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婚路匆匆:傅先生,你非良人 >第669章 查明背後之人9
    原本我是打算翻開看一下的,但是找了半天才發現來的時候太急,爲了方便,我換了一個大的包,日記本還在另外一個包裏。

    一時間也只好作罷!

    蘭溪村的事情沒有穆深的參與,處理起來很順暢,但也因爲穆氏出事,傅氏和穆氏的合作也沒辦法繼續下去了,耽誤了太久的發佈會,傅氏想要賺錢,似乎沒有那麼容易了。

    但畢竟是周然兮付出了大半的努力換來的,她有些不甘心自己的努力就這麼不了了之,和傅慎言商量之後,傅慎言同意從新在a市招標找合作商。

    而我在穆氏的工作也就此不了了之了,因爲要重新招標,傅慎言和我便繼續留在a市,歐陽諾那邊霍天臨打來電話說是她在酒店差點出事,被他接到別墅住了。

    這自然是好事。

    接下來幾天,傅慎言和周然兮忙着從新開招標會議,我在a市想辦法找聯繫到丹威,他沒有給我留下聯繫電話,所以我要找他就特別難。

    讓我意外的時候,段桐會主動聯繫上我,說是要和我見一下,她有事和我說,我是不願意見她的,畢竟我覺得自己似乎沒有什麼可以和她談的。

    當她似乎鐵了心的要見我,連在緬甸她被侮辱的事情都被拿了出來,說我必須和她見一面,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我自然同意了。

    見面地點在咖啡廳裏,11月的a市也開始慢慢冷了,她穿了一件橘色大衣,很時尚大方的衣服,但因爲她的身材有些肥胖,加上她裏面搭的又是一件綠色的高領毛衣,顯得她的脖子越發的短了,遠遠看着,倒是讓人覺得,她的腦袋就是放在肩膀中間,像個沒脖子的胖怪物。

    我坐到她面前,她看着我,臉上不知道是不是因爲長期熬夜的關係,有些油膩滄桑,濃厚的妝容顯得有些髒髒的,看着讓人很不舒服。

    “要喝什麼?”她開口,目光看了我一圈,似乎在打量我的妝容。

    我開口,“都可以!”

    她點頭,沉默了一會道,“好久不見,你似乎越來越漂亮了。”

    我愣了一下,難得從她嘴巴里聽到這種誇我的話,讓我有些受寵若驚,我看着她,直奔主題,“你找我來,是要說什麼?”

    她聳肩,沒記着開口,只是看着我道,“先喝點東西,怎麼說我們也算是朋友,你沒必要把我當仇人一樣看待,不得不承認傅慎言是個讓人慾罷不能的男人,但似乎我,很難高攀上,居然如此,我也沒必要爲了他得罪你,算起來不划算!”

    我看着她說,心裏思索着,她這一次找我但目的。

    沉默了一會,我開口道,“說說吧,要我做什麼?如果能幫上,我儘量盡力。”

    她看着我,依舊沒有急着說,而是將服務員端上來的果汁放在我面前,淺笑道,“先喝點東西吧,我覺得我們之間,沒變化搞得像仇人一樣。”

    摸不清楚她的套路,我只好淺淺喝了一口果汁,大概是因爲被她碰過,我聞着這果汁有一股薰香的味道,之前聽石蕊說過,段桐在家裏擺了一個佛堂,喜歡在家裏誦經拜佛,點檀香。

    她身上也總是有一股檀香的味道,讓人聞着很不舒服。

    “聽說歐陽諾去澳門了,她去做什麼?”她開口,倒是扯到了歐陽諾。

    我淡淡開口道,“不太清楚!”居然她不願意說目的,那麼我也就不及了,就這麼等着就是。

    果然,扯了一會廢話之後,她開口道,“聽說傅總打算從新在a招標投資ai這個項目,不知道傅總有沒有找到合適的合作方。”

    我微微蹙眉,開口道,“這些都是公司裏的市區,我知道的不多,再說他已經準備招標了,公平競爭的東西,結果還沒出來,你需要幫忙的話,我可能沒辦法幫你。”

    她笑了出來,開口道,“不用你幫,我找你就是想幫你引見一位。”不知道怎麼的,我突然開始有些困。

    雙眼睛有些不受控制的往下掉,我掐了一下自己,清醒了幾分,目光落在剛纔那杯果汁上,察覺出了不對勁,我看着她,“你給我喝了什麼?”

    她前淺淺的一笑,開口道,“沒什麼,就是一些能讓你好好睡覺的東西而已,沒什麼傷害。”

    我想要起身走,但渾身沒有力氣,還沒等我找回理智,就已經睡了過去了。

    ……

    再次醒來的時候,我原本以爲,我會在某個荒廢的工廠裏,但意外的是,我居然在一間房間裏,看得出來這間房間經常有人住。

    起身下牀,我走到客廳裏,沒看到什麼人,倒是聽到了誦經的聲音,是從另外一個房間裏出來的。

    我走過去,見另外一間房間裏放滿了佛像和梵文,大概是因爲點了香的關係,裏面堆滿了煙,段桐正在佛前磕頭,用她的話說,她是在做功課。

    我看這她,知道此時我想要離開應該是不可能的,索性就走到客廳裏坐了下來,這房間是三室一廳,一間她自己住,一件裏擺放佛像,另外一間好像用來當雜物室了。

    客廳裏除了一張茶桌,其他的便什麼都沒有了,連沙發都沒有,看着沒有一點家的溫度,石蕊說她好像快四十了,但是一直沒有結婚,自己一個人過。

    看這房間的冷清樣,她應該也沒有找找男朋友,而是自己一個人住。

    過了一會,她從佛堂裏出來,手裏拿着佛珠,看着我道,“喝茶嗎?”說着,她已經坐到茶桌上,開始燒水了。

    我抿脣,開口道,“你想要什麼?”

    “給傅慎言打電話告訴他撤訴對穆深的控告,讓他從澳門回來。”她沒有和我墨跡,拿出了茶葉準備給我泡茶。

    我抿脣,看着她道,“你做這麼多就是爲了穆深?我倒是有點意外,你什麼時候和穆深走得那麼近了?”

    她聳肩,表情淡淡的,看着我道,“人爲財死,鳥爲食亡,傅太太過慣了衣食無憂的日子,自然體會不了我們普通老百姓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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