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柏說着,煩躁的撓了撓自己的腦袋:“這就是在跟你挑釁,皇上,若是去了,他們肯定會將所有人殺了,他們的目標不是別的,就是這個皇位。”
秦寧兒一聽還以爲是什麼事兒呢,能讓俞柏這樣的不高興,直接笑了出來:“既然是這樣,那我們不去不就是好了這件事如何能讓攝政王如此的不高興呢”
俞柏的臉上表情一滯,隨即撓了撓頭:“哈哈,也是,還是皇后娘娘想的周到。”
由此,幾個人一起笑了起來,緊接着,夜墨軒開始說道:“既然是這樣,攝政王,若是你讓你去軍隊點兵點將出去尋找東風派,你覺得如何”
俞柏臉上的表情變得嚴肅起來:“好,這個自然是可以的。”
“那就現在去吧,越快越好,只要是能早一些,就能讓雪國的百姓們早一天過上好日子。”夜墨軒說着,三個人站了起來。
俞柏離開之後,夜墨軒和秦寧兒開始在處理着桌子上面的奏摺。
不得不說,雪國的先皇將全部的精力都放在了給皇后娘娘和太后娘娘治病上,桌子上面的奏摺都堆成了山了,但是先皇還是會最先處理藥的事情。
有時候,秦寧兒也不知道應該如何評價這個先皇,若是作爲一個丈夫和兒子,他無疑是最好的,但是作爲一個君王,還是太差了。
兩個人處理奏摺都是越來越精神的,誰知道,這一下子竟然處理到了第二天的早上。
秦寧兒揉了揉痠痛的眼睛,順帶着還錘了錘自己的後背,“墨軒,你處理多少了我還有最後一騾子,我想先睡一覺。”
“我也剩下最後一點了,你先睡,一會兒我抱着你去寢宮,沒事。”夜墨軒走了過來,在秦寧兒的臉上偷了一個香。
“皇上,皇后娘娘出大事了”張儉這時候快速的跑了過來,直接跪了下來,甚至在跪下之後還往前滑動了一段距離。
秦寧兒一瞬間從夜墨軒的懷中跳了起來,看着是張儉,心中放心了不少:“你先說到底是什麼事情,以後進來就不用跪下了。”
誰知道,張儉還將自己的身子往下又壓了壓:“太皇太后娘娘,歿了”
太皇太后,就是幾日之前的太后娘娘。
秦寧兒頓時睡意全無:“你說什麼”
“皇后娘娘,太皇太后歿了
就是剛剛,太皇太后身邊的老嬤嬤來稟報的,太皇太后因爲沒有繼續喝藥,所以身上疼痛難忍,但是還一直堅持着,沒曾想到,昨夜,太皇太后讓老嬤嬤出去睡,說是想靜靜,結果,老嬤嬤今日去看的時候,太皇太后就把自己梳妝好了,喝了毒酒,歿了”
秦寧兒的手開始撓着自己的額頭,來回的在高臺上踱步,不知道過了多久,秦寧兒指着外面:“傳令下去,就說是皇后娘娘的旨意,追封太皇太后爲敦素太皇太后,全國上下,守孝三載,不得有誤”
“是”張儉領了命令,就快速的跑了出去。
這宮中剛拿下來的白布,就這樣再一次的掛了上去。
俞柏半路也會來看過一次太皇太后,親自守孝了一天兩夜,最後頂着一雙紅血絲的眼睛,回到了軍營中。
過了七天,宮中的白布拿了下來。
俞柏也在這個時候回到了宮中,找到了夜墨軒。
此時的俞柏,臉上已經滿是憔悴,看樣子,應該是做的事情並不算是順利。
“可是出了什麼事情爲何已經如此的憔悴了”夜墨軒皺着眉頭問道。
“皇上,實在是臣無能,一共十天,排出去了三支隊伍,可是沒有一個人回來,還每一次都是在第二天就失去了聯繫。”俞柏重重的嘆了一口氣,“想來,應該是西海派的人將我們的人給攔了下來,纔會如此的。”
夜墨軒聽見之後,臉上的表情也不太好,但是還是第一時間的找來了人:“來人,將攝政王待下去休息。”
趁着太監們走過來的空檔,夜墨軒說道:“你不必如此介懷,畢竟你也說過,西海派的人原本就是跟着海上的那羣強盜們學過來的習慣,這件事,我來想辦法,你先來好好的休息,等你睡醒之後,我們繼續討論。”
說完之後,俞柏也點點頭,跟着張儉走了下去。
夜墨軒這邊一邊批閱奏摺,一邊在想着自己應該如何將這個西海派給制服,想了一下,還是決定應該好好的計劃一下,若是可以將西海派的頭領給拿下,這樣西海派應該也就會土崩瓦解了。
大概過了一個時辰左右,夜墨軒停下了筆,揉了揉眼睛,實在是想不通,自己到底爲什麼要放下大夜的美好日子不過,卻要來這個地方來幫着雪國的那個臭皇帝擦屁的股。
“墨軒。”秦寧兒此時帶着自己親手做的湯羹走了過來:“你應該累壞了吧,快來喝點雞湯休息一下。”
夜墨軒忽然明白了自己到底是爲什麼要來這個雪國了。
將食盒打開,夜墨軒正準備喝,就看見了食盒中還有一個東西。
拿起來一看,竟然是一封信,這封信上面只寫着大夜軒王親啓六個字,秦寧兒和夜墨軒頓時來了精神,打開了信,開始看着。
還好,這一次來信的人並不似西海派的人,而是東風派的人。
只是,這信好像是要比西海派的更加蠻橫一些:“軒王,我們有一個交易想要跟您來說,若是可以,我們可以助你一臂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