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是小助理帶着顫音的否定聲，“不，不是！”
“不是？可我明明就覺得她在說我……”
顧珊珊後面又說了啥，蔣舟是不知道了，只知道小助理沒一會兒就頂着個巴掌印哭啼啼的跑出來，下午也沒再露面。
一起走着的何笑還在抖着肩膀笑，蔣舟不得不使出她的懟人殺手鐗，“姐姐，你要是再笑，粉就被你卡沒了。”
“人艱不拆啊，妹妹。”
牽扯到顏值，何笑終於停了笑，不過沒一會兒就又哈哈大笑起來，“舟舟，你可真威武，一開始我還以爲你轉性了呢。”
蔣舟聞言挑挑眉，搖着頭說：“轉性？那是不可能的。”
……
顧珊珊到片場那已經是二十分鐘後的事情了，且一來就雙目噴火的盯住蔣舟。
如果眼神能殺人，那估計蔣舟已經死了千百遍了。
“哎，一會兒小心點哦。”何笑碰碰蔣舟的手肘提醒她，她真怕顧珊珊會不顧場合的鬧起來，那可真是惹狗一身騷了。
蔣舟卻一點不怕，“沒事兒，她不會說的。”
畢竟，顧珊珊還得要臉，不然她難道要跟別人說蔣舟罵她是狗？
果然，一直等到開拍顧珊珊都沒有發難。
而且，因爲她在劇中扮演草包小美人麗嬪，連想在戲中刁難蔣舟都不可能，誰讓這角色在人前是朵溫柔的解語花呢。
羣戲角色多，狀況也多。
而且這個丫鬟還是個熟人，就是前幾天蔣舟幫過的張慧。
“你到底怎麼回事呀，這都是第四條了，要是再不過可就直接換人了。”執行副導出來訓斥張慧，纔開拍沒幾天，就算換人損失也不大。
張慧聽要換人那是相當緊張，臉都快憋紅了，“不好意思導演，我行的，您再給我一次機會。”
“她這是怎麼了，以前也沒這樣過呀。”何笑是一有空就湊在蔣舟身邊，因爲認識張慧，就多八卦了兩句。
蔣舟沒說話，不過在看到張慧身邊趾高氣揚的顧珊珊的時候，皺了皺眉，“誰知道呢，也可能是沒有休息好吧。”
“真是可憐，沒想到正好碰到了顧珊珊手上，她演的好像是麗嬪的侍女小紅吧。”何笑搖着頭嘆氣，這真正是詮釋了什麼叫做冤家路窄。
蔣舟也覺得張慧運氣不好，而且這個小紅，“跪戲很多的那個？”
“對，就是他。”何笑說完，突然驚訝的瞪大眼，“不會是把腿給跪傷了吧。”
蔣舟看看張慧發抖的腿，嘆口氣說：“也不是沒有這個可能。”
兩人無奈地對視一眼，何笑率先開口，“你可不許再衝動了。”
“……”蔣舟幽怨的看着何笑，“我在你眼裏就是那麼沒有分寸的人？”
她自問自己雖然脾氣倔，卻也知道什麼能幫，什麼不能幫。
而這拍戲的事情，蔣舟明顯是不能夠多管的。
畢竟，連導演也沒有說什麼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