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衛走上前,將紅棠嘴中的布塊拿了出來,剛要退後,就見秦寧兒喊道:“等一下,你們將她嘴中的毒藥給本宮摳出來”
侍衛一愣,“是”緊接着對着自己的夥伴打了一個招呼,那人也走了過來,兩個人一個捏着紅棠的下巴,一個從紅棠的嘴巴里面摳出來了一個小小的白色紙包。
看來,這個就是毒藥了。
“紅棠,說吧,從什麼時候開始給本宮下毒的”秦寧兒看着紅棠,笑了一下。
雖然表情還是十分的溫和,但是卻有着一種另類的凌厲,讓紅棠情不自禁的就像要跪下去。
“先說說你是什麼時候開始給本宮下毒的吧,別裝了。”秦寧兒想要對着手邊的茶盞伸出手,夜墨軒卻先行一步,將茶盞給拿了過來,順帶給秦寧兒吹了吹。
紅棠看着被盡心盡力照顧的秦寧兒,心中的羨慕都快要溢出來了,但是還是忍住了自己的情緒,梗着脖子說道:“皇后娘娘說什麼呢奴婢都不知道,奴婢怎麼會對娘娘下毒啊請娘娘明鑑”
說完,紅棠就快速的朝着地面磕頭,那身體靈活的樣子,分明就是一個會修煉武功的人才能做到的。
“本宮早就感受到身體的異樣了,在昏睡過去的前一秒,本宮就想到了你。”秦寧兒將茶盞送了回去,順便對着夜墨軒笑了一下。
在看着紅棠的時候,秦寧兒臉上的笑容更加的深了,“你知道,爲何本宮想到了你嗎紅棠,其實你做的一點錯都沒有,只是你有一件事很明顯,你好好想想。”
秦寧兒的語氣十分的溫和,紅棠下意識的想要張嘴詢問是哪一件事,但是她還算是聰明的,剋制住了自己,緊接着說道:“皇后娘娘,奴婢真的不知道,真的不知道啊”
一聲聲磕頭的聲音在大殿中響起,可是秦寧兒卻一點都不慌張在意,笑道:“你後頸處的那個紅色的西海紋身已經出賣了你,你可知道,你那紋身真的一點都不能讓人不在意”
此話一出,大殿中所有的人都往紅棠的後頸上面看去,也紛紛咂了咂嘴,這紅棠還真是一個粗心的。#&
“西海派既然讓你出現在宮中,那就說明,這個宮中的西海派的人還是有的對吧只要是你告訴我,你給我下的事什麼毒,以及還有哪裏有西海派的人,本宮就讓皇上饒你一命,你看如何”秦寧兒想要準備循循善誘,但是顯然,這個方法對紅棠來說不太管用。
紅棠擡起頭,看着秦寧兒,笑道:“皇后娘娘,這毒我也不知道是什麼毒,上面說了,這毒可以讓你感覺到渾身無力,甚至是肌肉痠痛,我也沒有辦法解開。”
“至於,關於公衆還有哪裏有我們西海派的人,這件事我也不能說,若是說了,那就是背叛我們的組織,我不是那樣背信棄義的小人”紅棠說着,想要咬舌自盡。
侍衛乾淨利落的將紅棠的下巴卸掉之後,對着秦寧兒和夜墨軒兩個人行了一禮,緊接着就帶着紅棠走了下去。&&
夜墨軒抱着秦寧兒,心中滿滿的都是悔恨:“早知道就不帶你來雪國了,當初將雪國收復的時候,也不應該在雪國繼續待下來,就應該帶着你走,不讓你繼續在這個地方待下去了”
秦寧兒笑着說道:“沒關係的,不過就是這一件事罷了,我們不要放在心上,大不了我們一起挺過去唄。”
夜墨軒心中好像是被什麼東西攥緊了一樣的疼,將秦寧兒抱的更加緊了,不願意多說話。
“咳咳,咳咳”秦寧兒忽然猛烈的咳嗽了起來,有一種要將胃裏面的苦水都給咳嗽出來的感覺。
夜墨軒嚇壞了,將宮中的御醫全部都找了過來,還是不知道秦寧兒到底是什麼病症,夜墨軒這心中這叫不是一個滋味。
太醫院的院判跪在夜墨軒的面前:“皇上,皇后娘娘的確是中毒了,但是具體中的是什麼毒,我們也不知道啊並且,皇后娘娘現在也有了肺癆的症狀,還希望皇上可以保重龍體,離皇后娘娘遠一些吧”
夜墨軒瞪大了自己的眼睛,“你說什麼肺癆不是說是隻是中毒了嗎怎麼還是肺癆了難不成是出了什麼問題”
太醫院的院判跪在地上,聲音中也帶上了一絲的顫的抖:“皇上,這毒原本就蹊蹺的很,誰都不知道,皇后娘娘會不會因爲這個毒感染上了肺癆,但是皇上,這肺癆原本就具有傳染性,若是皇上您離皇后娘娘進了,那您也是有可能感染的啊”
院判再一次的跪了下去,涕淚橫流。
可是夜墨軒現在完全顧不得這個,來回的踱步,“這宮中的太醫,是不是都沒有方法可以將皇后治好”
“是屬臣無能”院判說道。
“好,張儉,馬上在外面給朕貼的上皇榜朕就要召集天下的能人異士,來將皇后得病治好快”夜墨軒的眼睛已經開始發紅。
張儉也連忙跪了一下:“是”
一時間,整個皇宮之中,所有的人都開始人心惶惶,誰不知道這肺癆就是一個不治之症能活下來的人實在是太少了,並且還有這強烈的傳染性,可以說是誰去伺候皇后娘娘誰就會死
夜墨軒將所有的政務都推給了俞柏,原本是想着自己照顧秦寧兒的,但是沒想到,在自己倒了風棲宮之前,就已經有人在風棲宮中了。
“來,姐姐,你快喝藥。”