進了大廳,裏面已經站了不少人了,男女老少都有,想來都是霍家的子孫們,沒見着霍老,不過看大廳裏這些人的臉色,想來霍老的情況並不好。

    “傅先生,傅太太,老爺在樓上,請你們上樓一見!”說話的,是霍家的管家,看年紀已經有五六十歲了,爲人穩重沉靜。

    我和傅慎言在他的帶領下上了二樓,進到一間充滿了濃烈的消毒水和藥味的房間裏,有穿着白大褂的醫生在客廳裏一便寫東西一邊和一旁的傭人叮囑,看樣子應該是交代怎麼照顧病人。

    “裏面請!”管家開口,將我們帶着進了臥室裏。

    臥室裏的藥味更濃了,牀上躺着一個老人,牀邊掛着輸液的支架,支架上帶掛着輸液瓶,管家進去,開口道,“老爺,傅先生來了。”

    牀上的老人聽到動靜,試圖從牀上起來,一旁的女傭走過去,將他扶起來,靠在了穿上,老人將目光看向我和傅慎言的方向。

    長時間的病痛,讓眼前這會老人家看上去面黃肌瘦,格外的病態,似乎隨時都有可能終結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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