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唔。”南宮沁雅茫然的睜開雙眼,她晃了一下還是有點迷迷糊糊的腦子,卻感到越發的眩暈,不由的哼了一聲。

    很快她就記起她被人下了蒙汗藥,她慌忙打量周圍的環境。

    她發現她所在的是一間屋子,屋子裏除了她之外,再沒有其他人,她微微鬆了口氣。

    她摸索着被捆在身後的手,發現綁着她的是手指粗的麻繩,麻繩綁的不算太緊。

    她扭動身子儘量讓身子彎曲,使得綁着的手腕儘可能的露出一點,讓她瞧見,她就這樣扭着脖子往後看,側彎着腰,就着一點點的餘光,慢慢解着麻繩。

    麻繩雖然粗,但是也是因爲粗綁的不是很結實,給了她解開的機會。

    好不容易她把麻繩解開,她顧不僵麻的身子,和快要扭斷的脖子,就衝向房門。

    她扯了扯,意料之中,房門被鎖了,她馬不停蹄的轉向窗戶。

    她用力一拉,竟然被她拉開窗戶,只是才拉開她就知道爲什麼他們不堵住窗戶了。

    窗戶外面正對着院子,院子左邊一棵樹下兩名男子正一邊喝着酒,一邊啃着肘子,正喫得開心。

    或許他們喫的太過專注,竟然沒有發現窗戶被打開,南宮沁雅輕手輕腳的把窗戶關上。

    門被鎖着,窗戶外面有人,這可怎麼辦?

    她急躁的在屋子裏轉着圈圈,怎麼才能讓他們離開呢?

    聲東擊西?

    或者等他們上茅房?

    這要等多久啊?

    就在南宮沁雅抓耳撓腮也沒有想到辦法的時候,院子外突然響起了爭吵聲。

    像是有人要進來,卻被人攔住。

    “你們讓開,快讓開,我知道她在裏面,快讓開,哎喲,你們敢打人,我要報官,哎喲……”

    那人的報官惹得攔住他的人生氣了,像是揍他,噗噗的捱打聲很清晰的傳了進來。

    這聲音怎麼那麼像他?

    好奇之下,南宮沁雅再次偷偷拉開窗戶看出去。

    在大門口那邊幾名男子正圍毆一名穿着青色長衫的年輕男子。

    這名男子不是別人,正是不久前才見的雕刻工匠,竟然是他!

    看到被打的彎着身子,只用手護着頭的工匠,南宮沁雅心頭一震,她想不到他竟然會找了過來。

    聽他們的對話,他應該的無意發現她被人抓到這裏來,他跟來理論,只是人單力薄的他,怎麼可能是他們的對手呢。

    “哈哈,臭小子你想當英雄,老子偏偏讓你當狗熊,就憑你?也想來英雄救美?美的你呢。”

    “就是,天還沒有黑,做什麼白日夢呢。”

    “臭小子還不快滾,再敢來老子揍死你。”

    “你們光天化日之下把人迷昏,就不怕他們家人報官嗎?趁着官服的人還沒有找來,趕緊把讓放了。”

    “小子,老子看在你在街上擺攤不易,平常也沒有壞我們好事,才放你一馬,再嘰嘰歪歪,就不要怪我們不客氣了。”

    “就是,就是。”

    或許是外面的動靜比較大,院子裏喝酒喫肉的也被引了過去觀看。

    南宮沁雅心裏一喜,這可是難得的機會,她慌忙從窗戶爬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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