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起身來:“我先去看看誰來了。”
“林天,林天在不在,趕緊給我出來!”
門外一個囂張的聲音響徹,聞言,林天的眉頭一皺。
感情這個傢伙是來找他的,而且都已經找到這裏來了。
從椅子上站起來,林天的面色微微一沉:“你算什麼東西?”
既然對方這麼不客氣,林天自然也不會客氣。
“轟!”
就在此時,一聲巨大的聲音響徹,秦盈宮殿的大門頓時被人給轟碎。
風浪席捲而開,林天的目光看去。
這不是別人正是蕭定軍。
蕭向文的親弟弟。
“蕭定軍,你做什麼!”秦盈見狀,玉臉一怒。
蕭定軍上下打量了一眼秦盈,今天因爲跟林天喫飯的緣故,所以秦盈穿着一身米色的裙子將她的身子襯托的極爲修長。
長髮垂下,給人一種嫵媚的味道。
“喲,秦盈今天打扮的還真漂亮呢?這是揹着我大哥在這裏偷情呢?”蕭定軍冷笑道。
整個承天支脈的人都知道,蕭向文之前和秦盈的關係不錯,雖然沒有標明那一層關係。
但是也在承天支脈傳言過一段時間。
“蕭定軍,你做事不要太過分了!”秦盈的眉頭一皺,兇噬的氣息頓時向着對方逼去。
“我過分?秦盈給你十個膽子,你敢動我一根汗毛嗎?”蕭定軍冷笑,緩緩的向着林天走去:“秦盈你先給我閉嘴吧,我先跟這小子說話!”
“小子,我今天過來的目的,你應該知道吧?”蕭定軍的輕蔑的掃了一眼林天。
林天眉頭一皺,並沒有回答。
“跟你說話呢,你耳朵聾了嗎?”蕭定軍不屑道。
“你在說一遍,我今天讓你爬着從這裏出去。”林天的目光一眯,腳掌猛然向前一踏,一股氣勢釋放而開。
雖然他乃是神脈境一重,但是其身上的氣勢還是將蕭定軍嚇得向後退了一步。
之前蕭凡將越赤擊敗,他都是看到眼裏。
若不是靠着他老哥,哪裏還敢在林天的面前囂張。
“那我就長話短說!我來這裏專門是告訴你,兩天後的比賽上和我大哥比賽的時候,自己認輸懂嗎?”
很快的蕭定軍身上的氣勢頓時升騰起來,指着對方道。
“認輸?”林天的目光銳利起來:“憑什麼?”
“你不認輸,你會後悔的!”蕭定軍冷笑一聲,接着便轉身而去:“小子我已經提醒你了,不聽話,後果只能你自己承擔了!”
“站住!”
林天的聲音逐漸的越發冷淡。
“怎麼你還想留住我不成?”蕭定軍腳步停下。
“給秦盈道歉。”林天。
“道歉,憑什麼?你也有資格命令我?”蕭定軍冷笑一聲,接着轉過身不屑的道:“這種賤人,還沒有資格讓我道歉。”
“你!”秦盈氣的瞪大雙眼。
但是蕭向文在承天支脈和盤古神教之中影響不小,所以想要找對方的事情,她也會陷入很大的麻煩當中。
她也不是第一天來到盤古神教。
面對這樣的事情,她只能忍!
“你什麼你,賤人就是賤人!”
蕭定軍冷笑一聲,接着轉身而去,這般姿態非常灑脫。
跟秦盈雖然認識的時間並不長,但是他已經將對方當成了朋友。
怎麼可能任由對方羞辱。
渾身的力量驟然爆發,在林天的周身神龍的虛影出現。
右腳揚起,猛然向着對方踢去。
“神龍擺尾!”
“吼~”
隱隱的一聲龍吟聲響徹,氣勢向着對方驟然壓迫而去。
感受到身後的氣勢,蕭定軍渾身一緊。
“來吧!”
林天的強悍他心中明白,轉過身,一拳轟過去。
“轟!”
兩者接觸到一起,一聲劇烈的碰撞聲響徹。
風浪席捲而開。
雖然林天的這一招非常強悍,但是想要越級挑戰五重的對手,很難很難。
兩人的身體均是一顫,但是林天卻是倒飛出去十幾丈的距離。
“我看你也不過如此!”蕭定軍冷笑一聲,但是他說完,卻不在停留,迅速的離開這裏。
林天看着對方的背影,深吸了一口氣,他並沒有在追過去。
想要將對方擊敗,他必須要激發狂暴纔行。
“你沒事吧?”秦盈迅速的走上前攙扶着林天的胳膊。
“我沒事。”
林天擺了擺手看着對方的背影:“你放心,我一定會讓這個傢伙付出代價。”
“他有蕭向文做後臺,不好惹,受點委屈不算什麼。”
秦盈的美目看着林天的側臉,不知道爲何,此刻的心裏好像是小鹿一般亂撞着。
林天扭頭看了一眼對方,他並沒有說話,但是對於這個蕭定軍他是一定不會放過。
說什麼都會將其好好收拾一頓!
......
兩天的時間緩緩度過。
第三輪在衆人激動的期待下,也要開始了。
一大早上,在承天學院的比賽場地便有不少人等待在這裏。
大家都在談論此次最終的勝利者。
越赤算是承天支脈內排名第四。
在他前面分別是在往前蘇蕪和褚琸還有蕭向文。
蕭向文是衆所周知的第一人,其實力已經達到了神脈境七重。
六重和七重相比起來,根本就是天差地別。
所以林天在強,他會是蕭向文的對手嗎?
“我覺得林天應該能夠獲勝。”
“何以見得。”
“你看他來到我們盤古神教之中,什麼時候輸過?”
“沒有。”
“但是林天想要拿到第一,這個太難了。”
蘇蕪和褚琸兩個傢伙不知道努力多久想要打敗蕭向文,你看他們都成功過嗎?
“每一次,他們兩個挑戰蕭向文都沒有成功,反而被對方品質折服。”
咋衆人的期待下,蕭向文自遠處迅速而來,手上他還戴着摺扇,輕輕扇動着。
見狀,衆人都趕忙問好。
而蕭向文也會給大家打打招呼。
而後落在了最強的位置站定下來,靜靜的等待着林天的出現。
“林天啊林天,這一次我讓你知道什麼叫做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蕭向文將摺扇喝起來,砸在了另一隻手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