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爲什麼不提?”有人被南宮珩一連串的話說愣了,傻傻的問道。

    他旁邊的人一巴掌拍到他的後腦兜上,“你怎麼那麼笨,假如那是你的東家你會說嗎?”

    “這和東家有什麼關係?”那人摸摸被打的後腦兜還是不明白。

    那人手再次舉起,嚇得那被打的反射性的縮頭,“說你笨還不承認,把皇上當做東家,大臣當做夥計,你說有夥計說東家的壞話?和反駁東家的嗎?”

    最後他只是裝模作樣的揮手,卻沒有再打他,而那被打的也終於想明白了,他恍然的點頭,“你這麼一說我就懂了,我知道了。”

    那人捂臉,有點不想承認認識他了。

    他們兩個的對話旁邊的人都聽的清清楚楚,按照他說的轉換成皇上和大臣們,好像說得沒有錯,都是要在上頭的手裏討飯喫,你去說上頭的人呢,不是找死是什麼?

    你一個和天家沒有半點關係的人呢,在這裏嘰嘰歪歪說個屁啊。

    對南宮珩的話讚賞有加的立即大聲附和,“對啊,這個小哥說得對,雖然那是天家,但是那也是人家家裏的事,我們這些外人說什麼說啊。再說那幾位皇子又不是不出色,一個個出類拔萃的,還要求那麼多做什麼?貴精不貴多啊。懂嗎?”

    “懂,懂了。”

    在衆人虎視眈眈的注視下,再也沒有誰敢說一句讓皇上寵幸嬪妃的話了。

    南宮珩偷偷鬆了口氣,他拿起杯子大口的喝了一口八寶茶,說了那麼多,渴死了。

    對於南宮珩和那些人舌戰,四皇子唯有一個念頭,那就是浪費時間,如果是他,直接揍一頓再說,不服就打到你服,一頓不行,就揍兩頓,終有打到服的時候,看你還敢不敢嘰嘰歪歪的亂說話。

    對於這小小年紀都想到以武力服衆,不知道雲拂曉他們知道之後,會不會哭。

    太暴力了吧。

    今天他們幾個的所作所爲都有人稟報給雲拂曉和南宮擎知道,雲拂曉笑着對南宮擎說道:“皇上您覺得他們幾兄弟那一個最合適當太子?”

    雖然沒有人再提讓皇上寵幸其他嬪妃一事,但是湊請皇上立太子的奏摺,時不時還是可以收到的。

    至於那些說她善妒的話,雲拂曉半點也沒有看在眼裏,善妒就善妒,她可不想爲了一個名聲,叫自己喜歡的男人去寵幸別的女人,她還沒有那麼大方。

    所以她提也不提這事,不過幾兄弟怎麼也要立一個太子,這樣早點把名分定下來,也好斷了一些不好念頭。

    雖然雲拂曉知道她的幾個孩子不會爲了那個寶座,而做出弒兄殺弟之事,但是作爲繼承人,和一般的宗族還是不一樣的。

    所受到的教育也不一樣的,不如趁早分開,各自學一些合適自己的,就如琅兒,這個孩子明顯喜歡學武多過學習,他的志氣就是當一名大將軍。

    不如現在就讓他以學武爲主,認字那些爲輔,這樣對他比較好。

    同樣的,南宮珩假如當了太子,他學的就是治國之道,而不是詩詞歌賦這些沒用的東西。

    所以立下太子是現在最爲重要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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