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格外活潑的樣子,我一時間愣了愣,淺笑道,“朝氣蓬勃的女孩子,真好!”
傅慎言擁着我進了電梯,開口道,“想喫壽司嗎?”
別說,他一說,我還真有點想了,但是都說了隨便,這又跟人提要求,似乎不太禮貌。
見傅慎言拿手機,我以爲他要給週一珊打電話,連忙道,“別了,晚上等你忙完了我們就去喫,這會就別麻煩人了。”
他挑眉,開口道,“我給陳毅打電話問問澳門的情況。”
我愣住,臉紅了,看來我是自作多情了。
看着我低頭囧迫,他不由淺笑。
進了辦公室,傅慎言就開始忙着處理公司的事情,我沒什麼事情就坐在沙發上玩手機。
穆深的信息突然冒出來,“我想你了。”我差點沒把手機扔出去,緩和了一下在壓下心理的厭惡打了一個問號過去。
他幾乎是秒回,“你說如果傅深言知道我喜歡的人是你,按照他的性格會怎樣?”
我壓着噁心,打字,“他會弄死你,毫不猶豫。”
回我的是一串哈哈哈,隨後他道,“這個遊戲越來越好玩了,你女兒的腎臟我其實真的可以幫你,只要你開口,你女兒馬上可以做手術。”
我不知道他那來的自信,有些溫怒,“別噁心人!”
無論他到底有沒有適合的腎臟,我都不想和這個表裏不一的男人有任何接觸。
辦公室門被打開,進來的人是週一珊,她提着餐盒,臉上帶着朝氣勃勃的笑容,開口道,“傅總,夫人,午飯買回來了,你們餓了吧!”
我收起手機,起身結果她手中的午飯,笑着開口道謝,“謝謝,麻煩你了。”目光不經意的落在了她手腕上的手錶上,微微愣了一下。
“夫人你太客氣了,這些都是我應該做的。”說着,她便準備出去。
我遲疑了一下,還是開口道,“你的手錶好漂亮,看着很襯膚色。”
她倒是愣了一下,笑道,“還好啦,這表不是很貴,比較適合我們上班族戴着。”
我點頭,順着她的話道,“確實挺適合你的。”
她笑笑,隨後便出去了。
我提着袋子,不由微微有些走神。
“想什麼?”傅慎言走到我身邊,順手接過我手中的袋子,拉着我坐到沙發上。
見他將袋子裏的餐盒都拿出來,有我喜歡喫的壽司,我愣了愣,看着他道,“你剛纔和她說了?”
他淺笑,“你喜歡喫,就自然要滿足你。”
我抿脣,倒是看着他道,“傅慎言,我記得你之前讓我看那個員工升職表的時候,週一珊還沒達到升值的資格,爲什麼你突然就讓她升職了,而且還是祕書?”
他將一塊壽司賽到我嘴巴里,笑道,“是王偉,他求了我,讓我給週一珊升職,工資是前臺的,只是職位不同,她上次住院留下後遺症,覺得自己就是祕書,不是前臺,所以因爲這事鬧了好幾次。”
見我蹙眉,他開口道,“覺得不好喫?”
我淺笑,搖頭道,“沒,挺好喫的,就是感覺自己最近好像胖了。”
他無奈一笑,“你現在是孕婦,怎麼想着減肥?多喫點,況且,不胖!”
程雋毓的檢查結果沒有出來,我們一時半會只能等,我對黃文惜一直有太多的好奇心,她身上似乎很神祕。
喫完東西,傅慎言忙着處理公司的事情,我給黃文惜發了信息問她在忙什麼,倒是沒想到,胡雅打來電話。
電話接通,我還沒開口,她便道,“沈姝,在忙嗎?”
我愣了一笑,搖頭道,“沒,在傅慎言公司裏,剛喫過飯,你喫午飯了嗎?”
她嗯了一聲,開口道,“我之前不是說約你陪我一起試婚紗嘛,今天下午有時間嗎?”
看了看在忙碌的傅慎言,我點頭,“嗯,剛好沒什麼事,你在那,給我發個地址,我一會過來。”
“不用,我們這邊離你那不遠,一會我們開車過來接你,你在傅氏等我們就行。”
掛了電話,我起身走到傅慎言身邊,見他和陳毅在聊天,好像是讓陳毅找腎源,我愣了一下,開口道,“傅慎言,一會我和胡雅出去一趟。”
他擡眸看向我,“逛街嗎?”
我搖頭,“之前不是和你說她要結婚了嘛,她讓我陪着她一起去婚紗店試一下婚紗,你知道,她在京城沒什麼朋友,只能找我了。”
他點頭,溫熱的手掌落在我肚子上摸了摸道,“注意安全,有什麼事情第一時間聯繫我。”
我淺笑,親了他一口道,“你不是一直都讓保鏢跟着我的嗎?”
他倒是有些意外,挑眉道,“你知道了?”
我聳肩,“每次有困難他們都即使出現,我不知道也難!”
“他們跟着你我放心一些!”
我點頭,知道他的好意,和他見到說了再見,我便下樓去大廳等胡雅了,見前臺的幾個女孩子在一起聊天,瞧着我下來,倒是都微笑着打了招呼,就自動保持安靜了。
瞧見前臺櫃子腳邊放着的幾個青芒果,我倒是有點意外,不由道,“你們在哪買的青芒,這段時間好像都買不到了。”
畢竟是反季水果,京城又是北方,別說是青芒果就是普通的芒果都很難買到。
其中一個前臺小姐尷尬笑了笑道,“不是買的,是周祕書送的,她們老家是南方的,聽說家裏還有一些,她特意讓家裏人郵過來的,夫人你也喜歡喫嗎?要不帶一個?”
我看着不多的幾個青芒,笑了笑道,“沒有,我就是好奇,這個季節怎麼北方還有芒果,你們留着喫。”
說完,我便走出了大廳,胡雅和韓宇來得比較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