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如此,她還因爲江流來邀請葉楓做助演嘉賓的事情也提出了質疑:“師哥的助唱嘉賓不是早就安排好的嗎,怎麼臨到這會兒還要出來找助唱?”
江流的演唱會就在六月底,距離現在也不過一個多星期,按說這個時間彩排也應該有過好幾次了。
而且,就算助唱不參與彩排,應該也早就留出了名額確定了唱什麼歌用多少時間,自然是不會拖到現在。
再說,邀請葉楓當助唱嘉賓,她怎麼想都覺得挺不可思議的。
“葉瘋子他會唱歌嗎?不會上去了啥也唱不出來吧?”蔣舟說着話還看了眼葉楓,很快就對上了他十分不悅的大眼。
蔣舟見狀勾了勾脣,準備好架勢就要跟她互懟。
葉楓卻是在不悅地看她一眼後就轉移了視線,沒什麼脾氣地道:“你今天過生日我不跟你一般見識,有些話留着明天再送給你。”
“呵呵!那我還得謝謝你。”蔣舟這話是頓了下才說的,雖然這語氣跟以前的她也差不多,可熟悉她的江流和葉楓卻覺得不對勁。
倆人皺着眉頭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裏讀懂了蔣舟的刻意。
沒錯,蔣舟就是在刻意表現心情美麗!
畢竟,江流和葉楓都是她跟季言明關係的知情人,以前恩愛秀的多自然,這會兒的她就有多不自在。
她不希望朋友爲她擔心,也不希望在他人面前做感情的剖白!
她最喜歡做的,是找一個安靜的角落,慢慢地把自己的傷口舔犢流連。豆子
因爲,有些人在你生命裏扮演的,永遠是那抹最濃重的色彩,就算是分手,也不可能只是簡單的平淡。
……
季言明到的時間跟上次差不多,晚上九十點鐘的時候,正是夜色漸濃,涼風漸起的時刻。
他一身黑衣踏風而來,雖然還是襯衣和西裝褲的搭配,卻根本不復平日裏的溫文爾雅,反倒是一身神祕禁慾。
此時,下了車的他長身鶴立站在橫店的北記門前,清冷的眼神直直掃向二樓的一個房間,那裏暖黃的燈光亮着,在一排黑洞洞的窗間格外顯眼。
不過,季言明只看了兩眼就收回了目光,他很快長腿邁着往店門而去。
這時,橫店北記的店長也在看見他後迎了上來,尊敬地喚他:“季總。”
季言明聞言點了點頭,卻並沒說話。
他皺着眉頭徑自往裏走,店長很快跟上他,一邊引導着他往二樓,一邊道:“已經按照你的吩咐控制了出菜速度,但也只剩一道長壽麪了,剛纔服務員來說他們助理已經來催了兩次了,可能是有點等不及了。”
“東西都準備好了嗎?”季言明一邊問着,一邊快速解了襯衣袖釦,將袖子捲到了手肘處。
店長看着他的樣子很快點點頭,道:“好了,只要您下鍋一煮就可以裝盤了。”
季言明聞言沒再說話,只邁着大步上樓直奔廚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