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不行,我就是喫醋。”夜墨軒個秦寧兒夾了一筷子菜:“你快喫,喫過飯後去看看柔兒姑娘怎麼了,若是睡的深就別喊了。”
“好。”
最後,秦寧兒還是在午時左右去敲了敲柔兒的房門:“柔兒,別睡了,太陽要曬屁的股了,今天你不教朕占星術了”
屋內一片寂靜,秦寧兒皺了一下眉,難不成柔兒被人抓走了
當即,秦寧兒踹開了房門。
夜墨軒聽見了聲音後也趕了過來,兩個人走進屋子裏,發現柔兒還在牀上躺着,只是沒有蓋着被子,也沒有脫掉外衣,雙手交疊在一起,下面還壓了一封信,十分安詳。
秦寧兒嚥了一口口水,心中浮起一個不好的預感,小跑過去,雙指併攏,但卻不敢往前探。
“沒事的,柔兒姑娘本來就身體虛弱,沒事的,之前不也是這樣”秦寧兒開始安慰着自己,可是她控制不了自己顫的抖的身子。
“寧兒,寧兒你別害怕,我在呢。”夜墨軒說着,牽住了秦寧兒的手。
秦寧兒一瞬間找到了主心骨,咬了咬牙,伸出手放在柔兒的鼻子下面。
沒有氣息。
秦寧兒不知道應該如何說這一種情緒,雖然柔兒和她在一起相處不久,但她真的和柔兒產生了濃厚的感情,柔兒就這樣離開了,她真的接受不了。
強的壓下自己的情緒,可是夜墨軒看着她血紅的眼眶,心中還是止不住的擔憂。
將柔兒手下的信抽出來,打開看着。
“女帝,若是您看見了這封信,請恕柔兒離開,祖上留下的規矩,接受占星術的時候同時要接受國師的詛咒,若是將佔星術傳出,第二日必將暴斃。”
“關於占星術的所有,柔兒已經全部告知與您,柔兒也很驚訝,您學習占星術十分的快,可能這就是因爲您是天選之人的原因,還希望女帝可以將正統占星術傳下去,您放心,您沒有接受詛咒。”
“你我本無緣,但柔兒在五年前就占卜到了如今的事情,能和女帝相處幾日,已經是柔兒的萬幸,今日子時一刻,您帶着軒王往城北方向走,一刻鐘的時間內,不會遇到值守。”
“也請女帝今日離開的時候,將柔兒連同這一棟房子一起燒燬,柔兒不願意離開這裏,這裏是柔兒的家。”
“願女帝,歲歲常喜樂,年年伴安寧,柔兒親筆。”
秦寧兒強的壓下喉頭的哽咽,吸了一下鼻子,找出的火摺子,將信紙燒掉。
秦寧兒和夜墨軒走出屋子,撲進他的懷裏:“我們今晚就出去,可否”
夜墨軒摟住懷中人,輕輕的拍着她的脊背:“好,你說走我們就走。”
當日晚上,秦寧兒找來了一條紗巾,將自己的臉蒙上。“墨軒,你看這樣好看嗎”
夜墨軒當即回答:“無論是寧兒帶不帶紗巾,都是好看的。”
“貧嘴。”秦寧兒笑罵道,隨即坐在夜墨軒身邊,靠在他的肩膀上。
夜墨軒的手順勢摟住秦寧兒:“你若是不喜歡臉上有血斑也沒事,我知道西域國有一個神醫,他肯定可以治療你臉上的血斑。”
“自然是真的,你放心,只需要交給我就好了。”夜墨軒說着,擡頭看着天上的月亮:“馬上就是子時一刻了,我們要不要現在
”
秦寧兒也擡起頭,一直盯着月亮:“不,我們走的前一刻再說。”
“好。”
饒是秦寧兒百般不願意,但最後還是得離開。
將火摺子打開,夜墨軒此時找來了油,往房子上潑去。
片刻工夫,玉香院燃燒起熊熊大火,秦寧兒和夜墨軒轉身離去。
兩人按照柔兒說的,果然一路上都沒有遇到侍衛,順利的出了城門。
快速的進了營地,守夜的將領看見了秦寧兒,當即跪下:“參見女帝”
秦寧兒點點頭,擡了一下手:“玉藻呢現在可是在營中”
將領站起身:“回女帝,玉藻小姐此時正在大帳中。”
“好。”秦寧兒帶着夜墨軒進入大帳,入眼的是玉藻正在拍着沙盤,對着一羣粗壯的漢子們大喊:“女帝現在已經進入西域那麼久了,我們還不攻國”
“攻爲何不攻”秦寧兒接話。
玉藻擡起頭,驚喜的走上前:“女帝,你回來了”
“嗯。”秦寧兒笑了笑。
一羣將領轉過頭,當即跪下:“參見女帝,參見軒王爺”
秦寧兒走到了上座,夜墨軒也到了秦寧兒身邊坐下。
“西域,不打不行,必須要打,要打到他們求爺爺告奶奶”秦寧兒拍着沙盤,看向一干將領。
將領們頓時戰氣,振臂高呼:“打”
“就是,打他孃的老子等很久了,若不是擔心傷到了女帝,我們早就衝的進去了”
“報”小兵從大帳外跑進來:“啓稟女帝,風月國國主求見。”
秦寧兒眯了眯眼睛,揮手:“讓他進來”
“是。”小兵退出,沒多久,錦雲風穿着白色長袍走進來。
整理了一下衣襬,錦雲風跪下:“小王特意前來賀喜,女帝凱旋。”
“起來吧,你如今來,所謂何事”秦寧兒揮了揮手:“來人,賜座。”
待到錦雲風坐下,他纔開口:“小王今日前來,是來歸還人馬,女帝莫不是將自己的人馬忘在了風月”
“此時,女帝的十萬大軍已經在外面集結完畢,算上小王的十萬兵馬,想來可以一舉踏平西域”錦雲風說完,將兵符獻上。
鐵黑色的老虎張着嘴,看着便覺得器宇不凡。
“即刻點兵,西域國皇宮中着火了,我們殺他一個措手不及。”秦寧兒站起身,整理自己的衣襬,進了後帳。
換上一身鎧甲,夜墨軒和錦雲風已經點兵結束,兩國人馬分別出了五萬,一共十萬大軍,浩浩蕩蕩的站着。
“將士們這麼久以來是不是都着急想要打仗了”秦寧兒騎馬走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